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欲难平无心人偶贪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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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泄完欲望的丘丘王如同废纸一样将空从粗壮的肉棒下取了下来扔在一旁大釜中,旁边的丘丘人萨满祭司则飞快赶过来将一颗又一颗的药球和鲜血淋漓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子宫塞进了空的后穴,之后调动魔法吟唱着洗脑的词语让少年的小腹的淫纹充盈起魔力。这是这个部族培育新一代秘法,让丘丘人可以逐渐摆脱诅咒的方法,和正常的人类性交并注入大量精液再使用魔法让那个人类怀孕,生出的后代就会逐渐的摆脱丑陋的外貌最终蜕变成正常的人,刚刚凌辱空的丘丘人幼童就是上一个“不幸”的少年所孕育的孩子,而空的败北被俘则恰巧顶替了这个部族刚刚被粗暴的玩坏的共用肉便器。昏迷之中的空被淫堕的魔法彻底包裹,祭祀们将大釜注满水并将盖子盖上,用魔力形成的火焰给这个改造身体的术式提供着魔力源,大概只需一周空的体内的子宫就会彻底和他融合并孕育出独特的丘丘人后代。

   已经两度崩溃的少年已经不敢苏醒,梦中全是各种他能想到最恐怖的事情,似乎这个世界在没有半点美好,而虚无之中一个类似妹妹的声音响起「哥哥」少年被熟悉温柔的声音吸引,丝毫不觉得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听到类似妹妹的声音有多么奇怪,他已经被恐惧和暴力彻底击溃此刻妹妹的声响如同神谕一样吸引着他「哥哥,仔细听」少年被迫的将意识从恐惧中集中到这个声音上「哥哥我好看吗?」昏迷的意识中是分别前某个世界中莹穿着当地的相对中性的打扮和暴露的装束,当时的空并不喜欢这样的衣物。现实中少年小腹的淫纹闪闪发光用粉紫色驱散了部分的黑暗,半黑半亮的面庞毫无生气,机械的用莹和自己的口吻自问自答「是的,妹妹很好看」。随即淫纹的光亮幻灭,恐惧和疼痛再度袭来让少年的精神失去依托,持续的恐惧并未很久,现实中的淫纹再度亮起,虚无的意识中少年再度获得片刻安宁。仍旧是那个问题,仍旧是那个回答,没有半点改变。不知道这样重复了多久,但每一次少年的回答都会急切一些,似乎只要自己回答的够快就能享受更长久的安全感。事实也确实如此,意识之中的少年被强制刻上了对特殊装扮和特殊身份的认同,而虚空之中少年甚至没有意识到回忆中的妹妹已经变成了自己。

   「哥哥,我好看么?」回忆中的自己问着自己

   强逻辑的捆绑让他的如同复读机一样认可自己穿着着如此柔美中性的装着

   「是的,很好看」

   ……

   ……

   这样的洗脑改造一步接着一步,每次都将扭曲的认同刻进空的大脑里,从认同快乐到认同获得快乐的途径再到快乐的途径只能由上位者赐予;少年的社会身份也被一点一点的瓦解,从人生来就是有差异的,到歪曲差异是不可扭转的,再到自己的差异是怪异的,怪异的自己要服从正确的才可以获得快乐,而自己的上位者必须是正确的自己也只能从主人的命令中获得快感;少年的思维模式并没有被摧毁,只是他对于某些观点的看法被扭曲成了奴隶的形状,再也不能自由。

   少年在完成洗脑之后就已经醒来,但子宫的生成和胎儿的孕育尚未完成,只能继续在反应釜中接受这药液的改造。内里早就被洗脑破坏的少年此刻已经接受了淫堕魔法灌输给自己的刻印——弱鸡的自己是事实,孱弱的自己用借来的命之座与元素之力怎么能够和真正的力量对比————那是并不对等的,等待自己的未来只有雌伏,只有至高无上的强者才能够对自己进行支配,自己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他已经不在反抗,哪怕他其实只需要稍微的打击就可以将外面的丘丘人部落屠戮殆尽,但是外面的丘丘人是强者自己是败北过的弱者,弱者是不能够反抗强者的。空被迫的将灼热的气流吸进体内,被魔力焚烧的药汤有着强力的催淫效果,他的蒸汽也同样具有催情的效果。灼烧感从肺部蔓延到整个大脑,少年不停的咳嗽但却没有停止吸入,这种灼烧感带来的不仅有快乐还有痛苦,那是一个失败者应该品尝的疼痛。奴隶应该有奴隶的样子,对于自己身份的认知让空不断的用滚烫的蒸汽折磨这自己的肺部,而胸口的乳头和胯下的卵蛋肉棒都没有逃过蹂躏,乳首在碘紫色的药汤中已经如同两颗略长的橡皮糖一样,不需要被自己拉伸就会如果冻一样打颤变形。胯下的卵蛋也已经被自己揉搓挤压到发暗瘀血,内里的精子则被温热的药液给彻底杀死,而少年此刻还没有停止对于自己睾丸的凌虐,准确说他此刻并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或者说他只能够如同机械般的逻辑行动----「作为一个失败者,需要感受痛苦、拥抱痛苦、并以痛苦为乐」「奴隶是不被允许用男人的方式获得快感的」空只能用尽量疼痛的方式折磨自己可以获得快乐的地方,这样扭曲的刺激也会让少年获得多巴胺的安抚,从而获得另类的快乐。而空最悲惨的小肉棒此刻被自己玩弄到不经勃起就可只靠吸入催情气体和拨弄跷挺的肿大乳头以及如同搓衣服似的挤压卵蛋从内部挤压出死精。这样不完全的快乐简直是一种酷刑,但少年乐得其中,他的逻辑就是如此----服从命令发出者,不需要任何逻辑道理,只需要服从就会从意识里获得拟态的快乐。

   少年还在重复的念诵淫堕魔法刻在自己意识里的烙印,周边响起了一阵叮叮咣咣的声响和惨叫,随即便是一阵宁静,片刻的唏嘘少年终于再度见到阳光,一顶扩沿帷帽在出现在少年的视线中。那也是一个少年,桀骜与邪魅的笑容玩味的看着空,大开的短袖狩衣完全没有想要去遮掩黑丝无袖衫遮不住的胸肌。空知道他的名字,虽然装扮去掉雷之三重巴纹和愚人众的徽章换成了与自己类似的绿水晶圆环肩饰,但紫色的齐耳短发和那张没有“心”的娇丽容颜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散兵…………大..人.」空被侵蚀的混乱的意思想要依靠着什么,虚弱的想要抓住什么,却连对焦都做不到徒劳的在空气中抓蹭。国崩用近乎公主抱的姿势将仅有面庞露出药液的空抱出,四周的地面如同地狱一样充满了各种惨烈战斗遗留的血迹与脏污,但眼前的少年身上丝毫灰尘都没有。「现在我并非愚人众,更不是什么神明(高位者),只不过是一个流浪者罢了。」国崩的指尖轻轻的抚摸了下黑丝立领上悬挂的锁型装饰,似乎在缅怀过去而出神。空则被催淫的药液支配着,猛的环抱住散兵吻了上去,他并不理解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也并非因为感情的驱使而献上这一吻,仅仅是离开了药液的他迷恋着强大的主人给予的安全感,而面前的这个人带有着令他贪恋的气息和温度。两人激烈的交换着唇齿间的液体,舌头搔过贝齿让国崩完全没有意识到作为牙齿还可以拥有如此敏感的感觉,仿佛构成面庞的每一丝肌肉都如同琴弦一样被空柔软香甜的舌头拨动,从上唇到额头、从下唇到耳垂的每一寸被扫到的“弦”都扯动着面部的神经让国崩贪恋眼前少年给予的“爱”。两人的激吻配合着催淫药液的交互让散兵也起了兴致,连仿羽织袴的紧身短裤也被顶出了一个小包,而被欲望彻底控制的空则顺势环住国崩的颈部将重心移到完全移动到上半身,国崩甚至都没有在意这些药水的作用,只是继续的从空的肺部榨取着名为“爱”的空气,十分宠溺的跟着空一起坠入情欲的海洋。

   散兵洁白的上衣被药水浸湿后的微微透光,黑丝的布料根本不能阻止内里的薄薄的腹肌,而散兵的手撑在空的左右两旁,看着因为坠落在药水中略微迷茫的空,止住了进一步的躁动。而两人的激吻被短暂的打断时,国崩蓝紫色的注连绳垂在空的腹肌上扫弄着滚烫的淫纹,让原本被惊醒微微回神的空跟随着淫纹的亮起再度陷入了无尽的发情欲海之中。双手环住国崩的脖颈再度将唇印了上去,散兵却微微的撇开了头「再这样下去,你会被怎么对待我就不能保证了」仿佛是警告又像是期待。但此刻空并不能理解国崩看似理智的警告,轻轻的顺着脸颊滑擦而过对着耳廓轻微的吹了口气,然后用温热紧实的双唇钳住国崩的耳垂,突如其来的从头顶酥麻到脚底的刺激触感让本就略微期待的国崩没有拒绝空的【邀约】猛地回头吻了回去。一只手托住空的勃颈将少年托起,另一只手则环过空光滑的脊背从肋下钻出,用指尖来回拨弄已经被改造的如同橡皮糖一样凸起的乳首,乳首被轻微挤压的瘙痒让大脑祈求更加刺激的感觉。空将身体彻底靠拢在国崩的身上,来回依靠湿透的丝质衣物摩擦皮肤带回更加刺激的感觉,无处安放的躁动的手将国崩的白色狩衣扯开,急切的将手顺着无袖衫的下摆伸进去,感受着渔网质地的丝线扫过手背的汗毛与受凉而略微磨砂质感的肌肤。国崩也回应了空的需求一路顺着下颌吻过喉结,在敏感的凸起上来回吸吮企图印下自己的证明,左手来回的捻压空的乳首,右手则轻巧的托住空的头颅顺着发辫的纹路轻轻的滑下,金色的散碎发辫带着空的头被迫的扬到身后。朝天的视野则被国崩用拽下的湖蓝色的单肩披帛遮住,左手顺着脸颊拂掉空因为乳首刺激而落下的生理的泪水。散兵拇指强硬的砥住下颌让空没有方法低下头,继续的吸吮着敏感的喉结顺势将自己的下颌在空的锁骨肩窝里来回的擦蹭,瘙痒而非快感顺着肩膀直冲大脑,有了刚刚来回调拨胸口乳首的快感,这样的不上不下的隔靴搔痒让空将胸膛挺得高高的,祈求上方的摩擦可以稍微均衡到乳首一些赐给自己些微的快乐。而自己双手则想要从国崩身后抽回给乳首那缺失的快乐,却被国崩轻轻的用胳膊一夹只能欲求不满的撕扯着黑丝的无袖衫,甚至将那质地良好的布料勾出丝来。彻底无法满足渔网的少年只能将自己的心脏紧紧的贴上国崩的胸膛,两颗乳首感受着渔网衫的黑丝如同绊马索一样反复的拨弄乳头缓解了欲望。少年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嘤咛带动着喉结劝诫着国崩不要贪恋标记哪里,下面还有更多的美好等待着挖掘。

   两人的胯下如同两根银枪一样耸立,浸了水的紧身短裤就像是涂满了润滑液的飞机杯将散兵的肉棒包裹起来,而外侧模仿羽织胯的百褶布料吸水后如同手一样紧紧的将空的鸡巴贴在光滑的紧身裤上,如同看不见的手将两人的肉棒握在一起。而随着乳首的欲求不满空的腰部开始渴求着快乐而扭动起来,两人的包皮被布料和摩擦给缓慢打开。空一边感受着肉棒上半部分被冰冷药水浸湿的粗织百褶布摩擦着龟头和系带,一边感受着下半部分光滑紧身裤滑过茎身和下方坚硬滚烫的国崩的肉棒与两颗饱满的卵蛋。空的腰有轻有重的扭动如同顶尖的飞机杯样挤压着国崩的整个裤裆,不止是阴茎连带着睾丸一起被错落有致的挤压给抬升着性欲,小腹一挺一挺的几乎立刻就要当着面前的“小男友”早泄出来。看着如此淫荡的空,散兵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对方是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自己的,如果再拒绝那便真的是性无能了。果断松开了胳膊夹住的双手并引导拖拽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的注连绳,他要把自己的爱回还给眼前这个可爱的少年。而空在被各种挑逗起的欲望下没有丝毫的犹豫,轻轻一拉将注连绳仍在了釜沿上,急不可耐的将国崩紧身裤褪下,散兵硕大的阴茎「啪」的一声上挑在空的卵蛋上,激烈的击打让被改造过敏感的身体瞬间喷射出大量的白浊洒在双方的小腹上。止不住的泪水似乎是在诉说着胯下的抽痛,而手上的动作则似乎是在告诉所有人他都舒爽-----自己扶住国崩的鸡巴正在引导他插入自己的体内。而国崩此刻也没有停下刺激的脚步,空闲的双手终于有机会同时刺激少年的敏感点,冰丝的运动半指套握住少年的卵蛋来回挤压给少年带去又爽又痛的刺激,透过冰丝的体温刺激着卵蛋的放松,而来自掌心的挤压则又告诉睾丸他应该收缩,如此的矛盾让神经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被动的等待着进一步的刺激。

   伴随着拇指放在紧紧拉伸的蛋皮上顺时针划着圆圈摩擦着内里的卵蛋,另一面的食指也随着松紧的节奏挤压着内里的软肉,散兵将自己的龟头轻轻的卡在穴口,并不继续给与空些微刺激。但已经被完全食髓知味的空怎么可能忍耐,不断的扭动着腰肢企图用硕大的龟头撑开麻痒的小穴,但少年只要稍微扭动身体就会扯动正在被国崩玩弄的卵蛋,拉扯的钝痛让少年完全没有办法感受到小穴的瘙痒,但只要稍微静止一会小穴内部的蠕动就会带着肠液彻底将瘙痒铺满。「唔....唔~啊~好痛.....呜~好难受~~」少年明知被拉扯卵蛋疼痛无比却还像是被鱼钩贯穿的鱼一样扔在烧红的铁板上来回跳动,每次扭腰带来的痛苦都会让少年生理的流出泪水,似乎是从内部将腰椎拖拽出体外一样。但后穴内部黏腻在发情的少年身上带来的躁动并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少年迫切的需要一根硕大的塞子抵在自己的敏感凸起上给自己那无可救药的欲望打上属于他人的烙印。终于国崩欣赏够了空双颊微微泛红贝齿咬唇双手不自觉的翻弄着自己乳首的发情姿态,松散在水中的金色“缎子”跟随着少年被拖拽的来回在水中荡起涟漪一圈又一圈------少年能够感受到国崩肉棒将自己后穴的折皱抚平,上面青筋血管刮擦着肠肉给双方都带去了无与伦比的舒爽,似乎是有什么温热的双手在脊椎骨上来回的拉扯让整个臀部大腿的肌肉都被这小小洞穴里带来的怪异触觉给联通在一起,酸麻的感觉从那个点上扩散到空的整个腰上,自己的的一切都被后穴的那根肉棒支撑起来,而自己只是无关紧要的风暴中的一艘小船跟随者身后的“雷神”飘零。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空即将到达高潮时,国崩却恶趣味的拉扯这卵蛋禁止它回缩喷射,疼痛和快乐在狭小的区域内开始博弈。少年再也没办法忍耐泪水夺眶而出「好...痛...好~爽....要坏掉了....啊!身体要坏掉了」小腹的淫纹不停的发着光给予少年安慰让他能够在痛苦中获得快感,少年的蛋皮已经被散兵拉扯分别拉扯到一个糖三角一样大小,两粒小小的圆球被冲血粉红的皮肤完全的遮住,但上面的青筋内的暗紫诉说着少年忍受着何等的痛苦。看着空无法忍受疯狂的摇头想要挣脱,胸口和手已经如狂风中树枝一样抖个不停但腰部,以下却纹丝不动,只有臀部大腿紧绷质感的贴合诉说着空的状态,国崩似乎回到了那个不相信任何人的时候,施虐感征服感充盈着人偶的心,想要玩坏眼前这个美好的少年。似乎可以在这个少年身上获取更多的乐子也说不定呢?比如背弃人性的美好一面---------轻轻在施加一些力道将那对小球玩坏?

   国崩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过去的自己在嘲笑现在自己的“软弱”,又或者现在的自己讥讽过去自己的“幼稚”,散兵看着已经将嘴唇咬出鲜血的空轻轻的松开了两颗卵蛋,随着「啪」的一声回弹的两颗小球蜷缩在鸡巴下方仿佛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坠物存在一样,但他带回的刺激让空觉得整个腰都不属于自己了,内里的神经仿佛被其他人劫持走了一样,除了敏感小球上一丝一缕的微痛和血液流动带来的酥麻,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觉。而国崩的手则套在了空那根已经快要爆炸的柱子上,另一只手则将少年紧紧的搂在怀中,欺身上前舔了舔少年唇上破损的伤口,刺痛些微的唤醒了少年的意识让他不再拘泥于自己没有了“腰的感觉”。国崩一边收紧搂着空的手一边加快撸动空的小肉棒,但空此刻被禁锢在其中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那是被更高的刺激蒙蔽了的快感的难以忍受-----已经给予了卵蛋各种揉搓挤压,那么茎身的皮肤和肉棒间摩擦挤压便带不来一丝一毫的快乐,有的仅仅是对方的体温的感觉和上下运动的手掌皮肤带动自己茎身包皮的触觉,不断充血升温的海绵体丝毫感受不到阴茎上的快乐,相反的则是阴茎下卵蛋一抽一抽的微痛刺激更加让自己快乐。能够带来这样快乐的刺激的方法只有在对方力度没有把控好按压到肉棒最下方空虚之处轻微蹭到自己的卵蛋时,任由蛋皮上的瘙痒和内里小球表面血管的流动被截断的不畅感才会些微推进自己高潮的进度,这样不上不下的撸动让空开始渴求这样的快乐「快些」「快...快些」「呜...再快些」【请狠狠的垂在我的蛋蛋上吧】【没有办法忍受了】【只要可以高潮....只要可以高潮的话,哪怕...哪怕吧蛋蛋报废掉也可以】少年原本不会如此自然的渴求高潮渴求毁灭----原先的他并不能理解这样的寸止煎熬,只会在这样难以忍耐的感觉中彻底昏迷喷射出自己的白浊,无法知晓自己渴求的是什么的泻下自己的欲望。但长时间的意识置换和精神操控让少年明确的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哪怕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淫荡少年也会当着所有的人诉说着自己的需求「散兵大人.....请你给我更多的刺激吧!我想要射精!我想要射精!我想要射精!」得到了少年的臣服散兵紧紧的攥住少年的卵蛋开始大力的挤压,而身后的肉棒也彻底不再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毫无规律的刺激,猛烈的九浅一深的对着那个精准的小点开始刺激,甚至在最后一深的时刻故意的与雷元素共鸣一下电击着少年的前列腺。而每一次的退出都会故意的将冠状沟摩擦着肛口发出「啵」的一声,本身就是布满神经的敏感之地此刻被药液改造的已经经不起这样的玩弄,息肉的温度在每一次摩擦中升温变红。血红色的“玫瑰”甚至跟随着最后一下深邃的撞击的略微停顿后被抻开的冠状沟剐出体外,让原本灼热的肠壁直接与冰凉的药液接触,而瘙痒不过是一瞬而逝。紧接着便是下一轮紧促略浅的撞击,这样的力度甚至不能够将刚刚带出的肠壁彻底塞入,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被国崩硕大沉重的卵蛋和强有力的胯部摩擦挤压,痛苦与快乐甚至让前列腺带来的刺激都黯然伤神。每一次都在空忍受不住这烈度低下的快速刺激想要自己动手撸动自己的已经半报废的小鸡吧时,最猛烈的一下便会深邃地贯穿整个身体,连带着之前所有拖拽而出的息肉一并塞回体内猛烈的顶弄着前列腺,而唯一排出精液的管道以及两枚小球都会被紧紧攥住。少年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打断高潮却始终不能喷涌而出。

   空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小腹的纹路则跟随着自己发情的程度不断的明亮着,内里的孕囊也等待着强大雄性的精液,散兵看着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只知道崇拜自己性器的“母畜”过去的恶趣味再度升起「旅行者~这是是什么啊」一边用调侃的语气询问到一边故意停下后穴的抽插故意的摇晃着腰部让硕大的肉棒在少年的小腹里抡着“枪花”,触点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内脏被极致压迫带来的感觉。散兵用过去腹黑蛊惑的声调继续逼迫着空做出回答「旅行者~这是什么啊?」空此刻只能被迫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是...是散..散兵大人...嘶~...哈~...的大肉棒!」话语与吸气声交替的状态让人血脉喷张,仿佛那发出声音的洞穴并非嘴巴而是上等的飞机杯名器。「唉ˇ?那为什么空你会在我的大ˊ~肉ˊ~棒ˋ~上呢?」说完还挺了挺腰故意将龟头倾轧在空的前列腺上再也不再移动,失去快乐源泉的空此刻能感受到的只要被散兵玩弄揉搓的卵蛋。「因为...呜~因为,因为我太弱了。呜~被...呜~好痛..被丘丘人打败了」略带哭腔的抽吸声伴随着散兵手上的动作,食指和拇指每一次的搓捻小球都会是一声痛苦的呻吟伴随着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从少年的半软阴茎里流出「败北...呜...败北的弱者。呜...只能作为主人的鸡巴套子」暗红的皮肤和其上的青筋诉说着小球被蹂躏的程度。『哦吼~那我是你的什么呢?鸡~巴~套~子~』一边询问一边快速的抽插着空的“飞机杯小穴”。『啊ˇ』国崩粗重的喘息和剧烈运动带来的低沉昂长的尾音扫过少年脸颊轻抚耳郭,让一缕又一缕的快感从脑后由脊椎与下半身的快乐链接在一起。「射了!射了!要尿了!!!呜」但两颗小球仍被散兵攥在指尖玩弄掐断了射精的通道,他此刻完全只能完完全全的依靠着身后肉棒按压着前列腺将自己的“快乐”排出体外,而国崩则一边一松一紧的揉搓着输精管道让少年断断续续的流出精液不能获得完整的高潮『空.不许背叛我,你是我的了』说完便彻底的将那两根发泄快乐欲火的管子彻底掐死等待着少年的崩溃,空此刻已经回到被洗脑改造的状态再无半点理性,小腹的淫纹也彻底由粉红变为了血红。脚趾蜷缩到极限来回的挣扎,白皙的脚掌上尽是因肌肉与血液被绷紧折皱纹理,小腹一上一下的带动着半硬的阴茎自顾自的在国崩的性器上自慰。嘴角不受控制的快乐涎液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是的,主人」,双眼迷蒙着爱心的形状忠诚的雌伏在国崩的肉棒上。『大声一些,肉便器!你需要什么』得到满意回答的散兵想要获得更多来自少年的臣服、想要将少年的一切破坏的冲动让它再度加速抽插,顺便将攥住的两颗小球放开用双手彻底固定住少年不足两握的纤细腰肢猛烈的如同打桩似的贯穿着空的前列腺。失去禁制又被无限灌输着快乐的空只是一瞬间就彻底的崩坏了失去作为人的尊严,翻着白眼跟随着国崩越来越快的涌动「是的!主人!是的!主人!我想要射精!想要这样被主人玩弄!败北的小肉棒奴隶只能在主人的面前雌堕!只有强大的主人才能够帮助弱小败北的我管理小鸡吧!」一边说着一边将釜中的药液一波又一波的沾染上自己的些许白浊昏迷过去。

   但恶趣味满满的国崩怎么会就这样放过空让他安然进入梦境,手只是轻微的用一些力度掐下少年瘫软的腰肢与胯下已经排泄过精液的疲软囊袋,就让少年再度痛苦的环住自己的身体与脖颈不停的抖动。空赤裸的白皙双脚轻微的在国崩的护腿板和内里被濡湿的长白袜上释放着自己的痛苦,护腿板与固定它的黑丝绷带的踩脚袜也被空躲避疼痛的力道蹬的歪七扭八,完全贴合国崩的白袜也被空的裸足抳的满是褶皱,国崩也并不生气只当是自己饲养的小宠物并不听话,自己理所应当的给予它快乐的惩罚。散兵看着椅着釜壁瘫软的空站了起来将自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足具踩在空的脸上「乖狗狗要听话给我把你弄乱的足具整理干净哦」,说着便将已经沾满药液的宽松白袜与固定的黑丝踩脚袜来回的在空的唇与鼻间来回的摩擦,将空所剩无多的羞耻与理智尊严一并踏碎。那双白袜被药液浸泡的已经闻不到任何气味了,但每次细细的踩脚袜绳因摩擦在少年鼻头上打卷时,空还是能够闻到内里尚未被药液掩盖的独属于少年运动后的汗液味。那是积攒在狭小的地方未能阴干的皮革与汗水、布料交织的气味,并不会十分难闻却十分能够勾起人们对于性的腥气味的相关联想。而空此刻毫无任何抵抗力,被洗脑成功的它十分乖巧的将舌头伸出插入袜带与白袜间的空隙,一丝一毫的用舌头与鼻尖调整着袜带的方位试图将它们重整到正常的状态。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状态是如此的不正常,从迷茫逐渐变为渴求再度变为欣喜,越来越像是一条金毛犬一样再给国崩清理着袜子上的每一寸气息。散兵也逐渐被空不知轻重的舔舐搞的十分瘙痒,仿佛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就是一直毫无理智的性畜,这样的情景让依然略有返回原本抖s的散兵彻底进入了如同过去那个施虐者的状态,将自己的护腿板和白袜脱下「空~你不是刚刚吵吵着要射精么,现在就来满足你咯~流浪者的榨精地狱就要开始咯,第一次是白袜榨精哦~」说完也并不管失去理智的空是否能够理解,立刻将自己的白袜套在了已经蜷缩成一团的空的疲软小鸡吧上飞速的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则把半弧的护腿板如同防毒面具一样扣在空的口鼻上强迫着少年呼吸着自己的体味。空阴茎上是隔着白袜的手带来的刺激是如此的粗糙,但白袜的布料又是如此的细腻,本来极致的快感却因为已经高潮过的少年再起不能,但空还是在毫无快感的状态下被散兵毛糙但绝对刺激的手法弄的挺立,下方的小球丝毫没有原先的快乐有的只是跟随着肉棒一抖又一抖的抽痛。少年想要低声啜泣但而耳边则是散兵低沉磁性的声音「乖狗狗~好好感受主人的汗味~」随后毫无间隔便是重重低沉的如同痞子少年一样低沉沙哑的声线「吸!」完全被洗脑的少年怎么能够抵抗如此霸气的命令,猛地深吸了一口国崩的汗味。那种介与少年与青年间的运动阳光气息混合着散兵霸道的命令让空整个大脑都被迫放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四肢已经彻底迷茫的扭扭捏捏想要得到大脑的指挥,而此刻大脑却如同散兵意志的传话筒,空被迫的一口有一口的呼吸着散兵的汗味,一边感受着散兵毛绒白袜在毫无快感的上下拉扯着自己的包皮,空已经不再去思考自己为什么毫无快乐,只是眼神跟随着手一上一下的移动着目光,呼吸着洗去自己自我意识的气体。空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再度到达高潮了,只是感觉自己脊梁一阵晃动腰部来回的弹跳,四肢各种的拉伸蜷缩想要逃避什么,然后自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感觉,五感完完全全被一片白茫茫遮蔽,快乐再度连带着疼痛从自己肉棒下的两颗小球里喷发而出,只是这一次不如上一次一样,此刻痛苦远远大于快乐,而耳边散兵继续说道「第一次榨精结束了~」

   ....

   ....

   空不记得哪一天自己被榨取了多少次精液,他只记得哪一天原本如同两颗杏子一样的卵蛋最后如同肉棒上仅剩两片折皱的皮肤一样,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饮下被自己白浊灌满的长筒白袜做成杯子中的“美酒”。后翻的穴肉形成的血色玫瑰直到一个星期后才彻底回缩会自己的后庭之中。而自己现在只要闻到散兵的气息就会让胯下的鸡巴挺立而且喷射出精液,仿佛那种气味对自己如同强力春药一样....空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挺立的乳首上的拉环,它此刻已经属于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小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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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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