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被他摸了脸,有些羞恼。
他今日忽得奇奇怪怪,那笑意中多了许多意味,总让她觉得他不怀好意。她心道,他已不是从前的祁世骧,莫要再那般误解他。
她道:“世子既不能回府,那我便先回吧。”
“这么着急着走作甚,这处孤本不好看?我这倒是有本好的画册,你先看看?”他将手边画册推至她面前,道,“对你必有益处。”
如莺狐疑,不知何种画册算是对她有益。她翻开那画册,赫然入目的便是一对赤着身子的男女正在行事。
她大惊,忙合上画册,不可思议地望着祁世骧。
祁世骧道:“表妹不热么?穿这许多衣裳竟然也受得住。先把披风脱了吧,一会儿表妹的淫水弄脏了披风,我身边可没秋香那么得力的丫鬟,帮表妹洗披风。”
如莺仿佛不信自己耳朵般,震惊得说不话来!
她忽得立起,双腿发软,又倒在几案之上。电光石火,她想明白了所有,祁世骧这是蛰伏许久,终露出他原来的嘴脸。
他始终便是那个在安源她认识的他。无耻狂妄、自以为是的他。从来不曾变过!他装模作样桥上救她,给她送伞,让她认画,这些都是假的。
那幅画恐也是他弄出的鬼把戏。他根本没有那个寻亲的族人,那画儿本就是她母亲!
“无耻!”如莺怒道。
“恼羞成怒了?既做下那般丑事,便还有甚么可羞可怒的?”
“祁世骧,你别血口喷人!只你这般无耻之人才会做丑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黑灯瞎火躲在树后的夹道中做那丑事便无人可知了?”
如莺方欲骂出去,忽得想到她那晚醉酒与云舟哥哥之事。那晚她醉酒无状,是有些丢人。莫非被祁世骧看了去?她顿了顿,道:“我与云舟哥哥之事,同你又有甚么关系?做甚么丑事也比不上你无耻偷窥!”
“呵!你与岑家呆子之事,与我有鸟个干系!可你既与岑家呆子有婚约,又为何来我公府勾三搭四?先是安阳郡王,再是我大哥。当初我说我公府中同你这般攀亲附戚的表姐表妹多的是,你倒是铁骨铮铮,一副绝不攀附的模样。谁知转头便来了公府。住得不亦乐乎!”
“你含血喷人!”她拾起那画册,朝他狠狠砸了过去。
他头一偏,一把捉住她的手,道:“我含血喷人?我亲眼所见,怎会有假?”
他伸手将她抱至几案之上,她软绵绵靠在他胸口。她不知为何自己使不上力来。
他解了她披风,铺在几案之上,又去解她颈间盘扣,她伸手欲阻止他,手却搭在了他手上。
她道:“祁世骧!你给我用了甚么?”
他朝那博山炉看了看,道,“不过是熏了香罢了,我闻着无事,你却这般大动静?”
“你!你竟然给我下药!你这淫贼!你无耻至极!”
他听她胡乱骂他,心下烦躁,解开她上袄中衣,扯下她肚兜,将她嘴塞住,她便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他许久未见着她胸前那两只白生生圆奶儿,伸手揉了上去,又绵又软。她又羞又怒,伸手想推他。
他手探进她裙底下,隔着亵裤摸上她肉鼓鼓花穴,道:“那晚我大哥怎么弄它了,它流那般多淫水,竟将你披风都打湿了?今日我也弄弄,看看你能不能将这披风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