华东,医院6楼。
冷艳正将一名年轻护士摁在墙角,一只手擒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反掰她的手指,由网袜覆盖的百嫩大腿侧压在护士的小腿上,使其跪倒在地,防止逃跑。
“身份?”
“我只是这的护士!你看不出来吗?啊!你放开我!”护士大喊了好长一阵,最终无力地放弃挣扎。
冷艳话不多,一语戳中要点:“你没有护士的手。”
“你在说什么?!莫名奇妙!你再这样,我要告你——”
“招供,或是刑后招供。”冷艳习惯性地不把话讲全。
“喂,你要干什么!等等!”
护士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瞬间羞红了脸。
冷艳不爱说废话,换了个姿势,用左臂肘将护士压制在墙上,右手从腰间抄起一把军刀,撇去刀套,用刀身侧面使劲拍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声音不算大,可力道却扎扎实实地落在护士的屁股蛋上。
护士吃痛惨叫的同时,不禁感叹冷艳力气之大,竟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招?”冷艳停下手,给了护士两秒不到的思考时间,见她没有反应,又立刻脱下了她脚上的护士鞋,露出一双肉色丝袜脚。
人狠话不多,说的就是冷艳这种人,她不仅是个狠人,更是个女狠人。
作为女性的冷艳,深知绝大多数女性的弱点,自然也总结出一套专门针对女性的逼供方法,一个地方不行,就换下一个地方,她完全不认为对方能抗住不招供。
脚底,就是多数女性最大的弱点之一。
“啪!”
打在脚底的感觉,跟方才打在屁股上比起来,要疼得多,说是钻心之痛绝不为过,仅一下,就让护士哭出声来,嘴里呢喃着狠毒的骂话,脚趾本能地想要蜷起,却被冷艳精准地一脚踩住,让她的脚心彻底暴露出来。
几名新人姗姗来迟,看到这一幕,不禁瞪大了双眼,齐齐低下头,不敢说话。
何易杨慢悠悠地走下楼梯,看了眼冷艳,抬了下下巴,“出了事我扛。”
这句话一说出来,新人们几乎被吓得牙都要磕碎了,一声不吭地闭上眼睛。
冷艳将快和狠发挥到极致,迅速的几下过后,隔着丝袜都能看见护士的脚心被打得通红。
是的,没有一点偏差,冷艳的每一下都结实地落在最脆弱的部分。
很快,护士终于蜷缩着哽咽着招供了。
“别...呜啊...别再打了,呜呜...求求你...我招...我全都招...呜呜...”
冷艳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像是在催促护士别磨蹭。
“啊!!!我叫顾千婵,是T组织...呜呜...的人,上头呜呜...是June,求求你,别打了,你要问什么...唔...我都招!”
顾千婵看起来年龄不大,应该也就大学刚毕业,这个年龄哪吃过这种苦头,一听到身后响起刀片划过空气的呼呼声,便觉得整个心脏都在随之颤动,深怕多挨一下。
“不错,还算是有点不一样的信息,看来你进入组织的时间还挺长的,级位似乎比贺宁峰高些。”何易杨慢悠悠地走下楼梯,来到顾千婵身后,“不过你说的这个June,是谁啊?”
顾千婵听他问道June,顿时说不出话。
冷艳见状也不磨叽,挥起刀身又是一下。
“啊!我...呜呜...你们别逼我了,我不能说...啊!呜呜...别打了呜呜......”顾千婵吃痛大叫,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流着祈求着身后的人别再继续。
“好了冷艳,别逼人小姑娘了。”何易杨突然笑着拉住冷艳的手。
顾千婵听到这话,心跳终于得以平复。
“把她也带回总部吧。”何易杨挥了挥手,示意后面的新人带她离开。
“等等!你,你们要带我去哪?我什么都没干!”顾千婵踉跄着站起,又因脚底的伤而吃痛摔在地上,慌乱地抓起自己的鞋子,所在墙角,脸上涕泪横流。
“什么都没干?”何易杨俯下身,盯着她的双眼,“什么都没干的话,你在这干嘛?”
顾千婵被他的眼神给吓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不管是外围也好,新人也罢,只要跟T有关,一个都跑不了。”何易杨说着又凑近了一些,“如果我的同事在6号病房出了什么事的话,不止是我,恐怕你得多当心当心她的上头会对你们做出什么处置。”
“...6号病房...我,我知道,我告诉你怎么进去,求求你——”
“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冷艳猛地拽起顾千婵的头发,往上拎。
“啊!撒手!实验室,实验室的顶面有个摄像头,可以打开6号病房的窗户,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快松手!”
何易杨闻言,给了冷艳一个眼神。
冷艳点了下头,迅速冲进实验室,沿着天花板看去,在角落看到了一个摄像头。
是这个?
她迟疑了一下,确认无误后,熟练地蹬着两边墙面往上跳,一把抓住摄像头。
“嘭”的一声,摄像头连着一条锁链缓缓降落,窗外随之响起机械运作的巨大噪音。
两个新人也赶了过来,刚巧看到一个梯子从外头降落到窗口。
一阵虚弱的呜咽声从上方传来,冷艳示意他们看好摄像头,自己则叼着军刀,顺着窗口的梯子往上攀爬,警惕地扫了眼6号病房里的环境。
只见,里面一片漆黑,金潇早已消失不见,阮菲菲则被戴着眼罩与口球,已驷马捆缚式安置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撕得残破不堪,隐隐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无数个跳蛋分别用胶带贴在她的脚底,腋窝,膝盖窝...等各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