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天天就知道窝在宿舍里画画,干脆把你的小夫君借我一晚上,到时候还你一个小外甥,如何?”
年又喝醉了。她一肚子旺盛的烈火,浓酒浇上头更是烧得她全身燥热,上下都似有虫在爬动。又是抱怨自己空有一身阴阳采补的本事无处施展,只能在梦里天天逍遥快活,说起小博士,就喟叹什么“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夕也是语气刻薄,说她干脆花几个钱,花柳巷里拉两个少年娈童进帐翻覆,也够她泄火了,她又扯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提到巫山云雨,就更加滔滔不绝起来,嘴上开的都是黄腔,看夕天天让她的小童养夫独守空房,恨不得亲自上阵。
“他年纪还小,干嘛要每天晚上腻在一起。”
“也不小了,书上说什么‘男子二八精通,女子二七天癸至‘,现在的小孩子都发育早呢,男的二七就精通,女孩二六就天癸至的也不罕见——喂,你的小夫君,通了没呀?”
夕不想理会她,谁知年嘿嘿一笑,一沓房中术相关的书籍冷不丁甩到夕的案上,只是看封皮夕立刻脸颊涨红的炸了毛。
“呀!什么淫书?别脏了我的眼!”
“哈哈,这可不是淫书,里面都是老祖宗千百年的智慧呢!仔细看看,说不定对你作画还有帮助。”
夕翻了几页,立刻看得面红耳赤,眼见书籍的边角都被翻烂,平日不着调的姐姐甚至在上面认真用朱笔批注,虽然都是想象,却写得大胆露骨,羞得她两颊红透了,心想幸亏小博士没有落入年的手里,否则怕不是天天脚软,像看见母老虎一样躲着她走。
“等完事了别忘交流经验,正好给我的下一部片子里准备劲爆的床戏,提供点儿灵感嘛。“
“床戏?我劝你断了这种念头,拍那种片子能在大炎上映?“
“哎呀呀,没必要那么死板,食色性也嘛,都说食不厌精,在色这方面讲究点又怎么了?“
“什么谬论。”
“你脸红了?看你这副模样,该不会——你俩还没圆房吧?”
“……”
就算赌气,夕也下定决心要把这房给圆了。
伏案阅读着房中术的书籍,本以为肯定是些什么淫秽不堪的下流之物,越读却越是被书中吸引了:字里行间的描写惟妙惟肖,忽然触发她脑内一个火热的念头,只觉得有种执笔挥毫的冲动。由于是偷偷发行的禁书,插图都是粗制滥造,还是用雕版印刷上去的,明明文字措辞典雅生动,而插图却是死气沉沉,夕不由得心里觉得不舒服,于是铺展开一张宣纸,画笔便在纸上游走来去。
几笔下去,宣纸上勾勒出一个少年的轮廓,裸露着后背,肌肤白皙,秀气的身体。发育期的男孩或多或少应该有些许的肌肉,不是太粗,不算单薄,身形是笔直修长的,笔画到了腰部微微一收,不粗不细,腰臀匀称合度,结实、纤细却活力十足的腰。
夕的嘴唇一颤,这画中少年像是活了起来,看着那背影入神。笔尖像是在少年的肌肤上舔舐着,一笔一划,那墨彩渗透着快要滴出汗来,夕越画越觉得浑身燥热,额头也冒汗出来。
少年的身下又勾勒出女人的身影:两人相拥交欢,耳鬓厮磨。女人高举着金莲美足,应和着少年的动作抽插,肉具从女人的玉户里拽出半截,随着后背、腰部和小屁股的肌肉动态,只觉得下一秒男孩的阳根又要没进女人的牝户里,撞出一声脆亮的水响。四周背景是典雅的床帐屏风,窗外则正是一片春意盎然,杏花探入窗棂,彩蝶成对竟飞进窗里,满园的芳香仿佛扑鼻而来。
夕咽下一口唾沫,控制着激动想要颤抖的手腕,继续增添细节,只见线条微微上翘,男孩结实的翘臀在笔下渐渐成型,夕的脑子里叮当警钟响起,心想不能再画下去,大胆露骨并非是笔墨丹青的意境,匆忙在上面加了几笔,在男女结合处增添几笔薄如蝉翼的遮羞物,却没想到半遮半掩反而更显色情。
一副少年和女人偷情的春宫图。鸳鸯成双,春色满园,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场面。
“夕姐姐,你在画什么呢?”
夕一抖。画画时过于投入,没有察觉到小博士终于下了班,像往常一样在桌前看她画画。
“……摔跤。”
夕含糊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来,脑中正想赶紧装作画错一把撕掉,然而看着画中纵情欢爱的一对男女,怎么也下不去手。
“摔跤?他们摔跤,为什么不穿衣服呀……这个摔跤的女人越看越像夕姐姐,那个男孩子怎么看起来……”
在她春情正浓郁时,乖巧的小博士主动送上门来,夕香汗淋漓,两颊红霞浮泛,那股燥热透过胸腔,不停地从袖口领子里往外冒,不可明说的遐想像条游蛇,顺着男孩的领口钻进去,舔遍他纯洁的全身,等到回过头来,两人就融进了画卷中,夕的宿舍刹那间流转成画中的春宫。
洞房并没有采取传统燥热的大红装饰,夕更喜欢清静幽雅,又有种乖僻的远离尘世的逸致。半透的帘幕若隐若现,画的都是历代的淫艳之事:有新婚同房的小夫妻,宫廷内上演的荒淫事迹、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画上的男男女女们都在以各种姿态欢好,每一幅都栩栩如生,恐怕就算把天真无邪的童子领进这座幽闺,也难敌情念爱欲的诱惑,乖乖就范。
“姐姐,这里是哪里呀?“
“这里是……洞房。”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的那个’洞房‘吗?呀!夕姐姐,你……”
夕再不说话,素手从腋下的缝隙里钻进来,轻轻抚摸上男孩的胸前。男孩小脸涨红,顿时已经乱了阵脚,伴随温柔地抚弄,布料摩擦沙沙作响,男孩的喘息声挠在夕的心尖,让她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欲火,男孩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事情到了这一刻,男孩也懵懵懂懂的知道在发生什么,赶紧喊停。
“等一下!“
“!“
夕如梦方醒。少年清澈的眼瞳让夕的心脏咕咚咕咚的跳动,自知失态,却又羞涩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大炎在入洞房之前,都是有仪式的吧?“
男孩小声问道,炎国婚礼的习俗和仪式繁多,夕竟一时想不起是哪个。
“就是,那个、那个……”
两人并排坐在床前,胳膊交错对方的臂弯,交杯饮酒。小男孩因为年纪还小,于是用茶代替。
没想到小男孩竟对虚无的仪式这么看重。人类常常许愿百年好合——然而百年的生命相较千年万载的尺度,只不过是蜉蝣朝生暮死,早晨还活泼可爱的儿童,宵夕便化为坟墓,她也觉得奇怪,究竟为什么会在乎这个人类呢?只不过是瞟过眼前的一粒烟尘,一瞬眨眼就不知所踪的人类。
这个短命的人类孩子却相当的认真严肃。
“这样就算私定终身了吧?”
男孩的眼神里映照着红烛,熠熠闪光,他的眼睛好比墨色有千万中光影变化。
夕点了点头。
“嗯……只要经过这个仪式……算是名正言顺了。”
她咽了一口唾。,唇红齿白的小男孩,像是从古画里描摹出来的娈童,俏皮可爱。
“夕姐姐,接下来的事情,麻烦,对我稍微温柔一些……”
夕的脑中又浮现出无数春宫的画面,只不过这次她竟成了画中之人。
她试探性地吻在男孩的嘴上,将男孩的唇瓣吮在口中,男孩也配合着,轻咬着夕的上唇。嘴唇叠合,彼此用津液相互濡湿,她像是衔住一枚鲜红的花瓣,舌尖试着谭进去,男孩的小嘴唇很热情地迎合,仿佛用了他全部青涩的热情来回应她这个并不果断的吻。
两人沐浴在烛火的微光里,一道浮光在她的长发。夕的双手颤巍巍的,替小男孩解开身上的睡衣,每一颗扣子都小心翼翼,等到纽扣解去拉开衣襟,男孩肌肤白皙的裸肩霎时间映入眼瞳,肚兜和内裤遮住男孩白皙的羞处,然后让男孩背过身去,拉住脖子和后背上的红绳一拽,红肚兜熨帖地从男孩的身上滑下,那白皙窄瘦的裸背可爱诱人,赤裸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男孩裸了上身,仅剩亵裤,隐约也能看到那轮廓。两颊红霞浮泛的夕也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从衣领两肩滑落敞开,圆肩雪白,胸前也一件黛绿色的抹胸肚兜,掩住皎白无瑕的乳房和肚腹,股间的遮羞则是一条淡雅的黛绿绸亵裤。按照习俗本应穿红色的,只不过她想来觉得大红色俗艳,更偏爱低调淡雅的黛绿,红男绿女也算是相得益彰。
坐在床沿先从拥抱和爱抚开始,如书中记载应当注重前戏。男孩小手在夕的胸前轻轻抚摸,隔着布料摩挲她胸前的奶子,夕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几缕乌发像是几笔空灵的笔墨,装点在圆滑灵巧的脖颈和肩膀,晶晶的香汗点缀她的风情,美肌光滑犹如带温度的白缎子,两根嫩葱似的小手指滑过夕的肌肤,那肌肤整日逃避外界,晶莹濡滑仿佛可以微微看到血管。
夕吐出的舌尖仿佛沾满朱砂的毛笔,滑过少年白皙滚烫的肌肤,细腻如同莲藕般的,当舌尖滑落到少年朱红的乳头处,分明地和白色的肌肤凸出两颗肉粒,夕的舌头便围绕着他的乳头一圈一圈,羞涩的红珠在舔舐中之间硬挺,在白色的床单上像是画纸在上动起来,小腹随呼吸起伏,舌尖围绕着男孩小巧的脐窝,平滑的小肚子微微一缩,轻轻爱抚着发育期微微肌肉的触感。
一切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少年的身体白皙、光洁,又充满了生命力的温度,肌肤透白地能够看清淡淡血管的脉络,仿佛被肌肤下流淌的温热的血液烫到手指,舌尖滑下、滑下,终于来到了男孩的私处,透过那层薄薄的丝绸亵裤,夕已经闻到了少年生气勃勃的气味,那气味像是也在勾引着她发情,最后的私密也在等待着探访。
“要脱掉了。”
小男孩点了点头。
最后的遮羞物被除去,男孩配合地抬脚脱掉。只见肚兜的底部窄小的三角地带,平坦光滑的小腹根处翘起一根硬邦邦的肉具,与男孩表情的羞涩截然不同,那热乎乎的小肉棍正在高高翘起它火热的欲望,夕试着握在手中,被少年洋溢的热血充满,没有阻碍的淫毛,赤条条的一根肉具随意抚弄,手感顺滑无阻,竟让夕有些迷恋这种感觉。
“这可是男孩最重要的地方,每天都洗干净了吗?”
“嗯……”
“不信,我要翻开检查。”
夕红着脸,舌尖舔湿龟头的前端,握住向下一拉,色泽粉嫩的龟头随之剥开——胀得粗圆,铃口不停流淌透明的水。
“呼,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子,居然胀得这么粗壮……”
手指扶握滚烫的肉具,另一只手则扶着男孩的腰,夕轻轻咽了一口唾沫,饱满的龟头肉红仿佛在诱惑着她吞下,夕微微张开热气弥漫的朱口,凑近上去,粉唇裹住龟头的瞬间,男孩奶声地“嗯”了一声,随后沉浸入一片温热的极乐中。
“夕姐姐,不行!……”
肉具在夕的唇间一吞一吐,唇瓣刮动着男孩的冠沟,男孩的气息越喘越快,表情也像是快哭般的锁紧眉头,不停地叫着:“夕姐姐、夕姐姐……”,小脚不停蹭着床单,肉具坚持滑进滑出了没几秒钟,男孩便再也坚持不住冲动,身体刹那间挺直,龟头顺势顶进咽喉,喉头软肉包裹上去,泄在了夕的口腔内。
“唔!”
只觉得一股温暖黏稠的热流涌入,夕被微微呛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体会着那股滚烫的触感——喉咙、口腔、舌头,都被那些滚烫的粘液沾满,滑过喉咙艰难的吞咽下去,夕将男孩的肉具从口中缓缓吐出,口腔内一团黏稠浓白的粘液,在嘴角唇间粘糊糊地挂着,退出时舌头的模样也不同先前,像是被打了一层白腊似的反光,试着搅了搅,在舌头上童子的浓精还在顺着向下流,滴落在肉棒的根部,口腔和肉棒黏连一片交错的丝线。
精液的气味冲涌着夕的意识,那种感觉奇妙,一口中竟然有无数活力的生命,心跳咕咚咕咚停不下来。对于阳气旺盛的男孩子而言,一次泄精算不出消耗,倒不如是在将男孩积存过多的阳精排出体外,稚嫩的躯体依旧气血充盈,肉具笔直地耸在夕的面前。
男孩灵动的双目如今飘忽含春,脸颊红晕,肌肤潮红,鼻尖不停冒汗,触碰他的敏感地带就细细的呻吟,检查铃口也正在泌出淫水,知道如今的小家伙已经是可以“御”的童男,如果再放任一会儿不管他,怕不是就会自己主动要了,只不过第一次同房的男孩可能因为害羞张不开口,还是需要女方主动。
于是夕模仿着书中的体态,骑跨到了男孩的身上,像是对于骑上来还没有概念,懵懵懂懂的看着夕的骑在自己的腰间。
夕降下腰胯,直到龟头抵上两瓣软绵绵的阴唇,一硬一软的两物挤压在一起,她的嘴唇间轻轻吐出一声叹息,闭上眼睛摇晃腰肢,阴唇压住根部覆盖,让肉具在唇缝间反复摩擦润滑,宛若蜗牛爬行般的留下一片粘糊糊的痕迹,唇瓣来回涂抹,夕能够感受到那根坚挺的肉棒越来越粗壮,越来越变得滚烫。阴唇间溢出的透明滋润着男孩的肉具,越磨越多,夕终于有些理解为何将其称为“鱼水之欢”。
交合前羞耻的淫戏挑逗,为了让初次同房的男孩逐渐卸下了包袱,抛开赤裸的羞耻,除去交合前的所有障碍。
“怎样?有感觉了吗?”
“夕姐姐,好胀……”
“胀了吗?看来可以了……”
夕的两腿间的粉蝶撑开双翼,鲜嫩的阴唇如濡湿的朱砂,从敞开的洞口内散发出湿热的气息。男孩懵懂地看着夕垂下头,看着她遮住一侧的眼睛的长发,“噗呲”地一声,龟头挤开紧致的丹穴,男孩随之挺直了腰背——“鱼接鳞”,夕的脑海内浮现出姿势的名称,半截的包茎被生生拽下,男孩“啊”地一声,察觉到那层轻薄的阻碍,紧贴的内壁被龟头顶的分开,刹那间将轮廓撞进她的体内。
夕呻吟一声,仿佛宣纸被扯碎般细小的声响,早已溢水的肉穴倒是没有承受太多的痛苦,就完成了破处的仪式,反而是身下的男孩,似乎第一次进入让他露出快要眩晕的表情,锁着眉头,乳牙紧咬着,呼哧呼哧地喘息。
夕双手按住男孩的胸脯,不熟练地颠簸上下,如同梭织般来回往复,交合处噼啪撞出细声的水响,只觉得骑跨的姿态淫荡而羞耻,夕的体力又很虚弱,不一会儿就觉得劳累,趴在了男孩的怀中歇息,男孩还没在体内泄身。心想反正初夜重在仪式感,享受欢爱的来日方长,不如就此鸣金收兵改日再战好了。
谁知男孩的双臂突然抱住夕的腰,抱住她一翻滚,“咕咚”一声男孩就压在夕的身上。
“你?”
男孩的两颊潮红,难为情的模样甚是可爱,然而两个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那种可爱看起来却更加的色情。
“夕姐姐,我忍不住了,我想……”
“让你来动……是吗?”
男孩点了点头。如此主动实在难以拒绝,夕伸直两条修长的大腿,试着支撑腰部抬高去迎合男孩的动作,摆出书中“龙翻”的体式,性交似乎是刻在本能中无需教授的知识,慢慢抬起他的小屁股,向前一挺腰,奶声的“哼”了一声,艰难地完成了第一次抽送——第一次的抽送也被夕的阴道完整的感触,浑身酥软发颤地叫出声来。
“夕姐姐,你难受吗?”
“不、这样做……好舒服。”
“呼哈、呼哈……舒服吗?夕姐姐,原来把鸡鸡在里面,拔出来再插进去,让夕姐姐这么舒服吗?”
“嗯……保持这样,别、别停下来,唔嗯!”
“夕姐姐,我要动起来了!”
本来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小男孩真的开足马力在她的阴道内抽送起来,俯身小手按住床榻,用胳膊支撑,匍匐在她的身上抽送。
活力健康的少年轻松压制住蹲家的体虚女人,夕很快腰肢就使不上气力,抬腿挂到男孩的腿上,体式转而改为“凤翔”,擎举的双腿仿佛凤凰舒展的双翼,悬空之后伴随男孩的抽送左右晃动着,就像凤凰在空中飞行的姿态。
帐幕上交缠的影子,不再是男孩单方面的挺动腰肢,配合晃动的双腿,胸前的双乳一并在晃动。
“嗯哈、嗯哈……好厉害、小家伙……越来越熟练了……“
双脚继续举高,最终搭上了男孩起伏的肩头,男孩用手抓住夕的脚腕,双肩顶高夕的腿肚,闭上眼睛颤声感叹:“好深!“那表情仿佛进入到一片崭新的天地,挺腰的力度也增加许多,这种体位称之为“猿搏”,双足便如猿猴般挂上男孩的双肩,架起玉腿的同时,便觉得男孩在体内又进了几寸,龟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挤迫感,夹住他的阳具在体内缠紧,这种交欢的姿势看起来却像是在嬉戏似的。
小男孩尽力挺直腰向上挣扎着腰肢,卖力往夕的深处去顶,纤足在男孩的肩膀上一颤一颤,弯曲足弓向内收缩着,少年有力的小臀逐渐掌握了抽插的窍门,跪在夕的股间规律地向前送腰,每一次都,尽管性技巧尚且稚嫩却充满活力和朝气,少年的阳气夕的每一寸肌肤都燥热沸腾起来,淋漓香汗像是沐浴般将她的肌肤洗的焕然一新。
“孩子,抽送的时候切记,要‘死往生还‘……”
“什么是‘死往生还‘?……”
“每次龟头碰到……临近子宫的位置,感觉龟头被包裹……快要射的时候,记得把玉茎向后拔解脱出来,然后再插进来……这样抽送,能更加持久……”
“呼哈、呼哈……我还没碰到最里面呢,夕姐姐,再把脚举高一点吧……”
“嗯……”
夕继续抬高双腿,渴求获取更深入的性体验,男孩卖力挺腰的瞬间,她感觉脊背到腰肢一下子绷直,两条腿却酥软脱力,下半身像不再属于自己,无骨支撑的双足搭在男孩肩膀上乱晃,本能地想要夹住进入她体内的肉棒,却全然使不上力气。男孩比她还要迫切,对于性交心怀着无限好奇,欺身而上,两只小手压住大腿狠狠向下一按,夕叫了一声,两脚腾空而起,身体折成折叠的体态,被男孩更加卖力的抽插操干着。
“别急、别急……慢一点……”
“顶到了吗?我是不是顶到了?“
男孩急切地询问着,急切地想要从夕那里得到回答,
夕匆匆点了点头,眼睑被汗水压住快要抬不起来。。
“呼哧、呼哧……夕姐姐舒服吗?”
“嗯……你顶到深处、那个、那个地方了……”
“呼哈、呼哈……好开心!让夕姐姐觉得舒服的地方……在哪里?“
“啊、就是这里……再往上一些,往上……对!那个点、那个点……啊、啊!”
“是这里吗?这个位置夕姐姐很舒服吗?看我的……”
娇小的身体向后用力一拽,蓄足力量后,那根东西捣入更深的体内,正撞入夕的G点上。夕感觉脑内一片空白,快要炸开的快感汹涌地被撞进她的体内,唯一能做的只有敞开大腿去迎接,软烂泥泞的阴户迎上那炽热坚挺的肉具,交缠的喘息声刺激着性欲,他的手固定住她的双腿,活力的小腰蛮力地一顶,撞入的瞬间她的声音突破新的音域。
“呀!”
转为名为“龟腾”的体位,难以自持开始颤抖着绵软地呻吟。女子便如一只腾云驾雾的灵龟般,伴随男孩的动作悠悠的晃动,夕的心中油然而生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意,。男孩也体会到深入的快感,阴道随身体上仰而角度改变,半蹲着撑住腰际,白兔捣药似的直上直下的,坠下两颗饱满的玉卵,也噼啪噼啪的拍打下来。
“好深、好深……呼哈,别停下……一直这样……”
夕的双手不再握紧床单,而是主动呈住自己的膝下,彻底放弃羞耻心将双腿掰开给男孩抽送,一双美足随抽送的频率慢摇,如此的姿势更宜诱使肉具深入,玉杵坚挺直抵入进花心之间,年轻的活跃在她的体内躁动着,男孩也感触到内壁在蠕动中夹裹着他,配合地将他吞入吐出,遵照夕的指示,每当触及临近花心的鲜活内部,肉壁收缩刺激射精时,就随后抽出半截,熟练地“死进活出”。
尽管肉具尚且稚嫩半熟,男孩的学习能力却很出色,很快掌握了抽插的技巧,可爱专注。默念着八浅二深,高潮接二连三地到来,夕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迫切地想要冲顶,然而似乎由于体型的差距,男孩耕耘的动作显得格外吃力。
“孩子……换一式,然后再冲刺吧。“
“嗯……”
男孩乖巧地点了点头,咬牙坚持,以免在从体内抽出的过程中射精。跪坐在床上等待着夕变化姿势,两腿间那根东西胀热粗大地昂着头,一跳一跳地急不可耐。
“夕姐姐,快点,胀得好难受……”
夕背过身去,按照“虎步”的姿势俯身趴下,膝盖支撑腰臀撅高屁股,纤长的龙尾缠卷住男孩的肉根,那东西已经胀得粗硬,笔直又发烫,龙尾牵引着喘息的男孩,男孩向那白花花的圆臀伸出两只手,用膝盖跪行着来到夕的身后,男孩试着用手扶好,却短暂的被夕的一双亮眼洁白的美臀吸引了。
因为缺乏运动,夕没有挺拔结实的翘臀,美臀却肉感弹性,在流汗后的手感滑溜溜的,一片白茫茫的天地等待着男孩尽情翻腾,乖巧的男孩却好像一只小老虎似的,被唤醒了野性,按捺不住少年的冲动,一挺腰肢狠狠地撞进夕的体内,虚弱的夕被那一下突袭撞得叫出声来。
“唔!“
“进来了……好深!好紧!”
“呼哈、呼哈……对、就这样,放开在我的体内冲刺就好……不用害怕,尽管冲刺就好……啊!“
“啪!”
臀瓣撞击的瞬间迸发脆响,仿佛一颗石子坠入深涧,“噗“地一声沟谷间溅射起热烈的水花,肉浪的扩散令男孩发现了一片新天地,才知道女人的肉臀竟有如此的魅力,趴跪的时候就像高耸的山谷向下潺潺流水般的美景。随后晃摆腰肢前后抽送,肉棒便从各个角度插入,夕呜咽着承受着身后男孩的冲击。
男孩从身后居高临下俯视着趴跪的夕,青绿纹身的双手按住杂乱褶皱的床单,那性感的纹身一路蔓延,从指尖直到肩胛才暂停,她的两侧肩胛都在浮起轮廓,她玉背的中轴则向下凹陷着,从脖颈到臀部的尽头上下一体宛若玉如意似的一道曲线,在视野中最醒目的是两瓣肥美的翘臀,被他的小手捧在手中,白肤如白宣纸似的,如今浸透香汗,仿佛用手一按就能戳碎般。
臀沟的阴影间若隐若现后庭美菊,而视线沿着臀沟继续向下,他们的羞耻之处正以最原始的姿态相连着,男孩即便原本想要慢慢享受交欢的乐趣,此情此情在眼前的他也无法克制欲火。
“夕姐姐、夕姐姐……好舒服……撞得夕姐姐的肉穴噼啪噼啪的响动,屁股也在响呢……”
“哈……好羞耻,别再说了……“
“夕姐姐,我们这样,是不是就是在‘日批‘呀?”
“‘日‘……你说什么?”这个词汇竟然从男孩的嘴里说出来,夕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流!谁、谁、呼哈……教给你这样粗俗的话语!”
不用男孩回答,罪魁祸首已经浮现在夕的脑海中。
“‘日批‘的时候’抽那个小妮子的屁股‘,’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扯狠狠日‘……这样做,会让夕姐姐更爽些……”
“别听她——啊!”
抬手在夕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随后将青丝攥在手心向后一扯,宛若白面小将挺起红缨长枪,一口气杀入她两瓣白布营帐内,丹穴慌张应战,挤不过他坚挺粗壮的龟头,随后被顶开肉壁强行直捣黄龙,男孩顿觉进入一片飘飘欲仙的神秘境地,自己仿佛驰骋在马上,快马疾驰在云端,那马蹄一下一下狠狠踩进浅滩的水洼里,水花噼啪噼啪溅在他光洁的小腹和大腿上,继续撞击,声嘶力竭的叫床声用尽全部的力气,淫水顺着一对支撑腰臀的纤细玉腿缓缓流淌,夕的龙尾像是一条多情的手臂,卷在男孩的腰间缠住他,那条尾巴弥补了背后交合不能拥抱的缺憾,将热情的力度传递在他的腰间。
淫水滋润玉茎畅通无阻,臀丘的浪涛一层盖过一层,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床声鼓舞着“小将军”更加尽情地策马攻伐,夕的身体彻底臣服在男孩的身下,趴在枕头上提臀迎合,岔开双腿,粉红的纤足朝上摆放着,热乎乎的肉红色弥漫在上面,又因为紧张而浮起一层皱褶,脚背焦躁地不停蹭着床单。男孩两手捏住不停晃摆的圆臀,对准那两臀间的丹穴狠狠冲撞而去,夕感觉已然无法再支持身体迎受撞击,却又不得不忍受,只能咬紧牙关坚持,变得飘渺而呻吟呜咽,已然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好激烈……这个体位居然如此……唔嗯,夕姐姐,我好喜欢、好喜欢从后面,日……”
“别说话……”
“呼哈、呼哈……夕姐姐、鸡鸡、鸡鸡好麻!我有点、坚持不住了,呼哈……又要射了——”
男孩越来越快,逐渐察觉到腰眼袭来的酸麻越来越清晰,知道自己离泄精不远,便更是发狠地抽插拽送,夕啮咬下唇紧闭的嘴终于被撞开,上气不接下气地放声叫床,与素来高傲乖僻的夕截然相反的放浪,甚至大叫着“再深点”“用力弄”,胸前的两对白兔胡乱地蹦跳闹腾,至于两瓣美臀更是被撞的肉浪翻滚、难辨形状,男孩紧咬牙关,腰力贯穿进夕的玉径深处,极力忍耐着让猛烈的冲刺持续更久,直到腰肌像是弓弦拉满不得不发的收缩,突然“啊呀“地一声尖叫,
“夕姐姐,我射了!唔嗯、嗯……”
腔内一股阴精喷在男孩的龟头上,被捣得软烂泥泞溢出唇缝,抽插时夕的阴道内涌动着黏稠的声响,火热的阴肉都在被带动拖拽,要把她身体内的种子全部挖掘出来,一轮猛攻已经到达男孩的极限,男孩的大脑一片空白,全部的意识只剩下蓬勃的激流喷薄时的腰下收缩,浮动的腰腹顿时僵直,两人不再动,时间就以交合的姿态瞬间静止。
“呀——”
“小将军”一骑绝尘,冲开狭窄的关隘,娇弱的美人跪趴在床上,将她的城池奉献在他的手中,夕娇喘着、呻吟着,马伏在“小将军”的胯下接受征服和洗礼,朱宫在雨露的恩泽过后焕发生机,犁开湿热的土地深耕,在她土地播撒下一片鲜活的种子。
男孩稚嫩的两颊桃红,乳牙轻啮朱红的下唇瓣,尽力拔直后背,腰臀不肯止息继续向前送了数次。小臀每次抽搐,便象征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夕的花心上,花心承受了雨露恩泽,便活生生地蠕动起来,继续折腾龟头喷精,一股又一股由强到弱喷射了数次,直到少年的精液射透子宫,逆流向外溢出为止。
“噗呲、噗呲、噗呲……”
两人如此僵持了些许时间,不知是男孩精液射尽,还是再也无法经受花心的折腾,推住夕的翘臀猛地将从夕的体内抽了出来,像是抽剑出鞘般的利落,扯出一片黏稠的丝线交缠。进去前还是昂首的肉具,拔出是仍然直挺挺地指向上方。男孩按住夕汗腻的臀瓣支撑身体,呼哧呼哧喘气,脸色红润饱满,夕的美臀还在抽搐,两瓣肉唇也一直在一张一合的翕动,而两条大腿已经湿了一片在灯光中闪烁。
“小家伙……呼哈呼哈……要没力气了……“
云雨暂歇,夕侧头望向帐幕上的影子,动物交合的姿态投射在墨色山林间,竟有一种野合般的原始和谐。她四肢着地、俯身跪趴,男孩则跪在她身后,影子在随喘息晃动,小手仍捧着她饱满的臀弧,影子的股间直直翘起的一根墨黑的影子,宛若苍劲有力地提笔一划,尖端直直地对准她的臀间,毫无颓势。在性器与性器间纠缠着丝线,淫秽地挂在两人的股间,恰如笔下缠绕的飘渺游丝,
男孩俯身,小胸膛贴住她汗腻的后背上,下巴蹭着她的肩膀,嘴唇都在磨她的耳朵,发情求欢般的在她耳畔。
“夕姐姐,我还想要……”
“还、还想要?”
夕已男孩继续的索取令她身体发抖,尽管害怕自己应付不了,却又不想也不愿拒绝。
“乖……你做到床上,别乱动。”
于是再度切换体位。转而面对面的方式,男孩盘腿坐在床上,夕的手臂环住男孩的肩膀,跨腿坐了进了男孩怀中,名叫做“鹤交颈“,男女宛若仙鹤般交合,影子也随之交缠、叠合,不分你我,两人的胸膛于是贴在一起,化身为两只相依的仙鹤,夕闭上眼睛,耳畔传来深谷空灵的回响。
她在上占据主导权,舒缓的节奏,男孩的手却并不温柔,不安分的捏她地双乳,男孩火热的物件收容在她体内,却仍旧在随时等待着释放机会,她扶着男孩的后脑勺,让他靠上自己的肩膀,就像休憩一样依在自己身上,渐渐平息他急促灼热的呼吸,和她的呼吸趋同归于平缓,不再是激烈的抽插,而是缓慢的结合,用更多的时间去体会对方每一寸肌肤的温度,每一个部位的触感。
滚烫白皙的男孩全然被她纠缠着在怀中,那尾巴游走缠绕在男孩的后背、大腿、屁股,挑逗着男孩的欲望,却又不过分的卑猥,夕盘住双腿,交叉箍在男孩腰后,男孩奶声轻叹,察觉到她的体内又紧了一些,也挺身迎合,紧贴肌肤仿佛随时因体温而融化,全部身心的合二为一。
深吻时舌头与舌头交缠产生淫靡的水声,与身下的高低不同的淫荡的溅水声彼此交织着,上下都沉浸在交合中,只不过下面是男孩进入夕的体内,而上身则是夕的舌头顶开唇齿探入进我的口腔,索取着纠缠和唾液的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少年和女人尽情地水乳交融着,面对面做爱接吻时更容易投入。
腰腹肢都有些酸软了,冲顶时的夕背身骑在男孩的胯间,名叫做:“兔吮毫“,形似白兔在整理毫毛,相比鹤的优雅,兔子显然要更加活泼,双手按住男孩膝盖掰开双腿的同时,低头就能看见性器交合的景象,更多用大腿发力来摆动身体,被她撞得颤抖地两颗睾丸,朱红色的盈满了滚烫的种子等待播撒。
借助重力,将下身撞向男孩直挺的物件,夕的美臀一抬一落,臀沟间时隐时现,半根被抽出,又没柄吞入,扭动腰肢在内侧搅动几下,像是磨墨似的来回研磨,然后恢复深浅不一地抽拉着。手扶在夕的腰间,寻找男孩最石英的频率,快感让男孩弯曲膝盖,躁动的两只脚掌也在床单上来回摩擦,夕试着双手按住大腿,仿佛一只野兔般的上下跳跃,腹部一缩,望向月宫的玉兔般扬起了头,那无瑕的月光投落在她身上,将她的全身都通透畅快地融化在一阵纯白的光中。
“呼哈、呼哈……又去了。”
夕发现女上位的时候自己似乎坚持不了太久,感觉来的太快,动得太猛烈,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颤巍巍地踮起脚尖,支撑起蹲坐的身体,将男孩的玉茎抽离体内,踉跄着爬走,夕早已浑身快要散架似的,“咕咚”一声背身趴在男孩的身侧,容颜被杂乱的发丝,眼神疲倦地看着喘息的男孩。
“射了吗?”
“没射……”
夕累的睁不开眼睛,手伸进男孩的两腿间,先是捏了捏囊袋,感觉卵包里仍裹着一坨粘糊糊的滑液,然后向上轻轻一握,掌心传来坚挺滚烫的触感,夕心中一惊。
“还是硬的……”
起初年还戏谑地告诉她别去招惹阳气旺盛的小男孩,虽然童男大补,但要是补大了身体朝阳吃不消,她还心想不过是一个腼腆可爱的孩子,在床上又能有多大的能量。然而如此折腾后,男孩的肉棒却仍旧不甘心的上翘着,那股胀热的感觉实在让他不可能善罢甘休,就在夕的后背上附上来,怯生生地在她耳畔轻声乞求。
“夕姐姐……能不能,再来一次,让我射进去吧。”
没等她拒绝,男孩先斩后奏从身后托起夕的膝弯,玉腿从侧面举到半空中,从来没有如此剧烈的运动早就浑身脱力,大腿的肌肉拉扯时酸痛屋里。男孩的腰胯却已经钻到夕的腿间,那火热坚挺的物件再度抵上来,在她被折腾的敞开外翻的肉唇间磨蹭着。
“夕姐姐,让我进去好吗?”
一条性感雪白的大腿上全是汗珠,从脚尖到大腿根泛着珠润的光泽,肌肉都已绵软松弛,只能男孩任由摆布。男孩的龟头探入尝试在阴口浅浅地抽送几下,刮得夕身体酥麻地快要眩晕,耐不住男孩磨她,夕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还没反应过来,男孩兴奋地像只打挺的小鲤鱼,将他旺盛的活力撞进了夕的身体。
“夕姐姐,你真好!……”
床单像是被折腾荡漾的湖水,男孩便是一尾发情的鲤鱼,潮红的身体滑溜溜的,尾鳍不停拍打水面似的发出溅水声,那声音高亢、明亮,而夕则是在画中的一枝雨荷,柔嫩无力的根茎被这条赤条条滑溜溜的小鱼搅动折腾,一支荷角似的玉足伸展向半空,左右飘摇,无法自持。
“嗯哈、嗯哈……这是、‘燕同心’吗?唔……”
形同飞燕比翼的姿态,男孩在夕的体内渐渐摸索到她适应的频率,火热的呼吸就喷吐在夕的耳侧,疲惫的她又很快进入状态,开始嘤嘤呻吟起来,虚弱的嗓音疲惫而飘忽。
男孩逐渐掌握抽送的诀窍,而相对省力的姿态使得他的小腰更加耐久,雪白的裸体交缠契合,孜孜不倦进出往复,先前已经湿润充满精液的阴道内,抽送无比的顺畅还你,夕的身体在男孩的怀中随动晃摆,凌空高举的纤足在摇曳着,影子仿佛梅枝投影在帐幕上,等到夕都开始主动扭动迎合,男孩也就不再顾虑,加大幅度地抽送。
“夕姐姐,好喜欢你……我要把我的全部、都奉献进夕姐姐的身体里!夕姐姐,你会接住我的……我的精、精液……唔!”
“啊呀——”
她咬牙惊叫,夕的那条腿突然在空中绷得笔直,五根脚趾凌空一齐抓握,叫床声也发出哭腔。男孩被她的声音唤醒了欲望,侧展的玉腿加剧了颤抖,性交突然间像是一直小狼捕食一只无助的美鹿,被男孩一口吻住了喉咙,足弓随之蜷紧,脚掌浮现一片层层的粉红褶皱。美足在帐幕内宛如高悬一轮皎白的弯月,又像是倒影在水中摇晃不定,脚趾在挣扎着、雀跃着,跃在半空一条咬钩的白鱼挣扎身躯,鲜活地跃动身躯。
男孩挺身,龟头连续捣撞再度进入到深处,顿时觉察一股暖流从两腿间泻出,突如其来的潮吹让他吃了一惊,随后感觉那股温热诱发腰下一阵酥麻,龟头猛然间在她体内胀大,随后睾丸拍打在臀缝间发出“啪啪”的拍水声,却像是在随着他的抽送越涌越多,
夕在尖叫着、腰胯不受控制地在抽搐,他正被花心的软肉夹裹,吮吸刺激在少年的敏感的龟头。像是被口器一口吞食,四面八方都在蠕动,刺激他赶快射精,少年喘着气想要稳住,还想拔出暂缓再战,龟头像是被夕的最深处锁住似的,却已来不及抽退,只觉得泄身越来越迫切,男孩赶紧用童稚的嗓音在夕的尖耳畔叫了出来:“姐姐、姐姐!不行了、我马上要射了——唔!”
“射、射吧,全部射进我的里面!”
夕用尽最后的力气濒死呻吟着,男孩的身躯已经僵直,绷紧腰腹发力,拼命体会着着射精前最后的快感,一只手握住夕的一只奶子,热乎乎的乳肉随即填满他的手掌,另外五根小手指则掐进夕的大腿肉里,摆动小腰对准夕的两腿间连续撞击,夕应声咿咿呀呀地发出虚弱濒死的喘息,半空的脚也随撞击的频率颤抖、摇曳着……每一次撞击男孩都在她的体内喷涌出一股浓稠热烈的精液。
“呼哈……呼哈……”
注入体内的活力阳气似乎滋养着夕,脚掌也像是承接雨露后舒展的花苞般,渐渐伸展平滑,脚底的纹理也渐渐消失回平日的柔软,健康的肉红色散发着肉体的温热,所幸是背对着男孩,不至于看到虚弱的夕在高潮时的丑态,舌头像是收不回去似的吐在外侧,涎水从嘴角流到下巴,至于双眼几乎是累到翻过去。
夕翻身趴在床上,那已经浸透汗水的床单被两人的缠绵搅得一塌糊涂。
事后的洞房内凌乱地像是一片狂草的墨迹,赤裸裸的肉虫的肌肤没有一丝遮羞之物,就这样并排横陈在床上,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已经被灌满,浓稠的白浊液体在两腿间“汩汩”流出一滩。青色的龙尾垂在床边,在地上的摊子上一晃一晃地搔着。男孩也躺在床上,擦去额头的汗水,。
男孩侧过脸,夕的裸背沐浴在烛火里,手臂的纹身蔓延到肩胛,肌肤平滑汗腻、闪烁光泽,如今已经交欢后却又弥漫着红润,一侧的脸颊被头发遮挡,抬起一只眼睛,看着终于释放了全部的精力后,软趴趴地躺在,一只手试探,另一只手则叠了上来,两个人相拥,体验着性爱后彼此相拥的安心感。
……
房间重归一片静寂,片刻后门口探出一个头来。只见旗袍开叉的白腿晃悠悠地迈步,高跟鞋小心跨过丢在地上的肚兜、内裤、绣花鞋,最后停在床前,一把掀开帐幕:扑面一股浓浓的腥臊味道,春榻上一双赤条条地鸳鸯相拥而眠,两个人大汗淋漓,沾在一起彼此抱着不肯分开,来者不禁捂着嘴笑出了声。
“呀,看这对小夫妻,可真会腻歪,折腾着这么久才肯消停,你看这,脏乎乎的弄得到处都是……像不像这小妮子刚学画的时候,也是把墨水弄得嘴上、手上、腿上都沾满了……嗯哼?软塌塌的?小家伙也累坏了吧,该给他加个餐补补身子了……哈哈哈,走咯!开锅,煮红米饭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