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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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r
早有人怀疑近些年江湖上颇有名气的“金桔大侠”是个女的,身长不及半丈,裋褐箬笠,黑布蒙面,长辫盘颈,使长剑,招式有点像是达摩剑的套路,刚韧威猛,一击制敌,然而略经阵仗的剑客都能看出,这剑法也是有形无神——但凡需要臂力劈刺的招数都尽可能回避,可见这“金桔大侠”没多大力气,说是大侠,更像是个贼!再加上身材矮小,从不开口说话,更引江湖议论:这人不是个小孩,就是个女的!\\r
………………\\r
“在下断魂山绝命谷铁斧帮九天龙,探知今日有几车云锦过境,带些兄弟劫此一道,还望给个通融!若非久仰金桔大侠盛名,本是连名号都不用报,这些个车夫走卒也早成我斧下亡魂了!”\\r
载着五车绫罗绸缎穿越深山野林本就风险极大,领队的外委把总出此下策是想掩人耳目,谁知消息早已走露出去,走着走着,路边突然蹿出十多个精壮土匪,把这把总吓得浑身发抖,若没有水果镖局的金桔大侠护镖,不用对面砍,吓都吓死了。\\r
金桔大侠翻身下马,戴着斗笠也不比马背高出许多,众人还在思忖这人身材何以如此矮小时,短剑出鞘,寒光映眼,“咻”的一声,两个土匪已然倒地身亡。\\r
匪首大吃一惊,挥斧就砍,众匪一拥而上,心想十个能打不过一个?谁知还真就打不过!霎时间剑花乱舞,寒光四射,众匪非死即伤,只有匪首一人还在奋战。“金桔大侠”哪管他什么山什么谷什么帮什么龙,只当普通土匪一般对付,三步开外连跨两步当头直刺,正如达摩剑里的双龙出穴!谁知匪首武艺与手下喽喽不可同日而语,眼疾手快,横斧一挡,“叮”的一下,兵刃相接!又拆了“大侠”几招之后,“九天龙”越战越勇,使出浑身蛮力,竟把这蒙面矮子压制得还手不能,软剑又无力格挡板斧,只得东窜西跳,翻来滚去。匪首见已占据上风,猛力劈砍追杀,一斧不中再来一斧,西瓜大小的青石都劈为两半,砍在身上必定当场毙命!不中,又是一斧!又不中,再来一斧!\\r
“铛!铛!”\\r
谁知就在这时,矮子突然剑风一转,连退两步,交错屈膝,剑尖一挑,竟是青萍剑法中的“神女挥电”!匪首大惊失色,但这一斧劲道过猛,无力收招,待要做出反应时,板斧已“咣当”一声掉落在地——这一剑不深不浅,正好撩断了“九天龙”的右手手筋!趁其吃痛而反应迟钝之时,再一招“金人献剑”,直取咽喉,如蜻蜓点水般一刺,瞬间动脉崩裂,血花飞溅,胜负已分了。\\r
“哼!”\\r
金桔大侠捡几片树叶擦擦剑上的血,丝毫不在意带队把总的欢呼庆贺,骑上马背继续赶路了。\\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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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r
江湖传闻“金桔大侠”不是女人就是小孩,这传闻也算是半准不准,因为事实上,这个人可以说是……既是女人也是小孩!\\r
十三岁的小金桔走在街上,穿着橘黄色的小袄,梳着发髻,心里特别高兴,因为她又能见到心仪已久的秦蔡师哥了。师哥出差一个月,不知道又会给自己带回什么好吃的或者好玩的,千万别是首饰就好!由他选出来的首饰,难看得都没法戴出去!\\r
“师哥怎么还没回来呢?不是说好今天吗……”\\r
小金桔最亲近的人就是师哥了,师哥比她大五岁,也是功夫了得,江湖闻名,另各路山贼闻风丧胆。小金桔从没担心过自己的师哥会失手,但是这一次,她有些不好的预感。\\r
“师哥这么厉害,比我还厉害,应该不会有问题吧……?”\\r
小金桔自己安慰自己,越安慰越不安。师哥是她最爱的人,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平常一样,和师哥一起练武,聊天,逛集市,吃东西,然后讨论以后的事情,她想和他成亲,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这个最爱的人,他们约好这次回来就把婚聘事宜正式提上日程,然后金盆洗手,远离刀光剑影的生活,摆摊去卖烧饼。\\r
“师哥怎么还没回来呢……师哥……”\\r
………………\\r
秦蔡师哥被人抬回来的时候,身上裹着绷带,面色苍白,昏迷不醒,有人给他喂水时才睁开眼,看看金桔小师妹,一言不发,流下两行泪水,再次晕了过去。\\r
“师哥!师哥!!!!!你怎么了!!?呜——————”\\r
随行镖师说:“姑娘请节哀吧,他已经是个……废人了……”\\r
小金桔拽着随行者的衣襟问:\\r
“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废了?不能再练武了吗?”\\r
“那倒不是……我们此次路过甜水镇,听闻当地有恶少横行,经常强掳少女,先奸后杀,甚至杀人食肉,官府也无所作为,此事本与护镖无关,但秦少侠仗义,要为民除恶,不听我等劝阻,非去和那恶少厮杀。谁知酣战之时,不慎中了恶少一招‘五毒撩阴爪’,无比毒辣,专攻下体,少侠性命虽无大碍,但是中此一招,恐怕是要……要……绝后了……”\\r
小金桔思考半晌才明白了他的话,双膝一软,瘫倒在地上。\\r
“师哥……师哥……呜呜呜呜呜呜呜…………”\\r
师哥睁开苦涩的双眼,拉着小师妹的手说:\\r
“……事已至此,你我的婚约就此作废吧……也听师哥一句劝,江湖险恶,趁你还能全身而退,还是撇了‘金桔大侠’这个名号,从此研习女工,日后嫁到好人家里去……”\\r
“不行!我还要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我谁也不嫁……”\\r
师哥只是笑着摇摇头。\\r
小金桔突然双眼冒光:“弄伤你的到底是谁!我要找他报仇雪恨!”\\r
“不行!这绝对不可!”\\r
她抽出长剑搭在随行镖师的脖子上:“你快告诉我!把我师哥弄成这样的到底是谁!”\\r
“是……是……甜水镇白家庄白醒,人称‘白蝮郎君’……”\\r
“我这就去扒他的皮挖他的心!”\\r
随行镖师说:“姑娘虽然武艺高强,但涉世未深,尚不知道江湖险恶,这白蝮郎君自创一套‘泥龙掌’,尽是正派人士不齿之阴招,还劝姑娘消了复仇之念吧……”\\r
小金桔哪能善罢甘休?此时怒火中烧,已是连她师哥也劝不动了!\\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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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r
小金桔依旧素装蒙面,戴上斗笠,一路赶到甜水镇,不等打听,已经撞见那“白蝮郎君”白醒的真身了。白醒上街,两侧行人不敢近其七尺之内,纷纷带妻女躲避,生怕被他看见,这是做了多少恶事才会被人畏惧至此?镖师所说的“强掳少女”看来不假!\\r
小金桔正要拔剑而上,却一下子看呆了!本以为此等恶人定是面相凶险,张牙舞爪,口鼻狰狞,浑身黏液恶臭不堪,谁知凑近一瞧,竟是一英俊小生,身着水蓝色长袍马褂,长辫及腰,头戴六合统一帽,腰配玳瑁青阳扇,手里转着两枚铁球,踱步于闹市之中,再看容颜,玉面朱唇,稚气未褪,眉如柳叶,眼如明星,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龄。\\r
天哪!!!四海之内竟有相貌如此英俊之人!!!?小金桔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突然感到浑身燥热,有种莫名的冲动,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只觉得身上有什么地方蹭得痒痒。可是……可是他居然会是强掳少女的“白蝮郎君”?一定不是他!一定另有其人!但再仔细一看,这小少爷看似散漫踱步,实则下盘扎实,足下生风,果真功夫了得!能打败师哥的人可不多,想必就是他了!\\r
小金桔摇摇脑袋,甩开杂念,等他靠近到五步之内,拔出长剑直刺心脏!\\r
“咻——!”\\r
敌明我暗,此时本应一招制敌,谁知杀气侧漏,剑锋未至先打草惊蛇!这“白蝮郎君”白醒眼见有个蒙面矮子要取自己性命,先是一惊,顺手挥出两枚铁球,一枚顶剑尖,一枚直向眉心,看似随手一挥,实则精准无比,内劲十足!小金桔暗自吃惊,眉心这颗承受下来定要晕个半晌,不得已,舞个剑花击偏两枚铁球。只趁小金桔分心一霎那,白醒竟已贴到咫尺之内,不等她收剑回防,三记快拳打在她肚子上,前两拳以快准狠之势使其皮肉痛苦,第三拳加上内劲伤其五脏,别看这少年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竟然内功了得,这一拳下去把轻飘飘的小姑娘捶飞出去,远远地磕在树干上。\\r
“呃————!!!咳咳……咳咳咳……”\\r
这一拳着实震伤肠胃,小金桔扶着树干爬起来,隔着黑布吐出一口鲜血,后窍里也有东西流出来,弄得裤裆一片湿热,想必也是血吧?好在穿着黑裤子,血渗出来也不显,否则的话,要是被仇敌看见这番姿态,真是……真是……真是太………………\\r
小金桔又赶紧摇摇脑袋清空奇怪的杂念。\\r
白蝮郎君也不急着追过来,作揖道:\\r
“看阁下装束,莫非是水果镖局的金桔大侠?在下甜水镇白家庄白醒,不知与大侠有何过节?”\\r
这人年纪果然不大,说起话来仍是幼童嗓音,如铜铃般清脆,听得小金桔心里痒痒,肚子里的疼都忘了,想要张口回话又赶紧捂住嘴,别泄露了自己女孩儿家的身份!\\r
见她不回话,白醒眼珠一转,扶正瓜皮帽,露出猥琐笑脸:“恕我猜测,莫非是给秦大侠的子子孙孙报仇来了?哈哈哈,这可怨不得我,我和这姓秦的无冤无仇,听闻他要和我约战也只当是切磋武艺,谁知这人专攻白某下体,三番五次险些得手,白某也就转守为攻,以牙还牙,谁知他又不善躲避,一爪下去抓得他血肉模糊,害得白某洗手三天尚有异味……”\\r
想到师哥的惨状,小金桔再次怒火中烧,忍痛而上,大刀阔斧地劈砍过去,虽然势如破竹,但心神已乱,尽使一些不擅长的刚猛招式,对付普通毛贼还能砍死两个,对这柔韧如蛇的白蝮郎君哪能起到半点效果?小金桔一剑刺来,直取面门,白醒侧身一闪,右手捏她手腕,左手二指向她手肘小海穴一刺,瞬间麻遍了半条胳膊,长剑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被白醒用后脚跟踢到远处。\\r
此时围观者无数,原本都盼着金桔大侠能为他们除暴安良,谁知这矮子被打得惨痛无比,也不欢呼了,都只默默地看。小金桔右手无力,左手挥了两拳都被白醒硬生生正面拦下,拦下之后又被他拳打脚踢一番,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r
突然只见白醒左身空门大开,是个一招制敌的绝好机会,小金桔手臂无力,于是抬脚而起,向他左太阳穴飞踢过去!谁知这是白醒故意卖的破绽,小金桔发现时已经晚了!白醒不仅不躲,反倒欺身而上,左手一招“蛇芯指”点麻了她的右膝盖窝,右手如游蛇般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裆部,先是在她小腹部位狠捶一拳,然后突然青筋暴起,呈龙爪状,猛力一抓!\\r
“嗯哼——!”\\r
白醒一愣,自己这招“五毒撩阴爪”本应抓得对方阴囊破裂血肉模糊,谁知却是抓了个空,只挠到两瓣又湿又热的软乎肉,本应疼得对方痛苦嚎叫不绝于耳,谁知却是换来一声幼嫩可餐的少女娇吟。\\r
小金桔羞愤交加,用发麻的膝盖顶在白醒额头上,后跃两步赶紧逃开,再也挪不动半步。刚才那一下,先是被他捶中小腹,后又被他指尖一撩,疼痛之余更是酸麻不堪,一股忍不住的尿意向下体直冲过来,未免众目睽睽之下失禁,只得夹紧大腿,用手捂住私处。此时虽然身着男装,少女扭捏娇羞之态已然尽显,小金桔心想,要是真没忍住尿一裤子,还是找个水井跳下去吧!\\r
白蝮郎君笑嘻嘻地溜达过来,小金桔不知他对自己是要杀还是要剐,急得额头出汗,泪珠也流淌出来,然而越急尿意越盛,在原地小步跺脚,低头不敢和他对视。白醒从怀里掏出一枚玉针,一指长度,筷子粗细,在嘴里舔湿,然后在她眼前晃晃,小金桔不知道他要用针刺自己哪,只看拿针的手往下面伸过去,吓得扭着腰肢往后躲,自己的女身被这淫贼知道了,想必是没有什么好结果了……干脆也不躲了,大腿张开任他把玩,手也不再捂着,说不定尿一裤子还能最后恶心他一下?\\r
“嗯哼……哼…………”\\r
小金桔正要忍不住地尿出来,刚漏出两滴,突然感到下体一凉,又是一阵前所未有的酸麻胀痛,再想尿却尿不出来,伸手一摸,他竟然不偏不倚地把玉针钉进自己小便孔里!\\r
“呀!”\\r
小金桔心想:这小少爷果然是玩弄女孩惯了的,否则怎么就能隔着裤子一下找到自己小便的地方?不仅找到,还很精准,刺进去正好堵住,一点也没划伤别的地方,也幸亏自己没有乱动,前后左右都是娇嫩皮肉,这下要是刺歪了,偏个一寸半寸的,还不把自己疼死?\\r
“嘿嘿,‘金桔大侠’要是当街尿裤子可对名声不好吧?”\\r
小金桔抬头看看这个比自己略高一点的少年,抹掉眼眶里的泪水,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敢盯着他的眼睛。\\r
“好了,今天欺负你就到此为止,赶快回你们水果镖局去,别来找我,否则的话,下次咱俩再比武就是真正的生死相搏,必死其一,白某也决不再因为你是女孩就手下留情!”\\r
小金桔点点头,她知道自己这次是被饶了一命。\\r
“还有,那个玉针送你了,就当是咱俩的见面礼!嘿嘿嘿嘿……”\\r
“哼!淫贼!”\\r
小金桔气得转身就走,赶紧找地方尿尿去了……\\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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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r
傍晚时分,小金桔茶饭不思,趴在客栈的木桌上,把玉针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今天被揍得有点疼,小肚子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揉着自己被揍的地方,回想着打在自己身上的一拳一脚,突然觉得挺开心,不知不觉把玉针衔在嘴里,想起这是干什么用的又赶紧吐出来,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羞得面红耳赤。\\r
饭吃不下,觉也想必睡不着,还不如出去走走。小金桔穿好衣服,穿好又脱下来,用木桶盛水擦净身体,把栀子花瓣碾碎,挤出花汁涂在身上,对镜挽个垂挂髻,然后才把最喜欢的橘色绣花袄和白色长裙穿起来,束好系带,挂一枚云白色玉璧宫绦,蹬上粉绿色鹦鹉绣花鞋,出门一看,下着淅淅沥沥的毛毛雨,于是撑一把莺黄色竹骨锦绸伞,蹦蹦跳跳地上街了。\\r
不知今天是个什么节日,街上敲锣打鼓,两侧尽是打着灯笼做买卖的摊贩,毛毛细雨也没能阻挡人们的好心情,扶老携幼地出来逛街,甜水镇的几条主街大巷被灯火映得宛如白昼一般。小金桔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心里乱七八糟的,看见好吃的也没食欲,独自走在闹市中,低着头走,把脸埋在小花伞底下。\\r
走啊,走啊,走到哪去呢?\\r
不知不觉走到一条灯火稍暗的巷子,传来一阵奇异的清香,有点像是桂花和黄酒混合的气味,小金桔循着气味往前找,行人却纷纷逆向而行,皱着眉头扇着鼻子。\\r
“大叔,这气味是从哪来的?”\\r
“姑娘有所不知,这是白家庄里炼毒药呢!那恶少白醒善用毒药迷倒女子,抱回家奸淫一番再杀掉吃肉,视女子为牲畜,简直残忍至极!劝姑娘也离得越远越好吧!”\\r
小金桔听得心里害怕,犹豫一会儿,在原地转了个圈,继续往气味源头走去。走了不一会儿,面前出现一堵又长又高的白石墙,里面是个大宅子,又走了半圈找到正门,果然上书三个大字“白家庄”。此处就是那恶少的家,自己来这儿干什么!?小金桔想不明白,但白天那人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她脑子里不停地打转,还有那枚玉针……小金桔赶紧晃晃脑袋:呸呸,又想那枚玉针作甚!\\r
心烦意乱着,门突然开了,把小金桔吓了一跳!四目相对,开门的正是小少爷白醒。\\r
“哈哈,正寻思我家门口几时种了栀子,何以芳香至此,开门一看竟是个花香味的女孩儿,莫非是栀子花仙下凡了?”\\r
“……不……不是什么花仙……就是想来看看你!”\\r
小金桔手忙脚乱,竟把真心话说出来了。\\r
“看我?好啊!快进来喝口热茶吧!对了,在下姓白名醒,可问姑娘尊姓大名?”\\r
意识到自己失态,小金桔赶紧调整呼吸,收起雨伞,屈身行礼:\\r
“白公子万福。小女金桔,洋盐镇人。”\\r
对方半天没有回应,小金桔偷偷抬眼一看,见他正在兴致盎然地打量自己,不由得红着脸一乐,自己这一乐,对方也忍不住笑出声了。\\r
“哈哈,金姑娘还是不用客气了,快进来坐吧!”\\r
小金桔踏出一步,想了想:此人明明就是路人皆畏的大淫魔,药倒貌美女子抱回家去奸杀,自己倒好,药都省了,直接送进家里去,虽会武功却也打不过他,如此自寻死路也是前无古人了。想归想,第二步已经迈了进去。\\r
这是个宽敞的大宅子,屋墙都刷着崭新的白生漆,仆从不多,庭院倒是很大,立着不少梅花桩木头人。路过一间石屋时,见里面烧着一口半人多高的青铜大圆鼎,咕嘟咕嘟煮着什么东西,冒着蒸汽,院外闻到的异香就是从这里散出来的。\\r
见小金桔扭头看个不停,白醒说:“金姑娘不用在意,我在熬药膳,快要熬好了,一会儿尝尝吧?”\\r
“嗯……好。”\\r
两人走进堂屋,白醒居然径直就往正中间的螭龙太师椅上一坐,小金桔要去坐客椅,也被他拉着手腕带到中间去。有个同样年幼的小侍女端来两碗茶,放在两人之间的八仙桌上。\\r
“在我白家庄不用管什么礼节规矩,随意就好。白某自幼孤儿,没学过什么太复杂的礼仪,和普通的村野小孩无异,一日忽然得了这间规规矩矩的大宅子,到现在还不习惯呢!”\\r
“整个宅子都是白公子的!?我还以为是……”\\r
“还以为是子承父业对不对?哈哈哈,不谦虚地说,这是我靠本事一手挣出来的!喝茶喝茶,尝尝今年新采的碧螺春!”\\r
小金桔没怎么犹豫地喝了一口,虽然不懂茶叶,但是沁人心脾的清香感还是让她舒服了好半天。\\r
“白公子看起来比小女年长不多,能挣得这间宅子想必是有什么过人技艺吧?难道是和……武功有关?”\\r
“金姑娘看见院里那堆梅花桩了?嗯,我确实会点功夫,不过也就是练着玩玩,要说技艺,唯有医术还能吹嘘一二吧!”\\r
医术!?小金桔有点懵,这“白蝮郎君”何以一句话就把自己说成治病救人的大夫?难道是大言不惭?自己又何以安心地坐在他家喝茶聊天?真的只是看他面皮俊俏?\\r
小侍女端来两碗煮好的药膳,小金桔一天没吃东西了,之前远远闻到的香气这回到了鼻子底下,肚子咕咕叫起来。这“药膳”看起来只是普通的稀汤,都是一些草根野菜之类食材,连点油腥都没有。听见她肚子咕咕叫,白醒让人拿来一小碟茯苓糕来,和她一起吃。\\r
面对这碗“毒药”,小金桔依旧没怎么犹豫,就好像偏要试试传闻是真是假,一口气喝下去半碗,发现居然美味出奇!再尝尝茯苓糕,也是口感松软,甜而不腻。\\r
“金姑娘觉得怎么样?”\\r
“唔!好吃!都特别好吃!”\\r
“嘿嘿,药膳是我熬的,点心也是我亲手蒸的,还怕难登大雅之堂,金姑娘说好吃就太好了!”\\r
小金桔心里暗暗吃惊,这小少爷不仅武功出众,医术精通,做饭居然也这么好吃,简直……简直……\\r
正想着,突然觉得有点头晕目眩,坐也坐不稳,脸上发烫,心脏跳得飞快,看东西也天旋地转,不知自己是怎么了。\\r
“金姑娘?没事吧?金姑娘?”\\r
“我……有点热,想吹吹风……”\\r
小金桔扶着桌子刚一站起来,竟然膝盖一软,差点跌倒,没跌在地上,却被白醒抱在怀里。白醒抱着她的腰,小金桔就这样趴在他的胸口上,万千思绪都已断绝了:\\r
这果然还是毒药吧?就这么一觉睡死,清清白白的身子变成他的玩物不说,连性命也要被他亲手夺去,说不定还要被吃掉,唉,明知他是“视女子如牲畜”的淫魔,时至此刻竟还依偎在他怀里,自己这是犯的什么傻啊?\\r
白醒一改温柔面孔,轻佻地说:“哈哈哈,晕了吧?我估摸着你也该晕了!”\\r
听见这“淫魔”笑得如此得意,小金桔真想把他推开,但是最终也没有,只是流下两行委屈的泪水,蹭在他的衣服上。\\r
“白公子……事到如今,金桔有个请求,只求白公子给个痛快,莫要让金桔醒着受那奸杀之苦……”\\r
白醒一愣:“嗯?哦……那个,奸杀之苦是吧?嗯嗯!就这么睡死多可惜?当然要醒着!白某保证让金姑娘好好体验一把云雨之趣,舒服完了再下锅不迟!哈哈哈……”\\r
小金桔急得直跺脚,却连脚腕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干脆娇嗔一声:\\r
“哼!反正本姑娘已经晕得不行了,这具身子要玩要煮就由公子自便吧!”\\r
白醒把她扶回椅子里,小金桔困不行,最后看一眼他的眼睛,趴在八仙桌上睡着了……\\r
………………\\r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挪地方,只是身上多了条小被子。\\r
“醒啦?”\\r
“我……睡了多久?”\\r
小少爷递过来一条丝巾。\\r
“不到两刻而已……你睡觉时候一直哭,拿这个擦擦脸吧,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谁知道真哭了……”\\r
小金桔有点纳闷:“我开什么玩笑了!?我——”\\r
“我问你:你说我要把你先奸后杀,可是当真?”\\r
“路上行人都这么说!”\\r
“原来你听过那些话?那你何以自投罗网?”\\r
“我……我不太信,想试试到底是不是真的……”\\r
“试试?嗯……有意思,白某平生配的第一副药也是拿自己试的……”\\r
小金桔侧眼看他:“现在我睡醒了,你是不是该让我……那个……体……体验……”\\r
不料白醒端立在堂下,规规矩矩行了个揖礼,正色道:\\r
“彼时白某只当金姑娘打趣,兀自对以淫词亵语,却不知金姑娘字句当真,并非戏谑,白某犯下无礼之罪,万不敢奢望金姑娘海涵……”\\r
小金桔一下清醒过来:\\r
“等等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传闻你强掳少女难道不是真的吗?”\\r
“我虽然略懂医术,却是一介邪医,正经人家不会找我,只有那些患了疑难杂症,难言隐疾的,通过江湖上的暗道杂商打听到我这里,治好了也不会宣扬出去。近年总有未婚先孕的女孩找我落胎,也是我医术不精,曾有两次失败,产妇失血身亡,其中一次我把尸体搬出院门时竟不巧被这女孩家人撞见,解释不清,后来就莫名其妙留下些许恶名了……”\\r
“解释不清?实话实说啊!”\\r
白醒摇头说:“世风提倡男尊女卑,给你们女孩儿立下太多规矩!女子为了自己的清誉连命都可以不要,否则也不会找我这种江湖邪医。未婚先孕之事,透露给女孩家人则女孩声誉不保,透露给外界世人则举家声誉不保,所以我答应她们无论落胎成败都会守口如瓶。再说我就算解释出去,又有几人能信呢?”\\r
小金桔又问:“既然如此,为什么把我药倒?”\\r
“哈哈,我可没给你下药!这药膳里煮有黄酒,虽然没说,闻也能闻出来!你空腹喝下去一大碗,酒劲上头,当然一下就睡着了!”\\r
“啊!?这……这这……”\\r
小金桔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她从前不曾喝酒,不知道醉酒原来是这种感觉,只当是被下了迷药,再加上外界传言,自然而然就心灰意冷了,想到自己那句一本正经的“请求”,耳根子简直快烧起来。\\r
“……原……原来如此啊……哈……哈……”\\r
“对吧对吧?那么金姑娘,白某的无礼之罪……”\\r
“我就海涵了!”\\r
白醒又装模作样地作了个大揖:“谢姑娘包涵之恩!”\\r
小金桔捂嘴偷笑,却忍不住笑出声来。\\r
“哈哈哈……”\\r
“哈哈哈哈……”\\r
………………\\r
小金桔又喝了口热茶:“说你奸杀女子的传闻来源于此,说你吃人的传闻又是怎么来的?”\\r
白醒也喝了口茶:“哦,那个,那个不是传闻,例如死在我家的两个女孩就被我分尸煮了。”\\r
“为什么呀?难道女孩的肉比猪牛羊还好吃?”\\r
白醒侧眼看她:“我说出这么震惊的事实你也不怀疑一下?”\\r
“嗯!我都信!”\\r
“信就好,确实是真的,信就对了……倒不是人肉好吃,我也不是给自己煮的,从何说起呢……你看大街小巷歌舞升平,但这只是少数丰饶人家罢了。甜水镇外有条大河名为‘甜江’,甜水镇世世代代就靠这甜江水灌溉耕耘,甜江的喜怒决定整整一年的收成。但是甜江接连五年大涝,淹了不少农田,多少农户变成饥民!本来收成就少,再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别说吃肉,就连草根都快被挖光了!长期吃素不见荤腥的人必定体弱多病,四肢无力,肌肉萎缩,不耐风寒,女性更有月经不调之症,更有甚者浑身浮肿而死。他们吃尽飞禽走兽,唯独不敢吃人,我教他们吃死人肉,他们不敢,我就把死而未腐的人肉烹饪一番,分给饥民,哪怕喝口肉汤也能缓解症状,他们吃了一次也就敢吃第二次了。”\\r
“你居然……教他们吃人肉!?”\\r
“那些饥民饿得连死猫死狗都吃得下去,却浪费人肉这么美味的东西,我只是煮得美味一点,引导他们咽下肚去而已——当然我自己也尝过。这样一来,一个人饿死了,他的肉却有可能救活好几个人。我是大夫,埋葬死人有何礼仪我是不懂,救治活人才是我的天职。”\\r
小金桔呆住了,摸摸小少爷的手,这手细皮嫩肉的,谁能想到干过此等血腥之事?\\r
“怎么样,金姑娘,你听到这里也该吓得夺门而出了吧?”\\r
“我不害怕!白公子做的是善事!我都懂!”\\r
白醒一乐:“还说不怕?你手都发抖了!”\\r
“哼!本姑娘就是不怕……”\\r
这时小侍女走进来:“白少爷,已经戌时三刻了,该动身了。”\\r
“好的,你们先去备车,我随时出发……金姑娘,白某今晚要出门一趟,正是去照顾一下那些饥民,顺路就送姑娘回家吧?”\\r
小金桔突然说:“我家不在甜水镇,也是只身旅行,住在客栈,晚间无事,能不能和白公子一起去?”\\r
白醒面露少许惊喜表情:“真的?那太好了!稍等片刻,我去给金姑娘找件披肩。”\\r
外面几个仆从把煮好的黄酒药膳盛入一口大缸中,抬上马车。白醒还要让人备辆轿车,小金桔自是不用。春夜细雨,两人并排骑马,一路小跑,自由自在地说笑赶路。\\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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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r
怪不得一进门白公子就请自己喝茶,小金桔这才发现,原来今天是谷雨,正是喝二春茶的日子。\\r
他们离开甜水镇,在模糊的月亮下面走了五六里,来到一片紧邻江边的小村庄。和镇上漂亮的石砖房不同,这里以木屋为主,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和鱼腥味。家家户户也点着灯笼,有些村头小店尚在营业,还有些人家挑灯劳作,比如炒制新茶——但是就冲这满村的霉味,想必不是什么皇家贡品,除此之外,江上还有一两条夜捕的渔船。\\r
听闻车轮马蹄声,早有七八个幼童老妪在村口迎接了,刚等看清脸,就有小孩撒着欢地喊:\\r
“白御医!白御医来了!”\\r
白醒说:“我说好谷雨这天来,就一定不会错。”\\r
有个瞳孔发白的小女孩很安静地坐在奶奶身边,一字一句地说:“好香啊,白御医又给我们送什么好吃的来了?”\\r
“就是上次你们采的鱼腥草之类,我带回去挑拣清洗,熬了一大锅野菜汤,拿回来给你们尝尝,里边有酒,小孩可别多喝。”\\r
村民们纷纷拿碗排队,白醒却不着急分发,问村里的老人:\\r
“王奶奶,春三月禁渔期未过,怎么就有人敢上船捕鱼?”\\r
“荒村雨夜哪有巡查?娃儿饿得睡不着觉,江里有鱼近在咫尺,老头儿寻思捞两尾来吃吃无妨……”\\r
“王奶奶,话可不能这么说,当下正是养鱼期,捕上鱼苗三条不足一口,等到禁渔期一过,捕上大鱼一条够吃三天,此时滥捕,自有挨饿的时候。听我句劝,饿得不行拿别的东西将就点,也别破这禁渔的规矩。”\\r
“好,好,白御医的话我们都听,回去就跟我老头儿说,白御医不会害我们!”\\r
“那就太好了!王奶奶也和村里其他人都说说吧!然后……您把碗拿来,给您尝尝我熬的汤!”\\r
白醒举瓢把野菜汤盛给排队的村民,小金桔也在一边帮忙。她虽然没开口说话,村民们却都看她新奇。\\r
有村妇问:“这又是哪家闺女这么有福气,能在白御医家做事啊?”\\r
“不是在我家做事,只是个客人。”\\r
不料村妇说:“客人?我看不像!这姑娘看你的眼神……那可是爱慕得紧呐!”\\r
白醒赶紧摆手澄清:“大婶千万别打趣我,我刚才已经无礼冒犯过她一次了,好不容易才被‘海涵’,哪还敢再惹她生气……”\\r
小金桔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爱慕,反正只管傻乐,心里像开花一样。\\r
一缸野菜汤分完,村头店家请白醒进去坐坐,时候虽已不早,但盛情实在难却,于是就坐进去了。两人并排而坐,一人一碗油菜阳春面,小金桔虽然吃了点茯苓糕但是远远不够,此时看见面条又饿了,狼吞虎咽下去,白醒则一根一根细细地吃,等到小金桔一碗下肚,白醒这边还是热气腾腾的多半碗。\\r
白醒似乎想找点言辞感叹一下,思忖半晌说了句:\\r
“金姑娘果然很……豪爽啊!”\\r
“不不,白公子过奖了!”\\r
“金姑娘没吃饱的话,要不这碗也分你点?”\\r
“好啊!”\\r
小金桔也不客气,接过白醒的筷子就吃,吃了半天,又听白醒在旁边摇她肩膀说:\\r
“金姑娘可否再剩一点?白某其实也没吃晚饭……”\\r
“啊!?哦哦!我还以为刚才白公子吃不了了……”\\r
“白某并非不饿,只是进食缓慢,又怕金姑娘久等,才提出要分吃半碗……”\\r
“不急不急,白公子慢慢吃!”\\r
两人在店里吃饭,一群小孩扒在窗户上偷看:\\r
“他俩吃同一碗面条呐!”\\r
“他俩连筷子都用同一双啦!”\\r
“咕咕……我也想吃面条……”\\r
店家出来轰,小孩们就嘻嘻哈哈地跑散了。\\r
“小店招待不周,还请二位多包涵!”\\r
吃完面条,白醒数出八文钱放在桌子上,在村里老人小孩的簇拥欢送中上马离开了。\\r
………………\\r
…………\\r
……\\r
\\r
六、\\r
回程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快进镇时突然下起瓢泼大雨,把二人都淋了一身,春雨萧瑟,冻得小金桔瑟瑟发抖,手都僵了。\\r
“金姑娘!若不嫌弃,来我白家庄歇息一晚吧?”\\r
要回客栈还要穿些巷子,白家庄则近在咫尺,小金桔盘算一下,自己也确实想和小少爷多相处片刻,自然而然就同意了。\\r
侍女早在门口迎接,马匹车辆交给仆从收拾,白醒把小金桔径直领入浴室,一东一西隔上帘子,各自褪掉湿衣服,穿上干松的麻布单衣。\\r
“金姑娘,你没事吧?”\\r
“我……哆哆……没事……”\\r
小金桔自称没事,上下牙哒哒作响。白醒说:“这里虽是浴室,今晚并未烧火,倒是隔壁煎药房火烧得旺,金姑娘不如过去沐浴一番,也省得冻坏了身子?”\\r
“有……热水吗?好!好!哆哆……多谢……白公子!”\\r
侍女把小金桔领入煎药房,热浪蒸腾,药香扑鼻,泥灶上文火煎着一排砂锅,房中间立着那口大鼎,里面早已洗干净,换成清水,鼎下堆着几块红炭,侍女一撩水,说了句:\\r
“水已热了,姑娘请入浴吧。”\\r
小金桔褪掉单衣,爬入鼎中,站直身体尚能没到胸膛。水温果然正合适,不冷不热,冻僵的手脚一下子就融化开了。小金桔长长地舒了口气。\\r
“哈——————————”\\r
泡没多会儿,白醒推门进来,小金桔赶紧蹲下去。\\r
“冷热可好?”\\r
“正好!”\\r
白醒从药柜里拣出几味蛇床子金银花之类,筛去碎末,撒进水里。\\r
“撒的是……什么?”\\r
“调料。”\\r
“呀?白公子这是要把我给煮了啊?”\\r
白醒笑道:“金姑娘肌若琼脂,清炖一番,想是比那小乳猪肉酥软多了。”\\r
“哼,比作什么不好,偏比作猪……”\\r
小金桔往肩上撩水,白醒又添了两块炭。\\r
“金姑娘肩胛僵硬,寒气聚集,白某给姑娘推拿几下可好?”\\r
“嗯,有劳白公子了。”\\r
小金桔稍微站直一些,白醒搓热手掌,往那洁白的膀子上捏去,不轻不重,力度刚好,捏得小金桔一阵阵舒服。这人却不好好捏,正经的刚没几下,手指就往小金桔胸口摁,先是揉搓乳房,之后便去逗她乳头。小金桔尚幼,双乳只有糖饼大小,乳头也凹陷成两个小缝,不常外露,谁知今日受他一逗,双双立了起来,红豆般大。\\r
“嗯……嗯嗯……”\\r
“金姑娘感觉如何?”\\r
“嗯……白公子的推拿也忒痒了些……”\\r
白醒突然把那两颗小红豆子狠力一捏————\\r
“呀!!!”\\r
小金桔差点蹦出鼎去,红着腮帮子,赶紧把肩膀上这双淫手轰开:\\r
“去!去!不要你摁了!女孩儿家光身子洗澡,却有个顽皮小生围着圈转,尽操作些有的没的!”\\r
“嘿嘿,金姑娘说痒,白某这是给你止痒呢!”\\r
“不痒了不痒了!也不用你挠!你若闲来无事,咱俩好好地说会儿话。”\\r
小金桔早不冷了,白醒却又把炭加了点,热得她额头冒汗。\\r
“只当你开玩笑,原来真要煮我啊?”\\r
“嘿嘿,傻姑娘以为白某给她推拿,实际那是松肉皮使肉入味呢!快来,还有哪块皮紧?接着给你松松!”\\r
小金桔热得站起身来,不把胸膛藏在水下,反正摸都摸过了。\\r
“哼,你这厨子也不入流,几时见过炖肉时候下手乱抓的?”\\r
看她把胸露出水面,两颗乳头依旧挺着,白醒又伸手过去捏,小金桔背着手,低头看他摸自己乳房。\\r
“怎么样?什么感觉?”\\r
“嗯嗯……有点痒痒——但是这样就好,别再止痒了,差点疼死!”\\r
“你这乳房小了点,挤半天挤不出奶来。”\\r
“急什么,过两年就长大了,长大了每天挤奶,挤出来我自己喝!”\\r
“好自私的妮子,白某拿剪子把你这两肉芽儿剪掉!”\\r
“水要是再这么热,不等你拿剪子回来我就已经熟透了!”\\r
白醒把她乳房松开,脱了自己衣服,露出白得像鱼肚一样的身子,胯下一根阳具早硬了,剥了皮的香蕉般长,翻身一跃也泡进水里,水温瞬间凉了下来,原来他故意填炭是给自己准备的。\\r
小金桔往他身上撩水说:“没轰你出门就不错,谁知还敢泡进来,真把本姑娘的清誉不当回事!”\\r
“嘿嘿嘿,把咱俩煮一锅,没准还能熟到一块儿去!”\\r
小金桔伸手抱他,整个搂住,两个人互相搂着,前胸贴前胸,大腿贴大腿,小金桔只觉得有个肉棍子在自己小肚子外面乱跳。\\r
白醒说:“咱俩快亲个嘴儿!”\\r
“不亲!怕你咬我舌头!”\\r
“反正早晚要嚼烂吃掉,先咬你一口尝尝!”\\r
“哼,那你尝!”\\r
小金桔把舌头伸出来,白醒真用门牙咬住不让她缩回去。\\r
“嗯嗯!哦……啊啊啊……”\\r
“哈哈哈哈!你这根五香舌头尖还没入味呐!”\\r
小金桔捶他胸口:“呸呸!舒服的没有,尽是些把人疼出眼泪的!”\\r
“要舒服的?有!”\\r
白醒把手伸到她身后,抓着两瓣屁股揉搓一会儿,手指就往私处蹭过去。\\r
“金姑娘何时流了这么多淫水儿!?刚才我还纳闷洗澡水怎么变得如此黏滑!”\\r
“淫……水儿?”\\r
“就是从你私处流出来的黏水儿。从来没自己弄过?”\\r
“哦哦!弄过弄过,一摸就流,擦都擦不干净!但是今天不知怎的,不摸也流,流了一天,特别是和白公子说话的时候,裤裆都浸透了。”\\r
白醒一本正经道:“实不相瞒,这是金姑娘见到白某后发情所致。”\\r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生病了……不过这水儿又黏又滑,别弄脏了白公子的手就好。”\\r
白醒从她屁股后面捞起一条稀蛋清似的白液,吸进嘴里:\\r
“不脏不脏,好吃着呢!”\\r
小金桔把脸贴在白醒胸口上说:“金桔还小,产不出奶来,唯有这‘淫水儿’多得是,一摸就有,白公子爱吃就再多弄出些来吧!”\\r
白醒依旧把手摸到她后面,左手抚着她的背,右手中指陷进那金沟儿里面来回来去地搓。\\r
“唔……嗯嗯……请白公子再快一点……金桔自己弄的时候比这还用力呢……啊啊啊啊!!!”\\r
白醒果然速度加快,摁得也更深,直把小金桔舒服得飞上天去!但是小金桔突然缩了下屁股,白醒手指头一打滑,噗嗤一声戳在这小闺女的贞洁花片上。\\r
“呀————!!!”\\r
白醒赶紧把手抽出来,不再深入,小心别把这层膜给弄破了。小金桔先是一急,随后见他尚有分寸,安心了许多,把脸埋在他怀里,腿分开些,屁股翘翘,把自己的清白身子放心地交给他去把玩。\\r
“嗯哼……唔唔……啊啊啊啊啊……”\\r
小金桔一边舒服着,一边忍不住地抓他的阳具,捏两下,硬得像黄瓜一样,于是用手握住,上下拨弄,亦或举着他的龟头蹭在自己肚脐眼上。\\r
“啊啊啊……白公子……金桔不行了……要……要……”\\r
“金姑娘要泄身了?”\\r
“泄……啊?啊啊啊啊啊……”\\r
白醒在她私处猛搓几下,小金桔的娇喘越发急促!大腿紧紧夹起来,身子一阵颤抖,水花四溅。\\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小金桔一边颤抖叫唤着,白醒却不停下,继续用最大力气刺激!\\r
小金桔站也站不住,逃也逃不掉,只得搂着他的脖子哭喊。\\r
“啊啊啊!!!舒服完了!!!碰不得了!!!呃呃呃……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呜~~~~~”\\r
“哈哈哈哈,白某就要把金姑娘榨得干干净净,一滴不留!”\\r
“呜呜呜……没了没了,金桔的淫水儿早已经被榨干了!求白公子饶过金桔吧……啊啊啊!!!”\\r
白醒又玩了她半天才罢手,把楚楚可怜的小金桔难受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于放她一马,小金桔趴在白醒怀里蹭掉眼泪,时不时仍有阵阵痉挛。\\r
“白公子真不怜香惜玉……嗯哼……差点把金桔弄得死过去!”\\r
“金姑娘淫叫的样子甚是可爱,白某也是想多看几眼才不愿停手,若是弄疼了姑娘,真是白某的大罪!”\\r
“疼倒不疼,就是……反正就是……哼!”\\r
小金桔一鼓腮帮子,背过身去。白醒又摸她乳房,捏她屁股,都被她扭身抖掉。\\r
“金姑娘?当真生气了?”\\r
“哪还有假!”\\r
白醒爬出铜鼎,不知去干什么,小金桔回头张望,见他回来又赶紧背过身去。白醒拿来一把篦子,一小碗不知什么水,放在鼎沿上,自己则又泡进去。小金桔依旧背着身,只觉他在解自己发髻,但也不再反抗,任由他去。白醒把她发髻解开,披散开来,用篦子一缕缕地给她篦头发。\\r
白醒做得认真,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小金桔早不生气了,心里暖融融的,先开口了:\\r
“这碗里的是什么?”\\r
“皂角水,等会儿篦掉这些泥土,给金姑娘洗洗头发。”\\r
“嗯,那个……一会儿我也给白公子弄弄吧……”\\r
“有劳金姑娘了。”\\r
等小金桔的头发弄完,白醒背过身去,轮到小金桔转过来,解开他的辫子,细心地弄净每一缕头发。等都弄好,两个人互相涂上皂角水,搓出泡沫,沉到水里洗干净。\\r
洗干净了,两人靠在鼎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等到炭都烧完,水开始变冷的时候才爬出来,擦干身体,穿上麻布单衣。\\r
“白某的卧房在后面,但是刚才也让人给金姑娘收拾了一间厢房,不知……”\\r
“白公子睡哪,金桔就睡哪。”\\r
………………\\r
刚才泡在水里还算有些遮掩,此时光着身子滚在床上已是彻底没羞没臊了。\\r
宽敞的黄花梨木拔步床,垂着白底黄花素丝帐,床边放着一对青铜仙鹤桐油灯,摇曳的火光映得整个房间的影子都一跳一跳的。床上铺着粉白色单子,绣着碧桃黄鹂,又在半腰位置垫一条柔软干松的小白褥子,竟还特地暖过,暖热之后才刚铺上的。\\r
小金桔身上微冷,唯有后腰跟屁股舒服,斜眼看他,只是满脸嬉笑地看着自己,不知在打什么主意。\\r
“铺这褥子又是作甚?”\\r
“白某怕金姑娘半夜尿床。”\\r
“哼!本姑娘五年都没尿过床了!还用得着这东西?想是白公子又在图谋我的身子吧?”\\r
“金姑娘好伶俐,白某确实图谋已久了!”\\r
“什么伶俐,早看出来了!不然你那话儿怎么翘得老高?”\\r
“咦?哪话儿?”\\r
“这话儿!嘿!”\\r
小金桔一把攥住这根甩来甩去的大阳具,用手上下套弄几下。白醒先是一脸沉醉,没两下却叫唤起来:\\r
“嘶……啊啊!金姑娘手劲着实不小,白某吃不得痛……”\\r
小金桔赶紧把手缩回来:“这东西硬得像山药一样,竟也像我们女孩一般娇嫩?”\\r
“白某这是煮熟的山药,用力捏不得……”\\r
“那怎么办?”\\r
“有水润滑一下就好。”\\r
小金桔想了想:“白公子不嫌脏的话,就用金桔的口水吧?”\\r
“好好!”\\r
小金桔在手上吐两口唾沫,然后又去套弄,弄了一会儿只觉手心发烫,干脆跪起身来,趴在那阳具上面舔,又用手玩弄阴囊里面的两颗卵子。\\r
“嘶嘶……屁股转过来,白某也给金姑娘舔舔!”\\r
小金桔听话地转过来,双腿跨在白醒的脸上,不等他舔的时候早已湿了一片,蓦地被他舌尖一撩,浑身酥软几乎瘫作一团。\\r
“嗯嗯……唔唔唔!!!唔~~~~~~~”\\r
身体一软,支撑上半身的手臂都没了力气,胳膊肘不停打颤。腿间一阵阵刺激,小金桔忍耐不住,前前后后地开始扭腰,也不知是躲这刺激还是追这刺激,人脸自是凹凸不平,有鼻子有嘴还伸着舌头,这些尖耸凸物蹭到私处,弄得她娇喘不停,“淫水儿”又被榨干了许多。\\r
“嗯嗯嗯……啊啊……唔唔唔唔唔……吸溜……白公子……金桔又要那个……泄身了!”\\r
小金桔舒服得不行,把自己的小腰板猛地扭动两下,只听“噗”的一声,一股阴精射出体外,多半射进白醒嘴里。\\r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r
下半身过度愉悦,上肢终于再没了力气,不小心手肘一弯,没撑住上身,一根大阳具直接插进小金桔的嗓子眼里!小金桔一惊,一缩喉咙,白醒突然就射了,直接灌进她食道。\\r
“唔唔唔唔唔!!!!咳咳……咳咳咳!!!!”\\r
小金桔呛得难受,满嘴都是这黏滑东西,咳了几下,咽下一半咳出一半,不仅从嘴角流出,鼻子里也淌出不少,用手一抹,奶白色浆糊糊的,就像稠米粥一样。\\r
“咳咳……呜呜……”\\r
小金桔还兀自委屈,转过身来一看,刹那间羞得耳根发烫,耳根发烫,却又笑得前仰后合:小少爷的一副俊俏面孔已然不见,被自己腿间那块儿蹭得就像洗脸一样,还是拿奶油洗的,也是顺着嘴角一股一股地淌着白汁。\\r
“哈哈哈!白公子……你这……这这这……哈哈哈哈哈哈!!!”\\r
“哎呀哎呀……呸呸……虽说女孩儿是水做的骨肉,金姑娘的水也未免太多了些……”\\r
“哈哈哈……女孩儿是水做的?我也是吗?我要真被白公子榨干,岂不就连末也不剩了?”\\r
“那是当然!嘿嘿!金姑娘淫水儿恁多,炖你时候无需加水,直接干烧,说不定再一揭盖就能有半锅肉汤?”\\r
小金桔拽一条汗巾过来给他擦嘴。\\r
“哼!原以为白公子喝一大口也就饱了,谁知说两句话又提肉汤!再说这‘淫水儿’,白公子不也射出许多?”\\r
白醒也伸手拿条丝帕擦拭小金桔脸上的精液。\\r
“男人哪有什么‘淫水儿’?阳具里射出来的当然是精液!”\\r
小金桔大吃一惊:“这就是精液!?以前听郎中讲过,弄到女人私处里面就要怀上孩子!”\\r
“怎么是听郎中说?这事一般都是母女相传吧?”\\r
“我没有娘,也没有爹,要说家人,只有个结拜的哥哥。”\\r
“啊……”白醒沉默片刻说,“白某也是孤身一人,曾有个师傅也早去世了。”\\r
两人默默地擦了会儿脸,给对方擦干净了,躺一块儿休息。\\r
“金姑娘睡了吗?”\\r
“没呢,一点也不困,怎么了?”\\r
“我玩会儿你脚丫子?”\\r
小金桔身体极其柔韧,稍微一抬就把右脚抱到枕边。\\r
“我的脚有什么好玩?从小就没缠过,大得寒碜,一看就是没家教的苦命娃儿!”\\r
小金桔虽然穿不下那些三寸金莲,但和同样不缠脚的山野村姑相比又小巧白净许多,小巧却不娇嫩,毕竟也是练武之人,没有深闺女儿那些肥厚脂肪,道道青筋毕显。\\r
白醒说:“金姑娘与白某相处半日,也应猜到白某所爱了吧?白某……”\\r
小金桔打断他说:“知道知道,当然知道,嘿嘿,白公子是不是专门喜欢金桔这样的脚丫子呀?”\\r
“咦?小蹄子倒是毫不谦虚!”\\r
“哼!借白公子玩弄一晚无妨,正好今天洗得干净,白公子想亲就来亲吧!”\\r
小金桔果然把脚凑到白醒脑袋边,白醒也果然伸舌头在她脚心舔了一口。\\r
“嗯……痒死!”\\r
白醒见她反应好玩,一手钳住她脚腕,另一只手用指甲在她脚心画圈,把小金桔痒得哭笑不得,哀嚎不断,笑得几乎窒息过去。\\r
“啊啊!哈哈哈哈……哎呦哎呦,不不……别别别……求白公子……哈哈哈哈!!!”\\r
小金桔吃不住痒,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挣扎不开,另一只脚照他脸上飞踹过去,却也被一把钳住,动弹不得。白醒对着两个脚心一阵狂舔,痒得小金桔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r
“哎……哎呀……呜呜呜……早知道白公子这样欺人,我就不借白公子玩了!呜~~~~~~~~”\\r
白醒把小金桔玩得口吐白沫泪花四溅才松了手,小金桔心生愤懑,小脚丫子在他身上踢蹬一番才出了口气。\\r
“哼!踹死你踹死你!看我不把你这大山药踩成山药泥!”\\r
不踹还好,用脚心稍微挑逗一下,原本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又立起来,通红的龟头胀得快要炸开似的,看得小金桔又是一阵心里痒痒,用脚趾缝轻轻套弄两下,阳具稍微颤颤,顶端挤出一点清澈黏液,又用脚趾肚沾一点,抬起脚,竟也能牵出粘稠的细丝来。\\r
小金桔又用脚心蹭他龟头,刚才又是抬腿又是打滚,自己那块儿早被他看得不稀罕了,用手一摸,不知何时又淌出少许淫水儿来。\\r
“金姑娘快去喝点水吧,要不一会儿全身都化在我床上了!”\\r
“化就化,化没了最好!”\\r
小金桔把腿收回去,和白醒并排躺着,心里一通寻思:自己本来是要嫁给师哥的,本不应对不起他,但那人既已断子绝孙,自己早晚是要另寻他人的……\\r
小金桔一翻身,压在白醒身上,平趴着,胸贴着胸,眼看着眼,腿挨着腿,嘴唇亲着脸蛋。至于那根挺起来的大肉山药,小金桔把它夹在大腿之间,紧挨自己私处,稍微扭腰,上下蹭蹭,也不知是自己的淫水儿还是他的什么水儿,总之是滑溜溜的一阵阵舒服。\\r
“金姑娘身子好轻!”\\r
“白公子……嗯嗯……白公子可喜欢金桔?”\\r
“喜欢。”\\r
“喜欢我哪?”\\r
“喜欢你的小花儿。”\\r
“我的什么小花儿?给我指指?”\\r
白醒在小金桔的私处抹了一把。\\r
“嗯!哎呀!不值钱的花瓣一朵,白公子喜欢的话,摘去便是。”\\r
“摘走之后呢?”\\r
“绣在这小白褥子上,也是个装饰。”\\r
白醒抚摸着小金桔的后颈,后背和臀部,两人浑身是汗,屋里尽是两人散出的奇异体香。\\r
“金姑娘把屁股稍抬高些……”\\r
小金桔分开腿,依旧跪着,跨在他身上,双手向前扶着他的胸口,腰部稍微抬高点,把那淫水儿不断的小窟窿顶在挺起的龟头上。\\r
“白公子……嗯嗯……金桔准备好了。”\\r
白醒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和她对视一笑,手臂向下压她的腰,慢慢进入,感觉龟头碰到小花瓣的时候,略顿一下,然后————挺身向上一顶!\\r
“嗯————————!!!”\\r
轻轻的吱溜一声,这黄花小幼女的贞血就淌了出来,把她疼得一阵叫唤。小金桔血流不多,止得又快,不多不少,真就只有一滴印在了白褥子上,鲜红的一朵。\\r
白醒抽身出来,想给她止血,谁知她血没流多少,粉嫩嫩的淫水儿倒是吱吱吱地往外冒。疼劲稍微缓缓,小金桔就摇摆着屁股坐了下去,让他的阴茎再次插到身体里面。白醒依旧掐着她的腰肢,下身配合她的动作缓慢抽送,一开始不敢太快,生怕扯开伤口,抽送片刻之后发现并无大碍,反倒是这小浪蹄子越动越快。\\r
“慢点慢点,破身之夜理应不再行房,静养一天等伤处痊愈。娘子也不怕疼?竟然兀自把腰扭得飞快?”\\r
“嗯!嗯!嗯哼!金桔停不下来啊……啊啊……哈哈哈……不破不知道,深处比浅处别有一番滋味呐!”\\r
随着抽送加剧,两人的下身已被浸透,小腹、阴部、大腿根都是光滑一片,每插一下都有白沫飞溅而出,发出吱溜吱溜的淫霏之声。\\r
“啊!啊!啊啊啊!相公那话儿也太大了点,金桔就要不行了!要……要……要化成水儿了!!!”\\r
“呼……化成水儿好,什么水儿呀?”\\r
“淫水儿!都是淫水儿!啊!呀啊!金桔身子都是淫水儿做的,真快被相公给榨干啦!!!”\\r
白醒感觉即将要射,看金桔娇喘急促,身子直抖,也是快泄身的反应,于是猛力突刺几回合,齐根没入,回回见底,直把小金桔插得几乎跳起来。小金桔只觉阳具在身子里猛颤,知他又要射了,自己也舒服得骨肉无力,真好似要融成一滩淫水儿流去,最后几下被他猛力一插,酸痛地睁大眼睛,仰头娇吟。\\r
“啊!啊啊啊啊!!!啊~~~~~~~~~~~~~~~”\\r
两人就在这要泄不泄的边缘酣战二十来下,就好像比着要把对方榨干,结果小金桔先不行了,长发一甩,屁股一夹,蓦地喷出一股清水来,尽数淋在小相公的肚子和胸口上,同时私处猛地一缩,把那阳具紧紧挤住。\\r
“啊啊啊啊啊————————嗯哼!!!!”\\r
这一挤不要急,白醒也终于受不住了,一插到底,直顶花心,一管精液尽数射入小金桔的湿软私处里。\\r
“啊啊……啊……好相公……射完了吗?”\\r
“嘶嘶…………呼!娘子还要多少?白某已经射不出了……”\\r
“噫!要什么要!相公千万别再射啦,金桔已经装不下啦!哈……哈……看看,金桔肚子上鼓起一块,是不是装的都是相公的精液?”\\r
“一团肥肉而已,早先就见你肚上有了。”\\r
“哼!最会气人!金桔上你的床真是瞎了眼睛!”\\r
白醒把她脖子一搂,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嘴对嘴地亲了上去。两人下身依旧结合着,歇了一会儿,阳具疲软下去了,水蛇脑袋似地滑出金桔的小水帘洞。小金桔一收肚子,装不下的精液就噗的一声喷溅出来。\\r
小金桔爬起来,用干净的白布细细地擦,先给白醒擦干身体,要擦自己时,白醒让她等等,自己则穿上衣服走出卧房。\\r
“娘子稍等片刻,盖上被子,这种时候万不得受风。”\\r
小金桔身上黏湿,被子也没盖,等他回来。白醒提来一壶开水,倒在脸盆里混少许凉水,试试水温,调得略微烫手,关好门窗,让小金桔下床来。\\r
“娘子过来,蹲在盆上,白某给你推拿一番。”\\r
“怎么又要推拿?”\\r
“白某心想,你我二人毕竟尚无夫妻之名,若是先让娘子鼓起肚子,在世人面前想必不好解释,这推拿不为别的,只为避免妊娠。”\\r
小金桔刚才就为这事发愁,只当白醒是完事睡觉的负心汉,谁知他也有这思量,心里暖得被子都不用了。于是翻身下床,蹲在脸盆上方,白醒绕到她后面,从她腿间伸手过去,勾手轻摁小腹,摁一会儿再把她私处张开,果然就有大股精液流淌出来,流了一会儿再摁小腹,又能流出一些,最后摁都摁不出来了,小金桔说:\\r
“我感觉好像还有点……”\\r
“嗯,我知道。”\\r
白醒也不碰她敏感私处,只把烫手热水往她下面一撩,小金桔“嗯”地轻吟一声,却觉暖融融的甚是放松,如此撩了几次,有些粉红色的阴肉儿自己翻了出来,最后一点残存精液也牵着丝地流出体外。白醒看小金桔洗得舒服,又继续撩水给她洗洗。\\r
“相公……我想尿尿。”\\r
“直接尿吧。”\\r
小金桔也不害羞了,哗哗地浇在盆里,尿完之后白醒又用干布给她擦干净,都弄好后一拍她屁股:\\r
“站起来吧,先穿上衣服坐会儿,我去把水倒了。”\\r
“好!对了,有没有干净单子?”\\r
“有,柜里就有,换下来的堆在门边,明早就有侍女拿去洗……对了,嘿嘿,小褥子留着,我再好好闻几天。”\\r
“哼!明儿我就捐给路边受冻的小娃儿去!”\\r
小金桔穿上衣服换好床单,坐在床上等他,白醒回来了,倒杯开水给她递过去。\\r
“虽有点烫,一口口喝,喝完再睡。”\\r
两人在挨着坐,小金桔捧着水杯,悬在床边的小腿来回晃着,把头靠在小相公的肩膀上。之后她是几时喝完水的,又是几时上床睡觉的,都记不太清了,因为对她来说,唯有定格在这一刻的人生才是最完美的。\\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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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r
小金桔再醒来的时候一切景物都已变了,她以为自己睡在白家庄里,却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身上裹着麻布。\\r
“师妹!师妹!你醒了?”\\r
“这是……怎么回事?”\\r
“你走后我一直放心不下,便在你之后到达甜水镇,听闻有人见你进白家庄却不曾出来,想是白醒把你强掳了去,我心焦虑却又敌他不过,只得守在门外一夜,清晨见他出门便趁机潜入进去,抱你出来。师妹……师妹……你被那淫贼糟蹋得好惨!要是再晚一步,怕是已经被他杀了……呜呜……”\\r
小金桔心里烦闷,一心只想跳下马车去找白醒,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秦蔡慌忙问:“忘了什么重要物件?”\\r
“啊?不……没有。”\\r
小金桔看师哥脸上挂着泪水,冻了一夜又没睡觉,心里一阵难过,便断了当即跳车的念头,等回家再和师哥一一讲明。\\r
甜水镇与洋盐镇相隔百里,马车在泥泞的土路上颠簸多半天才到,一路无话,小金桔脑子里都是那个人的影子:\\r
他在做什么?一大早为什么要出去?回来一看我不在会怎么想?找不到我会不会伤心?\\r
回到镖局,小金桔再也忍不住了。\\r
“师哥,我有话想和你说。”\\r
两人面对面坐到桌前,秦蔡满脸纳闷,不知她为何如此庄重。小金桔沉默一会儿,也不知从何开口。\\r
“师妹有何事要讲?”\\r
“师哥……我想说……我们都误会白醒了,他是个好人,一切恶名也只是传言而已。”\\r
秦蔡说:“嗯嗯,无所谓,你平安回来就好,从今以后我们别再去管什么白醒了。”\\r
“不,我还想说……请师哥不要激动……我想说……”\\r
“说吧说吧。”\\r
“我愿嫁与白醒为妻。”\\r
“唉!可怜的师妹,竟被他糟蹋出失心病,或是他给你下了迷药……”\\r
“他并未糟蹋我,昨晚的事,从进白家庄起,就都是我自愿的!”\\r
秦蔡睁大眼睛看着她,手也抖了起来。\\r
“你……你……你居然要认贼作夫!!!!????”\\r
小金桔扯着嗓子争辩:“我说了他不是坏人!反而是个济世救人的医生!”\\r
秦蔡拍着桌子怒吼:“不行!绝对不行!你本是要与我成亲的,何以去这两天就背叛我了!!!?你与我相依为命多年,与那白醒相识不过一天,竟然就敢以身相许!!!?你……你这……”\\r
小金桔压低声音,不由得哭出来:\\r
“金桔自幼爱慕师哥,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本无差池的话,定会把自己许给师哥,就是皇上把我娶为贵妃也不随他去!但是师哥伤及下体,已然是……是……是……是没办法与金桔恩爱了,何况师哥也说金桔可以自选夫君,过门之后金桔也不会弃师哥于不顾……”\\r
秦蔡把木桌捶得碎屑飞溅:“正是那白醒伤我,毁我一生安乐,使我不得娶你为妻!先时你要为我报仇,去了却与仇敌私定终身!?此事绝对不行!你就是嫁给村野匹夫流氓无赖,也绝对不能嫁给白醒!”\\r
小金桔也愤怒地站起来:“我也打听过了,那事就是师哥不对!师哥行事鲁莽,不察秋毫,只听信小道传言,不由分说就去厮杀,皂衣蒙面,招招狠手,于白公子看来,你这容颜举止与强盗何异!?生死相搏本无阴招阳招分别,白公子以牙还牙,伤你下体算轻,未曾伤你性命!我还听说,在你痛晕之际,白公子得知你为‘除害’而来,为你止血上药,免于失血身亡!”\\r
秦蔡一掌把木桌拍得粉碎:\\r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此人乃我深仇大敌!你却一个劲地为他说话!!!莫非你天生骨髓犯贱,被他肏得酥软服帖了,专门欺负我这阉人!!?”\\r
小金桔放声大哭:“师哥说的什么话,一点道理都不讲……”\\r
两人的吵架被屋外人听得清清楚楚,好事者都趴在门上听,小金桔正要拽门而出,却有一堆闲人涌进门来,纷纷发表意见:\\r
“金姑娘的事情我们听了个大概,依老朽看,那白醒无论善恶,你师哥与他毕竟有阉身大仇,再怎么说,女子也万万不该嫁到仇家!”\\r
“秦少侠与你虽无血缘,但也照顾你多年,有兄长之名。婚嫁大事本应由父母做主,金姑娘自幼孤儿,应当遵循兄长之言,不可杵逆。”\\r
“哼哼,丫头,你师哥本是你未来的夫君,被人阉了,你就该去和仇人拼命,拼到死才算是你有骨气!你师哥伤痕未愈,你就去和仇敌连夜媾和,怪不得我们看不起你!”\\r
“要我看,这贱人是不是早跟白醒有染,共同设毒计害了秦少侠?”\\r
小金桔慌得不知从何解释:“我……没有!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你们……你们……”\\r
煽风点火之辈层出不穷:“这小贱人被说中了才口齿含糊,看来果真如此!这对狗男女想必私通已久,否则的话,哪有人只见一次就私定终身的!?”\\r
“没错!没错!正所谓最毒妇人心,小小年纪如此淫邪,长大必是灭国之灾!不如今日把她就地正法,也为镖局清理门户!”\\r
“哈哈哈!甚好甚好!咱们……吸溜……扒她的皮,挖她的心,把这骚屄也剁下来,看是不是已被那恶少肏得腥臭乌黑!”\\r
小金桔吓傻了:“不要!你们这群疯子!师哥救我!啊!!!!!!!”\\r
秦蔡如石像般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师妹被一干侠义人士扒光衣服,上下猥亵。\\r
小金桔已然心灰意冷,自己和爱人云雨也就罢了,此时被这群疯子一摸,三两下竟也摸出酸骚淫水儿来,也分不清自己是尖叫还是浪叫,只觉得下体胸部被无数粗糙脏手一阵蹂躏,心里厌恶至极,私处却是一阵酸麻,突然不知谁的两根指头往那淫水儿窟窿里猛抠一阵,一个哆嗦忍不住,竟被抠得泄了身去,骚尿也喷了一地。\\r
“啊啊啊啊啊啊————————————!!!!!”\\r
“哈哈哈哈!不愧是贱货,死到临头还浪叫不断!哈哈哈哈哈……”人们一阵爽朗的笑声。\\r
一柄尖刀架在胸口,小金桔闭眼等死,她只恨自己死得悲惨,未能再见相公一面,死前还被这群恶徒肆意蹂躏,直至此时身子还在不由自主地娇喘痉挛。\\r
“嗯嗯……救……我……”\\r
秦蔡突然说:“诸位且慢!”\\r
尖刀已刺出一滴血珠,听到这话赶紧缩了回去。\\r
“师哥……你……啊啊……终于肯救我了……?”\\r
秦蔡对众侠说:“我不忍见师妹惨死于面前,于是另有打算:我将与白醒再次血战,以生死定输赢,且这次携师妹同去。我若赢了必把白醒千刀万剐,我若输了,就算白醒不下杀手我也势必自裁。我深知自己功夫不如白醒,只身一人必死无疑,所以请师妹助我报仇,若师妹手刃白醒,也断了她的痴念!但若她不全力以赴,萎靡应战,形同害我!”\\r
众侠关切地说:“秦少侠万万不可!这娘们别说帮你,恐怕还要帮白醒杀你!”\\r
秦蔡一挥手:“若是如此,我宁可死在师妹剑下,诸位无需为我报仇!”\\r
众侠抱拳赞曰:“秦少侠果然性情中人!”\\r
小金桔摇着脑袋说:“我怎么可能对师哥下手,我……”\\r
秦蔡怒目而视:“你若有一招半式对他留情,我当即自裁,不受其辱,化作枯骨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过荒淫无度的日子!”\\r
众侠又赞曰:“少许好骨气!我等实在佩服!”\\r
秦蔡也抱拳回应:“诸位过奖!话已至此,请诸位放开我师妹,我二人休息一晚,明早出发!”\\r
众侠悻悻地放开小金桔,吐几口唾沫,把扯碎的布条扔在她身上,然后昂首挺胸,器宇轩昂地说:\\r
“我等众人温酒以待,愿秦少侠血仇得报,凯旋而归!”\\r
………………\\r
…………\\r
……\\r
\\r
八、\\r
娘子看到了她的相公,相公却没看到他的娘子,他看到的是两个黑衣蒙面的要取他性命的人。\\r
“你是秦蔡?为你那不复存在的屌儿找我寻仇?还有你……哦哦,你是那天前来报仇却被打得差点失禁的女贼?两人携手,当真是要置白某于死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
废话不多,三人便已厮杀起来。刀剑未至,暗器先行,白醒手里两枚铁球呼啸而至,秦蔡使的却是一柄极其刚硬的斩铁剑,奋力一挥,竟把两球同时击落。小金桔趁机射出三枚毒镖,着实没有半点留情!她不想让养育自己的师哥负败自尽,一心想着如若得胜就随白醒殉情去。\\r
白醒不用兵刃,无法格挡,这三枚镖角度刁钻,无从躲闪,眼见得手,他竟从腰间抽出折扇一挥,乒乒乒三声,毒镖尽数打在青石板上。\\r
挥扇之际秦蔡已近身前,斩铁剑如泰山压顶般纵劈下来,白醒躲避不及,迫不得已拿玳瑁扇骨一拨,竟把这铁剑拨开半尺,但是同时“咔嚓”一声,折扇也碎成两半。\\r
小金桔的软铁长剑也舞着剑花直挑过来,刺他心脏,挑他喉咙,尽是杀招。秦蔡见师妹下手无情,只当她终于回心转意了,心里高兴,招式更加势如破竹。一个空手的如何敌得过两个使剑的?白醒滚了两下便开始躲闪,用轻功爬墙上树,似要逃脱,秦蔡当然不能放过这绝佳机会,师兄妹左右夹攻,使他逃无可逃,困在街心一棵大树上。本有些围观的人,见他们飞檐走壁地追杀,都纷纷躲得更远,却依旧是看。\\r
秦蔡一剑把树劈为两截,白醒随着树冠栽下地面,掸掸身上的泥汤。小金桔要杀他,软长剑却挑不开这些枝枝杈杈,无从下手。秦蔡哪管这些?挥剑就砍,砍得树叶树皮漫天飞溅,即将砍到白醒时,白醒轻笑一声,躲在一根碗口粗细的树枝后面。秦蔡乐得不行,这一剑下去势必连人带木砍为两截,自己也就大仇得报了!\\r
“咔——————!”\\r
一阵风声过后,师兄妹大吃一惊:斩铁剑深入树杈三分之二,竟是再也砍不动了!脸盆般粗的树干都能劈开,何以卡在细杈里?原来这树干半腰有一伤口,常年泡雨,病虫寝室,伤口以下的树干内部早已烂如蜂窝,坚硬的只有一圈树皮,因此才能砍动。而这树名为“铁梨木”,质地坚硬无比,伤口以上不曾腐烂,光是一根碗口粗的枝杈就能挡住铁剑——不仅挡住,挥剑力大拔剑力小,竟把秦蔡的斩铁剑彻底卡死!白醒早认得此树种类,又见秦蔡善劈砍不善突刺,便爬上树去引他过来想废他兵器,虽然略有不测,树干被他劈开一剑,但也长其自信,第二剑加大力度,着着实实地把剑废在木头里。\\r
秦蔡一心纳闷,又不信邪,猛力拔剑,白醒的拳头已迎面击来。隔着一丛粗细枝杈,两人就地斗起拳法。秦蔡虽也会拳法,未曾见过这等复杂情况,只管大力出击,树枝划得手背满是血道,白醒则如鱼得水,把自创的一套“泥龙掌”发挥到极致!泥龙掌源于推拿之术,阴柔至极,两条手臂如泥鳅般穿梭于枝桠之间,打得秦蔡还手不得。突然又是“咔嚓”一声,却不是树木断裂,而是白醒把秦蔡右手尺骨敲骨折了。\\r
“呃!!!!!!!!”传来一阵秦蔡的惨叫。\\r
白醒趁他吃痛下盘不稳,运用内力飞起一脚,把他踹出五米开外。\\r
小金桔则是根本不敢深入这堆树杈之中,只等白醒爬出来。白醒根本不正眼看她,躲过一剑,一掌拍在她小腹上,飞出八步之远,随即不再管她,又骑到秦蔡身上一通乱揍,制造出十余处脱臼骨折。\\r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找白某报仇?真是想瞎了心!不自量力!总有人把查不清的命案冤在白某头上,找我寻仇的蠢笨拳师不知死了多少,今日恐怕又要多两个了!”\\r
小金桔感觉小腹里面火辣辣的胀痛,几乎又要失禁而出,憋也憋不住。她却还有一绝技,能完全隐藏自己的剑风、杀气、呼吸、脚步,不用于比武,只用于背后偷袭。白醒专心殴打秦蔡泄愤,面貌狰狞如饿鬼一般,哪还是她认识的相公?小金桔便也下了个狠心,绕到后面,把气息全都藏了,靠近到五步之远,猛一上剑,只刺后心!\\r
谁知白醒一抖脑袋,那根辫子竟如游龙一般缠住剑格,这一剑竟然刺歪,戳在石板地上,崩断了一截剑尖。\\r
“哈哈,好技巧!剑气藏得不错,白某差点葬身于此!可惜你尿骚气味毕露无疑,难道又被我打得憋不住了?”\\r
白醒一转身,竟从裤腿里掏出一柄九寸短剑,兵刃相接都不用,第一招就挑断了小金桔拿剑的手筋,半截长剑也掉在地上,此战看来胜负已分了。\\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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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r
白醒欺身而上,把剑刃伸到她双腿之间。小金桔吓得一夹腿,白醒已将剑刃向上挑到两腿中央,紧贴会阴,小金桔只觉下体一凉,深吸口气,白醒把剑向前抽出,接抽剑之势轻轻一抹,抹出少许黏稠血花。\\r
“嗯哼!啊啊啊啊~~~~~~”\\r
“哈哈哈哈!上次我赠你玉针一枚,说过再战必定杀你于此,你却还来,那就怪不得白某今日剑不留情了!”\\r
小金桔疼得捂住私处,半蹲下去,一阵呻吟,裤裆已被割开,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一道血缝从尾骨抹到小腹,凡被割到的部位全都一分为二。白醒直接把她向后推倒,左脚踩在她脖子上,右手再次把剑伸向腿间,这次却是剑尖直指花心!小金桔感到有东西顶在私处,已知他要干什么了,刚才一剑只是割伤,但这一剑却是刺死,自己挣扎无力,叫也叫不出声,恐怕————\\r
白醒猛然刺入三寸,略微一顿,弄得小金桔娇喘几声,此深度只割伤些阴肉,尚无大碍,却把她小便孔切豁了口,憋不住的尿水向上浇出。\\r
又刺入三寸,再一顿,疼得小金桔上下扭腰,此深度剑锋直入胞宫,女阴大损,已然绝后,无法孕育,宫内饱受酸麻绞痛,如临月事,并有黏白宫液流淌出来。小金桔知他不会停手,咬住牙关,深吸口气,流下两行泪水。\\r
白醒手上用力,“噗嗤”一声刺入最后三寸,剑刃齐根没入,胞宫破裂,柔肠崩断,血流不绝,性命不保。\\r
“啊啊啊啊——————————!!!!!!!!!”\\r
白醒把剑抽出来,挂着粘稠的血丝。\\r
“呸呸,好浪荡的女娃儿,血尿淫汁弄脏白某的剑,洗净也要留下酸骚气味!来来,你自己舔净,舔净了赏你些女孩儿欢愉事情再死。”\\r
白醒把剑凑到她脸边,小金桔就真把面罩去掉,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也不管他何等表情,强忍着痛打趣:\\r
“前天一个劲夸我淫水儿好喝,今天就骂我气味酸骚,负心郎,你口味变得也太快了吧!”\\r
白醒早扔了剑,用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r
………………\\r
“啊……啊啊……相公哪里都好,就是武功也忒狠毒了些,把你娘子生娃儿的地方捅个窟窿,死的不好看些……”\\r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二人何以恩将仇报至此等地步啊!”\\r
“都是……呃呃……金桔的错……相公只管迁怒于金桔就好……”\\r
“当然都是你的错!你想故意死于白某剑下才来的吗!?”\\r
“本想……共赴黄泉……谁知相公功夫了得……两人联手都敌你不过……金桔也就放心了……”\\r
“共赴黄泉!?究竟何事让你心灰意冷以至放弃性命!?我的傻娘子啊!”\\r
小金桔摇头不语,但白醒就算不问也已猜到八九了。秦蔡看到师妹下体淌血,悲愤交加,但又骨折无法移动,躺在原地不住哀嚎。\\r
“娘子忍住痛,哪怕只有一丝生机白某也要救你!”\\r
“那就……先谢相公照顾了……啊啊啊!!!”\\r
白醒把小金桔抱上一辆马车,车内车外青石板上染红一片。秦蔡在原地无力地喊:“你要去哪!?把师妹还我!你……”\\r
等小金桔被抱进白家庄,躺在病床上时,一条命已去了多半条了,脸色苍白,手脚都是凉的。白醒排除一切悲怨杂念,以一个大夫的身份专心治疗,时不时和小金桔相视一笑。\\r
“相公……我好像不疼了……是不是治好了?”\\r
“不是,只是麻醉止痛而已。”\\r
“相公,你在我身上扎的这些针是什么呀?我又不是刺猬……”\\r
“扎的都是止血的穴位。”\\r
“那,管用吗?”\\r
“不管,血崩不止。”\\r
“相公,你何以长得如此英俊,让金桔百看不厌?”\\r
“好聒噪的一个娘子!来,张嘴喝药!”\\r
“嫌我聒噪?哼,喝完药我还是睡去吧……”\\r
“聒噪点好,别睡,一睡恐怕就醒不来了。”\\r
“相公,我的血还一直流吗?”\\r
“嗯,但是流速渐弱。”\\r
“是不是治疗起效了啊?”\\r
“不是,只是失血过多,流无可流了。”\\r
“相公,我若死了,你愿同我殉情不愿?”\\r
“不愿,还有许多病人等我去救。”\\r
“那……我若死了,相公会用我的身子去救济饥民吗?”\\r
“七成救人,三成自己吃,娘子身上酥软嫩肉拿去埋了简直可惜!”\\r
“不要你吃,十成都救人去!金桔有酸骚气息!哼!”\\r
“好娘子,肉汤熟了也让我尝尝吧?”\\r
“好肉不准你吃,真正酸骚的下水之类倒是许你留着尝尝!”\\r
“谢娘子大人!”\\r
“你打算怎么煮?清炖还是红烧?加点桂皮吧?你千万别……”\\r
白醒突然停下手上的工作:\\r
“娘子……白某有一事要说……娘子的伤,白某已经无力回天了……”\\r
“哎呀没事没事,咱们再好好说会儿话,你千万别像那天洗澡似地把我整个扔进去煮,煮难吃了人家宁愿捞鱼去!”\\r
“……”\\r
“相公你听我说,我就喜欢你这狠心的样子,娘子都快死了,哭也不哭,安安静静陪我说话。”\\r
“……”\\r
“相公你是不是没好好治我,就等我死了吃口肉呢?你说我水儿多,这下可是真给榨干了吧?”\\r
“……”\\r
“你说还要赏我些女孩儿的欢愉事情再死,快点赏我,再迟点我就真死透了!”\\r
“……”\\r
“相公?你怎么不说话了?好相公?”\\r
“我与你殉情去吧!”\\r
“好相公,你若觉得这是金桔真心所愿,跟来无妨,看金桔不把你推下桥去!我的好相公,去洗个脸吧……”\\r
“娘子……我……去洗个脸……”\\r
“快去快回,我醒着等你。”\\r
………………\\r
白醒果真去洗脸,洗回来看见小金桔还活着,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随即把她扒光,用水洗掉大块血迹,小金桔似乎精神了些。于是把她抱到厨房,往地板上一扔,正面朝下,歪着脑袋,腿也张开,然后掏出阳具,不知何时早已硬了。\\r
“呀!?只道相公专心救我,救我时却挺着那话儿?”\\r
“娘子娇躯妩媚,白某把持不住……”\\r
白醒说着,趴在小金桔背上,阳具上抹点唾沫,兀自往她后窍里插。小金桔虽然吃痛却已无力抵抗,后窍也松软无力,只是缩了缩,还是被他滋溜一下插到深处,抽出来,再插进去,抽出来时金桔的小后门就缩到最小,插进去时就撑到最大,连续抽送二十多下,渐渐就开始缩不回去了。\\r
“嗯……嗯嗯……哼……哼……嗯哼……啊…………”\\r
又弄了一会儿,小金桔也开始有意翘着屁股迎他的动作,脸色微红,身上本已冰冷的地方似乎又转暖了起来,微微出了点汗。白醒抱着她翻个身,自己躺地上,让她躺自己身上,腰上依旧一送一抽,手指头往她受伤的私处里捅。\\r
“娘子,咱们亲会儿嘴儿?”\\r
“好!嗯嗯……唔唔唔唔……吸溜……”\\r
两个人歪着脑袋亲嘴儿,下面吱溜吱溜地干,小金桔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样,动得越来越厉害,身上也跟着颤起来。\\r
“唔唔……吸溜吸溜……啊啊啊……相公,金桔下面还有水儿吗?”\\r
“呼……有,多着呢!”\\r
白醒怕弄疼她,只用手指头伸进去抠,抠两下还真有淫水儿流出来,裹着血丝。小金桔还嫌不够,竟然自己也伸手指头进去抠,把淫水儿抓到嘴边两人一起品尝。\\r
“啊……啊啊……相公……再用力些弄,金桔要泄了……”\\r
“娘子忍住,白某也快射了!呼……呼……”\\r
白醒猛地一顶,把龟头顶到小金桔的断肠深处,射进她的腔子里,金桔也身子一颤,大腿一夹,泄出最后一股阴精来。\\r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r
小金桔颤得幅度如此之大,全然不像失血快死的人,但是这一泄完,蓦地瘫软下去,元气已然见底了。\\r
“哈…………哈……………哈……………………相公…………”\\r
“娘子?白某可以架锅了吗?”\\r
“嗯……嗯……相公若是馋得厉害,赶紧吃了金桔吧……”\\r
………………\\r
白醒从她下面抽身出来,金桔的小腚眼缩不回去,敞着黄瓜粗细的黑窟窿,淌着白醒的精液。白醒烧上锅,把油倒好,拿把菜刀俯视着她。\\r
“娘子不许我吃好肉,留给白某什么地方?”\\r
“比如……嘿嘿……相公最喜欢弄金桔哪?”\\r
白醒摸了小金桔的私处一把。\\r
“啊啊……这里正好,相公拿去,只是金桔刚泄过身,正是娇嫩不能碰的时候,等片刻后…………啊啊啊!嘶……别……刚说不能碰呐……呀!!!”\\r
白醒在那湿软私处搓了几下,弄得小金桔身子乱颤,但白醒也不多弄,趁她泄完身子肉嫩,菜刀伸到腿间,管她能碰不能碰,刀刃一转,刀下生花,小金桔感到私处一凉,却也不躲,抿着嘴唇挺腰一迎,“嘶儿”的一下,刀刃划过,把她女孩儿特有的地方给片了下来。\\r
“啊!!!嗯~~~~~~~~~~~~!!!”\\r
本是私处的地方只剩一片鲜红,有不少白浆从那稍大的血洞里冒出来。白醒把切下来的东西给她看:\\r
“嘿嘿,你这块皮子有意思,又黏又软,凹进去一条缝,缝里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窟窿眼儿!”\\r
“啊啊……嗯嗯嗯……什么皮子,这不就是金桔刚说不能碰的地方嘛!”\\r
“现在能碰了?”\\r
“随相公怎么扯烂去!”\\r
白醒把这片嫩肉儿摊开,下锅去煎,刚翻个面就熟了,金黄酥脆,闪着油花,两个窟窿眼儿过油一煎也扩大了些,白醒便用筷子捅小眼儿里夹着,在小金桔面前显摆,一口口吃下去。\\r
“娘子果真绝世美味!”\\r
“哼!看你洗都没洗,尿水儿淫水儿沾的净是,能有多好吃!?”\\r
“哈哈,白某吃的就是娘子这股骚气味啊!”\\r
小金桔突然好生害羞,红着脸说:“剩下的不给相公吃了!”\\r
“当真?”\\r
“当真!”\\r
“可白某还想尝尝娘子的奶子肉,腚眼儿肉,胞宫,肠子,尿泡,反正都是下水,没人爱吃,只有白某当成宝贝,不如娘子就赏了吧?”\\r
“哼!下水也不给,剁碎了喂给灾区的狗去!”\\r
白醒拍拍她的两边乳房,拍得乳头翘起来,金桔也开始微喘的时候,拿刀把她糖饼大小的两片奶子削了下来,粉嫩的奶头下面都是黄澄澄的油脂,给小金桔看一眼,放案板上。再把她翻过来,让她翘着屁股,抠抠刚才把她干到泄身的腚眼儿,又在附近转着圈地抚,弄得她紧缩几下,挤出些精液,缩回到最小了,拿起尖刀剜了一圈,剜下来了,手指一抠,抠出一圈带褶的腚眼儿肉,连着一截肠子,拿剪子把肠子一剪,把这圈肉也扔在案板上。这些割法本应流血极多,但金桔已经几乎没血可流了,反倒干净。白醒又把她翻回来,在她小腹上横切一刀,纵切一刀,肚子上切个十字,随即伸手进去掏。\\r
“嘶……呀……啊啊……”\\r
先拽出一个肉球,伸刀子进去齐根切下,挤挤球里的血液淫水儿,这便是小金桔的胞宫了,顶端有个大口子,白醒知道,娘子一多半血就是从这口里流失的。金桔要玩,就递到她手里玩,小金桔翻来覆去地摆弄,七捏八拽,舔自己淫水儿,把胞宫外的两颗肉球甩着玩,手上玩着,下面白醒已经捏住她膀胱的几根管子提了出来,里面存的半泡尿液倒进废水池里,一层瘪皮放在案板上。\\r
“相公……我手里的这两肉球是什么呀?”\\r
“凡女子必有两颗,查遍医书少有记载……”\\r
“原来相公也不懂?怪不得我死得飞快!”\\r
“这……这……白某曾用母猴试验,切除后月事不来,不孕不育,可知乃是天癸汇聚之所……”\\r
“相公莫慌,金桔只是打趣罢了,几时当真怨过相公?这两肉球就赠与相公,却也别吃,剖开看看,待研究懂了,著书传与后人吧。”\\r
“娘子所托之事,白某誓必努力。”\\r
白醒把案板上的下水乱剁一气,真如小金桔所说剁碎了,装坛里准备喂狗。此时的小金桔已经昏昏欲睡,再也支撑不住。\\r
“娘子?还听得见白某说话吗?娘子?”\\r
“听得见……听得……分分明明。”\\r
“娘子洗了再睡吧,洗澡水已烧开了。”\\r
“相公休闹,哪家洗澡用开水的?是要煮了金桔吧?”\\r
“娘子英明,白某正是这等打算。”\\r
“不切了?”\\r
“不切了,煮熟再切。”\\r
“金桔无力,走不进锅里,最后借相公膀子一用……”\\r
铜鼎里的水已滚开,白醒把小金桔扶起来,面对面站着,双手掐着她的腰,一用力举过头顶,举到热水上方。小金桔夹着腿,膝盖微屈,害羞地捂着不复存在的私处,看着自己相公的脸。白醒也看她的脸,看她的身子,这条多年习武练成的精细腰身,美得简直像沐浴更衣的仙女一样!\\r
开水碰到脚尖的时候,小金桔稍微弯弯小腿,但很快就主动泡进去。白醒看她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手臂一沉,把她全身放入滚水之中!\\r
“啊!啊!金桔真的要融化啦!相公!相公!抓着我的手!”\\r
“娘子……我在这里!”\\r
小金桔眼前一片模糊,伸出一只右手,白醒赶紧握住。\\r
“相公!金桔真是个淫荡娘子,开水泡得阴肉儿痒痒!前天洗屁股被热水撩得泄了回身,没好意思和相公说,其实金桔还挺喜欢热水的呐!”\\r
“娘子喜欢就好!一会儿洗出锅来再让白某好好撩撩!”\\r
“好!好!相公快松手吧,金桔又要泄身啦!啊!啊!!!金桔就要……去……去……嗯嗯…………嗯哼……啊啊啊啊啊————”\\r
白醒一松手,小金桔脚下打滑,一头栽进水面下,最后半声浪叫戛然而止,挣扎两下,头没浮起,却浮起个煮得半熟的大圆屁股,阴肉儿也已烫得发白,屁股哆嗦一阵,两条大腿开合几下,最后一紧,从臀缝里朝天射出黏白滚烫的淫水儿来,第一股强,第二股弱,第三股微微飞溅,第四股涓涓淌出,四股射完,锅里再无一丝动静,任白醒用叉戳她屁股,戳破腿根,戳烂那射出淫水儿的地方,连痉挛也不再有。小金桔已经渐渐熟透了。\\r
白醒随后加入调料,文火慢炖,出锅后剁成肉块,分给灾区村民,肉酱和骨头分给狗吃,一根趾头也没剩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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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r
秦蔡怒曰:“我就不信,大不了这次举镖局之力去杀白醒,难道还能败了不成!?”\\r
众侠劝道:“万万不可啊!秦少侠!万不可再去招惹白醒!”\\r
秦蔡悲愤无比:“不可!?为何不可!?你们难道不知,我师妹遭他毒手,终被他活活煮熟了喂狗!此仇不报……此仇不报……”\\r
一大侠无奈道:“我等也是近来才知,那白醒竟不是一般邪医!三年前皇贵妃喜怀龙种,却胎动不安,白醒云游四方颇有名气,被粘杆处物色进宫,为皇贵妃调理三月,产下一子,皇上欢喜,本欲引入太医院,见他本性闲云野鹤,偏爱济世救人,便在甜水镇赏他一间大宅,封云骑尉。又因他惯用白术,凡有需用必自行炮制,被太监宫女戏称为‘白术童子’,此号传到江湖上时,白醒已渐成年,逐渐改称‘白术郎君’,却不知为何近些时候被甜水镇人误称为白蝮郎君,想是耳闻有误,又见他武功像蛇,便以讹传讹了吧……”\\r
又一大侠补充:“这白醒自创不少灵方妙药,传抄大江南北,专治饥民浮肿症,在重灾区很有声望,同时他又是领朝廷俸禄的人,秦少侠若是得罪了他,恐怕对咱们镖局不利啊!”\\r
秦蔡抱拳:“多谢诸位告知,我不去惹他便是。”\\r
但他只是外表冷静,出门两步,急火攻心,双眼一黑,倒在地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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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江连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白公子泛舟江上,两妾紧随起身。江湖人尽皆知,甜水镇“白术郎君”只纳妾不娶妻,当下两妾是他庄内侍女,至于为何不娶妻就说法各异了。有人说他曾与栀子花仙有过一夜之缘,转眼雨打花落,花仙不复见,他自此心生怀念,只盼与花仙重逢之日再续前缘。白公子很喜欢这个说法,每逢会客就会讲述一遍,连主人都这么说,久而久之别的说法也就没人再提了。\\r
两岸微风,嫩绿相连,刚才晴了一会儿,转眼又细雨缠绵。白公子戴上斗笠,坐在船头,赏绿、听水、品茶,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茶不在他手里,却在江岸的片片新绿间。\\r
游经江村,白公子斗笠遮颜,上岸歇息。此地家家丰饶,户户安乐,不塑神佛,只把一口青铜大鼎供奉起来建庙祭拜,香火不绝,每年谷雨前后则要洗刷干净,烧一锅汤,村人分食,保作物丰收,又保身体健康。\\r
今年煮的是羔羊山药汤,白公子也领一碗吃,吃毕踱进村口茶馆,再来一碗油菜阳春面,囫囵下肚,仍觉有憾,便要盏清茶,借来纸笔,填词一首,自赏一番,揉作纸团丢入鼎下炭中,驾船而归。\\r
有闲散小儿扒出纸团,吹灭火星,辨认字迹,照描下来,村人知是白公子所作,将原纸复请入炭,只留抄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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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 谷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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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绣暖风香\\r
玳瑁青簪玉\\r
豆蔻佳人志学郎\\r
暗采红花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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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料煮鲜汤\\r
江岸淋绵雨\\r
梦里花仙可是卿\\r
水软新茶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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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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