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活地狱的死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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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许意识以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倒卧在10多人同住的病房间,并且只有我的左脚被铐在坚固的病床上,病症栏中有一行写着:有强烈攻击性…

  我变得消极、越来越胡思乱想,甚至有时会突然失心疯的乱骂,忽哭忽笑,甚至肉体也变得异常,伤口虽慢慢好了,但肉体却火热难念,胸口莫名的疼痛,似乎越来越股涨起来,就像那时在家中发生的事一样,我的脑子里时常就像加了强力胶一样糊成整团,到处都是男男女女赤裸的影像,奇怪的是阳具却怎么手淫也硬不起来,我的身体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在焦虑、错愕、惊恐与混乱的模糊记忆中不断射精,意识就好象身在恶梦的地狱中醒不来,何真何假?

  也不知道丧失理智的在众人面前手淫多久,被那些正常人当成变态任意殴打、辱骂了几千次,慢慢的,我已经不是很在乎了…

  伤口痊愈后没多久,我就准备被送出这栋病所了,将送回另一个监所服刑,尽管我是多么努力的装疯卖傻,医师依旧还是开立了一张出院证明提交监所,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世上竟然没有半个人同情我,我成了公众茶余饭后消遣得主要对象,就算是当着我的面前,依然可以听到许多咒骂、嘻笑与该死的指责…

  因为我是富家子弟之后,身后还关系着数亿元的继承权,因此狱方特别指派一名狱卒随护照料我的饮食,其实他根本就是我继母收买来的凶手!

  被送往监狱的前一夜,我觉得特别清醒,因为一整天他们都没给我东西吃,半夜,这名狱卒突然将我摇醒,问我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惊觉得起身抓住他,但被殴打一顿后颓然倒卧在地,我发现空旷得病房内,竟然没有半个病人,只有我跟他!

  他确定我已经无力还手的程度后,丢了一份旧报纸在我眼前,XXX董事,因为车祸不治死亡,疑家庭纠纷导致…庞大遗产…,时间XX年9月11号…天啊,照片中的人正是我的父亲!

  …

  我双眼泛满了泪水,只能像蠕动的蛔虫趴地上龊身到报纸的前面,日期竟是发生在我出事的后三天,我发了疯的嚎啕大哭,换来是狱卒一阵无情的饱拳,直到我连叫也叫不出声时,他才悻悻的说道。

  原来早在我被关以后,狱内就收到一大笔的金钱,以加菜金的名义,人人有份每月都有,只道是我的继母怨恨我强暴她女儿,因此要所有人见到我都要俱以羞辱,并且不准让父亲过世的事有半点泄漏到我的耳中。

  事实上,这一切的阴谋都已经达成了,狱卒还幸灾乐祸得说道,非但自己被收买,其实那名办方律师也是,我的家产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由我的继母所得,我早因为精神病被判丧失财产继承权,我只能得到微薄到不行的医药费!

  更重要的是,我每天所吃的食物中,早已被放入慢性得毒药…这种毒药中,竟然还含有大量的女性赫尔蒙…

  狱卒还口沫横飞的嘲笑说,这种药,会让人性欲大发,并且会损伤到智商,但阴茎就是没办法硬起来,简单说就是药性阉割,可恶毒的地方就在于,如果大量服用就会产生副作用,大量的女性赫尔蒙会让身体渐渐的产生女性性征!

  我知道,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贱女人想来已是对我失去耐性与兴趣,加上我就要离开精神病院,既然她目的已经达成,不需再多花时间于我身上,不如让我自我了断,她的目的一步步的达成,这次也不例外…

  之后,狱卒缓缓的拿出三罐药品,说了声,这本来是未来半年的药量,但你的伤这么快好了,也等不急全部给你吃完,现在,就当作是送给你在狱中的纪念品,好好享受吧,接着他把三罐药都分别注射在我的胸部两个乳头上与阴茎的射精口内,我知道那是最后的诅咒,我被那恶毒女人永远的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中…

  嘿嘿…祝你在狱中过的愉快,好好伺候那些肥猪吧!!

  狱卒的嘲笑声像诅咒般不断的回荡我残破的大脑中,我完全的崩溃了,不再去记忆任何的事情,因为那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本能的抵抗反应,让我的大脑深处似乎模糊的产生了另一个人格,是的,应该是在那时候,我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原本的自我,父亲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我的亲人,在这种疯狂得地狱中,死亡成了求之不可得的奢求,但每一次当我成功划破自己的手腕跟舌头时,却一再的被救起,我憎恨这些被关在同一间牢房的该死罪犯,他们不该救起我,但变成女性化的肉体,让我残败的身体成了他们最佳的性玩具,尽管我是多么的想结束这悲惨的炼狱,可是,它依然没有成功…

  大概有一、两年的时间吧,我的大脑是无法完整记忆任何事情,我只记得,另一个我,似乎越来越活耀,这里的男人喜欢叫我母狗、淫奴,除了不准我穿衣服外,甚至还喜欢偷偷的叫狱卒拿了性感的女性用品穿在我身上,我记不起来白天中到底做过了什么事,我只依稀有意识,每当深夜中想起悲惨的人生而嚎啕大哭时,我的双手是被捆绑的…

  后来,整个牢房内外的人都以习惯身上穿着女装的我,这好象成了他们不外传的娱乐,似乎每天都有人跟我说话或玩弄我的肉体,有时是囚犯,大部分时是狱卒,而我也不知自己还是不是在同一间牢房里,反正一切已经无所谓,我只是个被世人遗弃的疯子。

  也许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药了,虽然我不希望,但我渐渐可以有一些零星的思考能力,应该是那名那贱人打算任我自生自灭吧,她不再暗中派人来监视我,才会让我恢复意识,不!

  她一定是为了让我更加痛苦,才会让我醒过来,记忆起被凌虐与被当成性玩具的可怕印象!

  很快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因为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心理医师,每个礼拜总是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好象是做精神状况调查,反正我已经对我自己丧失了任何活着的理由了,如果是那贱女人的眼线,那就来吧。

  每礼拜都会出现的女人,总是很有耐心的问我相同的问题,并对我做一些奇怪的动作,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做“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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