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请假了,被迫待在家休养。陈柘帮她给班主任打了电话,摸摸楚绡滚烫的额头。
许是昨天书房冷气太低,楚绡赤裸下身跪着着了凉。也可能是肏得太狠,小孩儿身休受不住自然而然有了应激反应。更可能是臊的,也可能是怕的。
楚绡昏昏沉沉陷在软绵绵被窝里,半阖眼任由陈柘探她额面温度,毫无反应,意识混沌满脑子昨日羞人情形。
她被迫跪下受罚,无比屈辱的姿态,而她竟从其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更遑论她最后被顶得直接漏了尿,生殖器超负荷被蹂躏的后果就是楚绡前所未有地感到羞耻和忐忑,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直接发烧病倒。
可她一点儿都不埋怨陈柘,也不怪男人近乎变态的惩罚。她一心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缩在被子里闷出一身汗。头痛得太阳穴直跳,怎么都睁不开眼,似睡非睡一整个上午。冷,可还是浑身汗黏。直到她落入一个怀抱,熟悉气息将她包裹,楚绡眷恋地埋进其中,这才安安稳稳陷入黑甜梦乡。
醒的时候楚绡鼻尖正抵着陈柘胸膛,昏黑卧室内睡眼惺忪的小孩儿迷茫转转脑袋,惊醒小憩的男人。
大掌一兜楚绡后脑勺,陈柘落吻在她额面。温度降了,烧退了。
“绡绡,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陈柘柔声问她。
楚绡一同他对上视线就想躲,垂了眼摇头。陈柘看穿她的别扭,扬眉虎口一捏楚绡下巴,两指挤捏小孩儿颊肉嘟起嘴。
“跟爸爸生气了?”
不提还好,一提小孩儿眼眶唰地就红了,本就生着病的蜡黄小脸儿泛白嘴唇,掉起眼泪珠子别提多可怜。
陈柘最受不了楚绡哭,赶忙捧着她脸啄吻不停,轻声哄着问怎么回事。
楚绡哭得抽噎,拳头往他胸口捶,绵软软跟挠痒痒似的。
“臭,臭爸爸……绡绡都……都怪你……”
“都怪你!我把地毯弄得好脏……!”还很丢脸地跪着被抽那样的地方,楚绡简直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啊呀,爸爸还以为绡绡是爽的呢。肏到最后紧得爸爸拔不出去,流水那么多,真是水做的宝贝啊是不是?”陈柘使劲儿憋笑,又搂楚绡更紧两分。看她似又要恼,于是又改口哄道。
“乖乖,不羞。爸爸没有嫌弃绡绡,绡绡什么样爸爸都很喜欢。爽得漏尿的绡绡也很好看。”话音未落陈柘赶在楚绡反驳前噙住她通红耳尖,咂吮舔吻,被窝里的手又不老实摸上少女嫩滑的小奶肚,来回抚她敏感滑腻的肚皮。
可怜楚绡刚退烧,脑袋发昏就被摁在床上摸进睡衣吃尽豆腐,陈柘大手捏着嫩奶揉着腰线来来回回,楚绡被摸得发痒直哼,泪珠子早干了。
“爸爸很喜欢乖乖的绡绡,昨天的绡绡表现很好,爸爸很高兴。”
要不是昨天确实玩儿狠了,陈柘一碰楚绡下面小孩儿就皱眉,陈大禽兽能扣着怀里柔软少女再来一次。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楚绡喝了两碗鸡肉粥作早餐,餮足舔舔嘴角,小孩儿擦着嘴寻找报复机会:“爸爸,你做的饭呀?粥煲得那么好喝?”
陈柘眼皮都不抬就知道她在借机呛自个儿,抛下一句“刘姨昨晚煲的。”就起身去了书房。楚绡站直时两腿间发疼,咬咬牙去卧室拿书包。
陈柘像往常一样将小孩儿送去校门口,停车时却拉住抬腿要走的小孩儿。楚绡回头不明所以,陈柘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皮质项圈。皮革两指宽,内里柔软,帖肤而不显疲沓。坠着拇指大的金色圆片,镂空雕的精雕细琢过的圆月,正正好地坠在楚绡两跟平直锁骨间的小窝上,服服帖帖。
楚绡红了脸,抻直了颈往副驾驶的小镜子照照。有心人知道是项圈,门外汉讲是颈链。不知是那种皮革,摸上去舒服也不显廉价。隐晦又明晃晃地告诫所有人:有主了。
楚绡戴着项圈推开车门一溜烟跑了,留下陈柘微笑看楚绡慌张又有些狼狈的背影。
半晌陈柘收回视线拨通电话。
“你好,小宋老师,我是楚绡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