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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的暗巷往往带有可怕的死寂,它是这个国家从阴暗死角中走出的证明和见证。窒息黑暗攀附的涂鸦墙头顶不远处即是灯火璀璨的摩天大楼。又随着视角的迅速降低化作一团模糊的光影。
缪尔赛思感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胸腔。她能感知到自己体内的水,血液里的水,它们因为心脏的剧烈搏动干渴不堪。模糊的视角最后定格在靠近自己的那双被黑丝包裹的高跟玉足。周围的温度高得惊人,指尖额角不住沁出汗珠。她感受到它们掉在地上,行将干涸。她的周围有水,却不能顺遂她的意识。
“抓到你了。”她听到对方说。修长的黑丝美腿在她面前停了下来,鞋尖距离她的面孔仅有一寸。“我没有……任何……你想要的答案……”
一只手伸了过来,托着她的下巴。那包裹在白色露指手套下的白嫩手掌涂着浅灰色的指甲油,比想象中柔软很多。这不是一只雇佣兵该有的手。缪尔赛思被迫抬起头,看着这个同时拥有亮青色羽毛和颀长蛇尾的黎博利。霍尔海雅莞尔。“从你的档案来看,你很喜欢利用血脉赋予你的能力耍弄别人。我真没想到你会对总辖这么忠诚。”
“我只是……为我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身体在地上拖曳着。肯定会沾上灰尘的。缪尔赛思悲观地想。说实在的,她也并没有做好被俘的准备,更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待遇。那只手突然加力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她的嘴巴一下子大张开来,可是呼吸的道路已经被愈发阻塞。霍尔海雅的力气比想象中的大很多,她强迫缪尔赛思站起身,雪白的膝盖在地上磨蹭出青紫色的血痕。
“看来你不想抓住这个机会呢。”青蓝色的眸子打量着猎物因为窒息而涨红的面孔,霍尔海雅的微笑在缪缪的眼中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恶魇。缪缪不知道的是,自己种族与生俱来的魅力并非对霍尔海雅完全无效。美貌的精灵在猎食者眼中不值得怜惜,却无疑是可口至极的所在。她想要求饶,可是霍尔海雅的手指掐得又紧了几分,几乎要活生生扼断她的脖子。莱茵生命的缪尔赛思主任被禁锢在这小巷内,身上沾满灰尘,因为窒息的痛苦而面色恐怖,古灵精怪的眸子露出大量眼白向上翻着。
塞雷娅……克丽丝滕……有人来救我吗……
缪缪的手指徒劳地掰着霍尔海雅越扣越紧的鸟爪,短靴包裹的双足胡乱踢蹬着。忽然那只手松了一瞬,得到一丝空气的肺部因为求生的本能朝大脑输送着愉悦的信息,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霍尔海雅压上来的另一只手。
“呜……咳……咯……”后背贴到了满是涂鸦的墙壁,很硬,很脏。缪尔赛思的双眼惊恐地睁大了。手指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离不断努力搏动着的气管越压越近。此时此刻,无论是谈判还是求饶都已经为时已晚了。把霍尔海雅的手臂挠出血痕的双手无力地垂下,不住踢蹬的双足不知何时鞋子掉了一只,露出下面被黑丝小腿袜包裹的纤纤玉足。
“我们之间的合作,就此终止了。”
湿热的感觉从紧贴缪尔赛思下腹的那条腿传来。霍尔海雅低头一看,一道清流正从缪尔赛思的双腿间缓缓淌落,一部分濡湿了脚趾紧紧勾起的玉足,在黑丝上留下更深的湿痕。缪缪的双眼翻白着,眼眶上方余留可见的一半瞳仁满是对结束到来的痛苦和茫然。一道泪痕挂在脸上,通红的小舌吐出嘴巴,一丝黏腻的唾液沾湿了霍尔海雅的手。她缓缓松开十指,满意地看着女性玉颈上留下的深红色指痕。缪尔赛思失去生命的身体顺着墙壁向下滑去,霍尔海雅忙揽起她的腰肢,像是一个有些粗暴的恋人把死体按在墙上。
精灵的死颜近在咫尺,向下可以看到散乱的衣领,精致雪白的锁骨下,胸部的弧度隐藏在衣料间。那是缪尔赛思在漫长生命中珍惜了太久太久的身体。破坏的快感像是毒药,让霍尔海雅感到一种火辣辣的喜悦。
同为长生种,有的人穿行在科技园区的高楼大厦,住着哥伦比亚最高档的公寓,用精油和沐浴乳滋养那份天生丽质。有的人却行走在黑暗中,从荒野到贫民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甚至身体也可以随意作为筹码?
霍尔海雅并不认为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如缪尔赛思,但让这位某种意义上的同类沦落至斯,却给了她破坏那些普通的女孩所不及的快感。她吻着缪尔赛思吐出唇外的舌儿,用自己的舌头将它推回主人口中。缪尔赛思乖巧地接受着亲吻,生性跳脱捉摸不定的精灵,也有如此温顺的时刻。
手伸进缪尔赛思的大衣内,往外一掀。包裹着隐秘的无用布料随意除去,露出缪尔赛思如水柔滑的肌肤。与脖颈上的掐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进一步去蹂躏、去破坏,去撕碎她漫长生命此时仅剩的美丽。霍尔海雅掀起裙摆,二指隔着黑丝按住自己的阴蒂轻轻一揉。属于男性的器官就如蜜穴前探出的一只毒蛇,将裤袜撑起一个帐篷。她把缪尔赛思以跪姿安顿好,伸出裤袜的性器调皮地在鼻凹里剐蹭了两下,然后对准了残存泪渍的右目。
“嗯~”眼球的触感很凉很滑,在同自己的身体一体的前端留下别样的刺激。霍尔海雅一手扶着缪尔赛思的脑袋,一手悄然伸进自己的上衣下方,毫不留情地揉搓着那对布丁一样的饱满乳球。这种粗暴的自亵让她感觉愈发进入佳境,就连阴阜都有几分湿润。性器更是早早高昂起来,将透明的液体玷污在死体的眼睫。
然后果断地推入。
眼球的触感像是玻璃珠,又硬中带着柔软。霍尔海雅毫不怜惜地开发着缪尔赛思的眼眶,粗暴的动作让另一只眼睛也随之一起转动,就像胯下的人儿还活着一样。龟头压迫着眼珠朝内缩去,流出的清水一样的液体滋润了周遭,让进入眼眶的过程变得更加顺利。随着软骨破碎的清脆嘎嘣声,霍尔海雅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软糯的物体,暖暖的包裹上来。那是缪尔赛思长久生命中用来储存记忆和知识的器官,和她本人一样水润柔软。破坏的快感让霍尔海雅愈发肆无忌惮,下身不住挺动到柔软的组织当中,感觉大脑细密柔软的吮吸。比最高级的飞机杯更柔滑,更毫无死角,缪缪的另一只眼睛被搅动得朝另一边转着,粉灰色的液体从眼眶和鼻孔中拉出黏腻的丝线。
“啊……缪尔赛思小姐的脑袋……真好呢……”霍尔海雅扶住缪缪青草色的发丝,任凭随着抽送被不断挤出的浊液挂在上面。硕大的阴茎在大脑中顶撞着,蹂躏着,将一整块豆腐一样的软组织研磨成粉灰色的浆汁,挤压成果冻一般的碎絮,让眼眶周围的骨头在撞击中震颤不休。她扶住那颗脑袋,大力在自己的下体上套弄着,勃起的乳头剐蹭着衣料,似乎要分泌出奶珠。想到可能身体还保持着纯洁的缪尔赛思,如今却被人玷污了最光鲜的臻首,她便兴奋到发疯,女性的性器也随着抽插渗出液珠。阴茎已经彻底贯穿了颅腔,将女性的美态和粗犷的破坏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将柔嫩细致的脑汁用最暴力的方式碾压、排挤、搅碎成从七窍流出的毫无价值的液体。终于,随着一声悦耳高亢的呻吟,那根侵入的异物在短暂的颤抖后狠狠将一团浊液注入已经被肏弄到空荡荡的脑子,与破碎的组织重新填充成一团浑浊的精液浓汤。
霍尔海雅抽出阴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精液与脑组织混杂的溪流从缪尔赛思惨不忍睹的眼眶里向外逆流着,成为了艳尸上的一条小溪。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倏忽俯下身,狠狠吻住了缪尔赛思暴露在外,被染着脑汁精浆的发丝沾湿的香滑肩膀。直到鲜红色从唇齿与肌肤之间绽放,才知道吻也能够潜藏危险和欲望。霍尔海雅咬着从香肩上撕下的新鲜的肉块,咕的一声,顺着喉头滑入腹中。
“希望你能够用我的眼睛一同注视莱茵生命,缪尔赛思小姐~”
她站起身,留下满脸鲜血和浊液的身体依偎在墙角。机甲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大,但对于此时的缪尔赛思而言,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数个小时后。
阴暗的巷子逼仄依旧,墙上的血迹已经变成涂鸦般的黑色。街头涂鸦是哥伦比亚无需负责的艺术,根本无人会去细究其中不和谐的元素。
“塞雷娅,停手!”
博士的喊声只是慢了一瞬,或许是巷子里淡淡的血腥,让人脑的运作出现了几分迟疑,却驱使身体的动作愈发听从本能。随着一声巨响,动力甲上出现一个黑黢黢的空洞,同时人体被巨力豁开的骨裂声充斥着耳膜。
“抱歉,博士——”塞雷娅僵住的身体还保持着出拳的姿势,但博士在上前看了一眼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了,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