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扑面,驼铃阵阵,大唐朝地界的水汽与花香早已无法达到如此深的西域腹地。这片东突厥边缘领土,堪称一个几不管的无政府地带。来自东土中原的男孩子唐绣绣坐在一只骆驼的背上,尽可能地无视周围的恶劣环境,翻阅着一本医书。他今年刚刚8岁,身高1.23米,皮肤光洁白皙,生就一对桃花丹凤眼,眼角带着怜人的红晕,即便这会正神情庄重地看着书,那俏丽狭长的眼角和浓密挺翘的睫毛也仿佛述说着什么情意。
“槃拓,还有多久才能到啊?”唐绣绣合上医书,询问旁边骆驼上的一个男孩。
“就快了。”施槃拓有些不客气地回答道。他那张娃娃脸的左边颧骨上有道平直的长疤,这让他原本阳光可爱的形象受到极大的影响。无论商队中何人询问这疤痕的来历,施槃拓都只是咬着牙,露出和那双小鹿眼完全不匹配的阴冷目光,最后大家也就默契的不去提及。
唐绣绣稍微皱了皱眉头——施槃拓的语气有些太强硬了。不过唐绣绣本来就是宽以待人的性子,只以为是自己强行加入,又在一路上总是喊停商队,救济因战争逃乱的灾民叫施槃拓有些不快。况且整个家族的商队队长中,只有施槃拓与自己最说得上话,平时为人处世也和善,如果不是他,自己恐怕还被关在家里呢。
正这么想着,远处沙丘边突然扬起一阵沙尘。那是什么?唐绣绣正疑惑着,就听商队中炸开了锅,一个刚入队不久的新人惊恐地坐在地上大喊:“沙盗!怎么会有这么多沙盗!”
由于施槃拓的安排,这次的商队轻装上阵,根本没有多少护卫。大家都在一片慌乱中四散奔逃,连唐绣绣都顾不得了。唐绣绣正想转头找施槃拓拿主意,便突然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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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劫掠地点数里,有一处隐蔽匪窝,它坐落于一处天然形成的山洞中。从那狭窄的通道中一直往里走,就是被用作大厅的宽阔山洞,围绕大厅,有几个人工开凿的小室,也不知是什么用途。其形态犹如一个发育成熟的子宫,任何娇弱的男性力量都会被瞬间瓦解和吞噬。
(以下对话都是西域语)
“这样,就可以把那膏药给我了吧。”施槃拓卸货一般,将昏迷的唐绣绣粗暴的扔在地上。他和唐绣绣一样是8岁,身高不过1.1米,比唐绣绣还矮上一些,做这件事颇为吃力。
“膏药?什么膏药?”匪窝中此时几乎没有一处空地,四十余名高大健硕的西域女人或站或坐,将本来还算宽敞的大厅挤得满满当当。发话的女人正以一种随意的姿态,敞开腿坐在什么东西上——她的硕大的臀部和肌肉饱满的双腿将那东西遮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分明。她身周三米内就像是一个禁区,其余那些西域女人没一个敢稍微靠近。
“你!……当初明明是你亲口说的,如果把这个天真的大少爷交给你们,就给我可以去除脸上疤痕的秘药……”施槃拓猛地抬起头来,怒视着这个食言而肥的女首领,但仅仅是一眼,便又心虚的撇开眼去。女首领一身风沙打磨出来的古铜色肌肤,除了关键部位外几乎没穿几件衣物,露出结实又不失线条美的肌肉和数条不明来由的疤痕。她颧骨略高,一头披散而下的齐肩黑发衬出鲜明的面部轮廓,眉峰颇高的拱形眉下是一对极标致的瑞凤眼,哪怕只是面无表情也透着一股冷厉和严肃,即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天神般的美貌也会让所有人震慑;即使坐着不动,那恶鬼阿修罗般健壮的身体也让所有人畏怖。此时即使坐着,也在施槃拓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直叫他暗地里两腿发颤。
“我骗你的,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小巨人一般的女首领带着嘲讽的微笑从她的“椅子”上站起身来,周围女匪们也开始朝施槃拓靠近。本就站在施槃拓身后的两名2米出头的女匪用蒲扇般大手毫不费力地控制住了他的双手和肩膀,轻松地提到了半空中,任凭他如何踢着双脚如何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
施槃拓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双手和肩膀上女匪们布满老茧的大手的强硬力度,但此时贯彻天灵的却不是这份疼痛,而是身体周围愈发浓烈的臭味。四十多个一辈子不曾洗过澡、野蛮粗暴的西域女人,她们中的一部分甚至连头发都因为汗垢而粘成了一个个恶臭的小团块,披散下来就像头上挂了数十条长蛇,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也完全分不清本来的颜色。这群人挤在一个基本不透风的屋子里,恐怖的气味让施槃拓如同身处地狱。随着女匪们愈发靠近,气氛逐渐变化了起来,身后的两个女匪对视一眼,淫笑着将施槃拓的双手后拧,一左一右夹在她们二人的双腿中间,随后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把施槃拓的双臂完全夹在她们比男孩腰身都要粗壮,常年锻炼的大腿之间。
这样自然就更苦了施槃拓,那秀气挺翘的鼻子本就被浓烈的汗臭折磨,现在两个高壮女匪这么一夹击,更是带来了一种在胯下的封闭空间中浓缩了不知多久、经过完美发酵的闷臭,但最致命的还要数两个巨女肥满小腹下只用几片布条包住的扶她几把,施槃拓只用余光就可瞥见脑袋两边鼓鼓囊囊的巨物。由于完全不注重个人卫生,女匪的扶她几把和外阴散发着极其浓烈的尿骚臭和包皮间堆积、发酵的精垢臭。数种恶劣的气味混在一起,几乎要变成实质,将施槃拓的鼻子堵塞、将他脆弱的嗅觉彻底摧毁了——他的小巧的鼻孔,甚至还没有这群扶她女巨人骚臭的尿道口大。
在这样度日如年的气味折磨下,就连巨女夹击下双臂脱臼的剧痛都显得不值一提了。当故意放慢速度的女首领走到施槃拓面前,在女匪们形成的包围圈中俯视这个男孩时,他几乎已经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陷入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女首领用狩猎者的目光看着这个还没自己腰部高的娃娃脸小男孩,他的双臂以扭曲的姿态隐没在自己下属的胯间,肩膀恰到好处地为两个高大女匪的扶她几把提供了放置的空间,就像是专门为此而生,因为女匪极其强大的代谢能力和炎热的天气,小男孩原本光洁的脸蛋和胸膛上已经流满不属于他的脏臭汗液和扶她巨女因为兴奋流下的先走液,就在她注视的这个时候,混着女匪常年积累的体垢碎屑、甚至有些浑浊的汗液仍在不停地流淌下来,下雨一般滴在男孩娇小的嘴唇、水嫩的脸颊、光滑的小腹……
女首领挥了挥手,让两个钳制住施槃拓的女匪退开,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施槃拓却仿佛被这愈发不利的情形唤起了某些本能,他挣扎着跪在女首领的大脚前,一个劲地磕头,脸上涕泪横流:“求您!我绝没有因为您的行为感到任何不满!我再也不追求修复疤痕了!求您放我离开!求您不要让您的手下们像一年前那样对我呀!我已知错了、我已知错了!!”
施槃拓崩溃地哭泣、崩溃地呐喊、崩溃地磕头,似乎是回忆起一年前的恐怖回忆,他浑身颤抖起来,整个人以更卑微的姿态祈求着宽恕,几乎要蜷缩成一团了。
女首领深深皱起眉头,虽然把施槃拓的求饶当耳旁风,但也确实失去了炮制这个软弱、毫无骨气并且早已崩溃的货色的兴致。但她随即又想到什么,勾起了嘴角。
“好吧,看在你带来了货物的份上。”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滚吧。”
“谢谢!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呀!”施槃拓一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充满了头脑,他甚至没有多作思考,就这样逃也似的向门口跑去。
女首领冷笑,对着身旁几个女匪使了个眼色,她们便意会地挂着淫荡的笑意,追随着施槃拓离去时的痕迹而去。
“好了,”女首领扫视着剩下的女匪,“那种下贱堕落的猪猡已经不值得去玩,我们可还捉到了一只小白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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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绣绣在某种惊悸的感觉中醒来。
他的后颈仍旧有些疼痛,意识也尚且停留在匪盗来袭的时候,嗅觉比视觉更早发挥作用,由于仍躺在地上,女匪们脚上的酸臭味和从未清洗过的地板上的复杂恶臭率先向他袭来,从小就娇生惯养地长大、在重重保护下基本没有怎么闻到过浓烈气味的唐绣绣哪里经得住这种程度的猛烈刺激?差点就因为这浓厚的臭味,再次昏迷过去。
当唐绣绣捏住小巧的鼻子,尽量小口地储存了一点恶劣的空气,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自以为动静极小地向周围看去时,幼小的心灵再一次受到了冲击。
周围密密麻麻立着一根根“腿柱”,以唐绣绣的视野完全无法看到边界——如果那一双双大脚是树根,那一双双强壮矫健的长腿是树木,更往上那暂时看不清的阴影是树冠,那这简直就是腿的森林!而现在,这座“森林”在发现闯入林中的小白兔苏醒之后,正缓缓地向这只无辜的小生灵压逼而来。
“呀!”唐绣绣看着那一双双或者小麦色、或者古铜色的大脚向自己慢慢靠近,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在心中爆发开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唐绣绣只觉得突然有些窒息、有些口干舌燥,一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来,小腹处隐隐感到奇怪。我这是害怕吗?唐绣绣问自己,这种感觉和自己被家附近那条狼狗吠叫时的感觉有些相似,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还没等男孩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巨女们的大脚已经兵临城下,她们淫笑着,抬起脚来,要给这只小白兔一个难以忘怀的见面礼。唐绣绣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要起身避开,却已然被不知是谁的一只大脚狠狠踢了一脚,只觉得头晕眼花,短时间内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t一开始,对于一个这样可爱俊秀、天使一般的小男孩,即使女匪盗们也难得地起了些恻隐之心,但是当不知是谁带头叫这个可怜无辜的小白兔失去反抗能力,任人宰割之后,这群西域巨女的兽性就彻底被激发出来,再也不管不顾了。
女匪盗们用大脚踩踏踢踹唐绣绣,她们中的多数都是从小光脚,以至于一双脚和野兽的脚爪也不差多少了。由于常年的高强度奔跑,尘土、泥垢、凝固的汗液乃至脱落的死皮,这些或者肮脏或者恶臭的凝结物就这样长年累月地附着在那双大臭脚每一根脚趾的指甲上、每一条纹路的空隙里,每天都会有污垢被地面擦去,但也会有新鲜的污垢附着其上,数十年来不断如此压缩精炼。现在,看看这些臭到让人头脑发晕、从生理上抗拒的大脚,由于从未修剪,甚至光是突出的脚指甲就有唐绣绣的未勃起的阴茎那么长,坚硬的同时泛着某种意味深长、叫人作呕的暗黄色。不仅如此,这些扶她巨女的脚底可没有肉垫用来缓冲,因此几乎每一个光着脚的女匪,脚底上的老茧都厚的叫人惊惧。哪怕偶尔有女匪会在脚上裹上布条,但是那布条上的味道只会更加浓烈,或者说更加残忍。
此时的唐绣绣被这样的一双双大脚踢踹、踩踏,一开始小心翼翼憋住的那口气早在第一下就被踢得破了功,被脚上的臭气熏蒸到头晕目眩、只欲作呕,却在慌乱张开嘴时被眼尖的女匪趁机把脚趾塞进去,娇小的嘴巴甚至只是容纳大脚趾和二趾就快要撑到裂开,容纳着大量尘土和汗垢的脚指甲剐蹭着柔嫩脆弱的喉咙口,口水洗净一部分苦咸的污垢,将这脏臭的污物带入腹中,一切的感官都成为妨碍,让唐绣绣不断产生呕吐欲,但是他的干呕和因此导致的泪水反而让这群道德沦丧的扶她女匪们愈发兴奋,被野性掌控了头脑。她们更加积极地将自己的大码臭脚塞进这个尺寸过于玲珑的洗脚工具里,让可怜的男孩用自己从来只吃过昂贵食材、一直以来好好清洁的娇嫩口腔和咽喉,清理起在场四十多名年纪足以做他妈妈的淫荡扶她巨女的大码臭脚来。由于僧多粥少,不少扶她巨女们在等待过程中由于太过兴奋,就这样对着男孩无力的洁白身躯撸动自己的扶她几把,释放愈演愈烈的性欲。
时间就这样缓缓走过,从下午到黄昏。此时,扶她巨女们过于兴奋而加速产生的脏臭汗液滴在唐绣绣原本洁白干净的脸上和身子上,已经为他洗了一个脏臭无比的汗水熏蒸浴,一个个比男孩的脸还要大两圈的脚印就这样用这些汗水做颜料,在男孩已经被踩踏到发青发紫的全身上下留下另一重痕迹。不仅如此,还有黄白色的精斑在脸上、腿上、甚至那根白嫩的阴茎上凝固,淫荡得让在场部分女匪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但是毕竟是如此珍贵的猎物,随着女首领的命令,这群西域的雌兽们难得的忍耐住自己的性欲,决定让这只被折磨到昏迷过去的小白兔有个喘息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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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唐绣绣终于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息时间,另一边施槃拓却在亡命奔逃。他不时回头看看身后那几道卷着滚滚黄尘追逐而来的高大身影,当发现她们和自己的距离缩短时,就小脸煞白地压榨自己的潜能,让自己跑得快一些、再快一些,以期逃脱这群魔女的抓捕——如果被抓回那个魔窟,恐怕不出三天就要变成人干。
“该死……我怎么就不长记性,又去相信那个出尔反尔的女人!”懊悔和羞愤在施槃拓的心中交织。
单看体格上的差距就知道,那几个女匪的脚程比施槃拓要快上太多,且对于匪窝旁的小径也熟记于心,如果不是施槃拓长年累月的行商经验带来的直觉,恐怕刚出大门就中了埋伏,在绝望中成为扶她肉棒下的性玩具。然而即使侥幸逃脱埋伏,施槃拓也根本无力抵抗这群高大的西域巨女,最后被迫进入现在的长距离追逐中。
施槃拓就这样在沙漠中奔跑,所幸此时已是黄昏,沙漠中的温度不再像白天那么高,这让已经在奔跑中重度脱水的施槃拓可以撑得更久。然而这时他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黑影闪过,还来不及反应,便一头撞到一堵湿臭粘腻的肉墙上,本就疲劳至极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往后坐倒在地上。
“真可惜,马上就要晚上了,不能再陪你玩追猎游戏啦。”
那堵肉墙发出了声音,她正是几名女匪中的一个。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施槃拓猛地瞪大双眼,眼白中甚至浮现出血丝,抬头望向那张之前完全无法细看的脸庞,确认了某个事实。
“朱邪思叶,果然是你……果然是你!你毁了我的脸,毁了我的一生,现在还毁了我回东土的希望,你这妖女!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怒火充盈着施槃拓的胸腔,甚至让他忘记了绝望、恐惧和身上的疲倦,这个卑劣软弱的男孩奋起一拳,正面击打在女匪的小腹,发出一声轻轻的“啪”。
肉墙纹丝不动。
“这就是你的全力?就像一只小雏鸡,轻轻啄了我一下——还真有点酥痒呢,”朱邪思叶低头俯视着这个用愤恨的目光瞪着自己的小男孩,不屑地笑了笑,“跟你第一次时也没多大区别嘛,又想被我用脚指甲在脸上画画了?”
“呀!!”施槃拓眼中含泪,想再打出一拳,但是却未能建功。朱邪思叶微微举起双手,往施槃拓的双耳一拍——可怜的男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无力地摊倒在地,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
朱邪思叶不做任何的追击,就这样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她有一张混合了东土和西域特色的面孔,褐发蓝瞳,高鼻深目,脸型偏方,咬肌颇为发达,从丰厚嘴唇的缝隙间隐隐可以瞥见锐利的犬齿,小麦色的肌肤上和女首领一样遍布着疤痕。
在施槃拓终于绷着一张娃娃脸从地上撑起小半个身子,还来不及做出动作时,朱邪思叶再次挥动双臂,让男孩摊到在地。如此往复数次后,施槃拓的眼前已开始一阵阵发黑,耳朵暂时只剩下耳鸣,嘴里铁锈味也变得越来越浓。最后,清澈的眼泪从他的脸上流淌而下,带走了灰尘和最后的心气。
他崩溃了。
丰富的经验让朱邪思叶从那神情中读出了施槃拓的彻底绝望,这让她的脸上泛出病态的红晕和笑容。朱邪思叶的眼型接近柳叶眼,但相比之下还要更狭长一些,本就充满魅意的双眼,此时在卧蚕的衬托下更显出一种邪气,如同终于将老鼠玩弄、羞辱至无力,准备正式下口享用的黑猫。
缓缓走到施槃拓的身边,朱邪思叶将脚抬起至施槃拓的脸蛋上方,投下一片完全遮住男孩头颅的阴影。她并不急着落下自己的脚,反而是转了转脚腕,在男孩那无神的双眼中展示这双即将为他带来痛苦的巨大玉足。由于长距离的追逐,那双大脚上满是尘土和汗水,在夕阳的照射下泛起叫人心生厌恶的油亮光泽。朱邪思叶是这群女匪中少数不光脚,而在脚上缠几圈布条当做鞋子用的人,此时这本来就看不清本来色泽的布条在吸满脚汗、脚垢和尘土后,已经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黑色的污水,在朱邪思叶“好心”的刻意移动下,从施槃拓的额头滴到下巴、从左边脸颊滴到右边脸颊,施槃拓精心护理的脸蛋就这样被带着扶她巨女体温的脏污臭汗淋遍,像是被敷上了一张黑色的薄膜。漆黑的、掺杂白色死皮屑的污水慢慢流淌到男孩原本清澈的小鹿眼中,咸涩的汗水让眼睛有种火烧般的刺痛,然而早已放弃希望的施槃拓甚至没有眨眼,就这样双目失神地任由朱邪思叶用来羞辱他的臭汗继续流淌,从眼中自然流下,仿佛是那干涸眼珠流下的最后几滴泪水——可悲的是,连这“泪水”都只是打败他、欺辱他的妖女的臭脚汗罢了。
羞辱并未到此结束,朱邪思叶完全没有因为施槃拓一潭死水的眼神和似乎毫无波动的反应就停止自己的行动。如果说之前在男孩娇小的脸庞上滴下热汗,是将汤汁淋在食物上,那么现在显然是加调味料的时候了。朱邪思叶将重心移到身体右侧,用右脚稳稳地站立在地上,左脚脚趾在男孩已经变成黑色、泛着脚汗光泽的小脸蛋上方搓动起来。一颗颗由地上的砂砾、脚趾缝间的脚泥和脚上脱落的皮屑混杂而成的“黑胡椒粉”雨点般落在施槃拓空洞的双眼、挺翘的鼻尖、微张的嘴唇……调皮的脚泥丸子在男孩脸蛋上滚动,精准地落进耳道、鼻孔和嘴里,泥丸湿粘恶心的触感还在其次,那种不知多少恶心的人体杂质混合、又在脚趾缝里发酵不知多久才能酝酿而出的浓厚沤臭直冲脑门。妖女朱邪思叶将她身上最肮脏、最低贱部位的味道,用最羞辱的方式染在了施槃拓的身上。即使早已心死,施槃拓的眼神也在这种羞辱下起了波动。
“诶呀!我把顺序给搞错了,”就在这时,朱邪思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反常态地用非常娇憨的语气惊呼一声,“不好意思呀小宝贝,我们把刚刚的环节再重新来一次好不好呀?好嘛~好嘛~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咯?”
“……”施槃拓不言不语,看着妖女的自导自演。
朱邪思叶其实也完全无所谓男孩的回答,她这次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肥硕的大屁股将松软地面压出一个色情的凹陷。随后她故技重施,再次将自己一只大码的臭脚移到施槃拓小脸蛋的上方。这一次,她没再过多展示自己那可以完全覆盖男孩面部的脚掌,而是张开那刻意打磨成尖锐形状、长而锋利的脚指甲——
或许是这个场景让他再度回忆起来午夜梦回时的某种恐惧,可怜的男孩终于从神游中回到了现实,他用刚刚恢复的一点体力挣扎着起身,妄图从那双巨足下逃离,然而无情的妖女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直接将巨足用力挥下。
“——————”
视若珍宝的脸庞,于是便再度遭到无情的破坏。男孩原本尚且保留着俊秀的脸上,多出五道血淋淋的深刻划痕,斜着贯穿娇小的面庞。已无法描述那是何等的狰狞、又是何等的可怜。痛彻心扉的撕裂感甚至让男孩仅仅是不顾伤势极力地张开嘴巴,却连嘶吼都无力发出,只能在地上不断翻滚。
见到这般人间地狱,朱邪思叶完全没有同情的意思,甚至脸上泛起更多的红晕,粘稠的爱液已然无法忍耐,从双腿间淌下淫荡的水迹。一根扶她肉棒高高挺起,但她似乎却没有丝毫要在此时进入男孩身体的想法。只是用一双柳叶眼贪婪的看着男孩的惨烈姿态,一只手用力撸动自己的扶她肉棒,同时再次将脚抬起到男孩的头颅上方。
“宝贝~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呐,你不要滚来滚去的,多不好呀,”朱邪思叶仿佛十分天真一般,将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半含在性感的厚唇中,“让妈妈来帮你‘入味’。”
和嘴上的温柔语气完全不同,妖女毫不留情地将巨大的臭汗脚碾压在了小男孩的脸上,在用巨力压制住男孩的翻滚后,将另一只脚也踩到了这颗小小的头颅上。或许男孩从来没有如此希望自己的头骨可以再脆弱一些,最好是被这双巨大邪恶的臭脚一踩就爆裂开来,也就无需承受如今这般来自炼狱的苦痛。脸上的伤口被二次撕裂不说,妖女还刻意地将体重集中于伤口上,如今血液已经在男孩的后脑勺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由于朱邪思叶又脏又臭的大脚上尽是脚泥和死皮,不断从伤口中流出的血甚至不是鲜红色,而是浅褐色!
妖女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索性就双脚暂时放松,让巨大的肥臀砸在了男孩还不如她大腿粗的纤细腹部,这一下直接让男孩去了半条命,只觉得内脏都要从口中喷涌而出,终于昏死过去。但是还没有过去几秒,他就又被面部难以忍耐的剧痛强行唤醒——这个邪恶的西域巨女竟然将他不断流出伤口的鲜血当做洗脚水,难得一见的洗起脚来。如果“洗脚水”没有了,她就很不满似的嘟着嘴,用满是老茧的粗硬脚底和粗糙脏臭的布条使劲摩擦“出水口”。当朱邪思叶最后终于满意地抬起脚来,已看不出那模糊的肉块是曾经叫做施槃拓的男孩。他在非人的疼痛中一次次地昏迷又一次次地醒来,加上腹部那个肉山般沉重的肥硕屁股的压迫,现在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朱邪思叶满意地脱下脚上的布条,上面染着一言难尽的红色、黑色、黄褐色,散发出复杂的沤臭、酸臭和铁锈味的混合气味。她将这只能裹住她大脚一半的布条细致地缠绕在男孩血肉模糊的头上,因为体格的差距,布条将男孩的头颅完全包住,只留下一双已经极度浑浊的眼睛,尚且透过脏臭难耐的布条缝隙,盯着这个带来无尽羞辱和痛苦的妖女。
然而朱邪思叶又哪里会在乎一个虚弱成这样的小孩的目光?她反而对此甘之如饴。站起身来拍了拍大屁股上的尘土,高大妖女俯身握住男孩双脚脚腕,将他的大半个身子就这样倒着提了起来,男孩的腿和腰背几乎垂直于地面,只靠瘦削的肩膀和头颈支撑起全身的重量,蒙住头颅的绷带几乎瞬间就又被血液渗透。朱邪思叶将双腿粗暴地拉开到接近水平,由于此时的姿势,男孩可以勉强看见自己的小鸡鸡已经因为重力垂落在小腹上,目光所及只能看到朱邪思叶小麦色的大屁股和肌肉虬结的背部,无法看见脸庞。不过想想也知道,那上面一定是挂着愉悦又残酷的笑容。
此时,朱邪思叶两只巨大的臭脚就这样站在男孩的头颅两边。当施槃拓用模糊的视线隐约看见朱邪思叶的脚后跟用力,膝盖带动小腿向下弯曲,大屁股微微前倾时,还来不及明白她要干什么,后庭传来的剧烈痛楚已经粉碎了他的思考。这妖女竟然将扶她鸡巴往下对准了他的屁眼,就这样不做任何润滑地插了进去!哪怕施槃拓其实为了上位,早已或勾引或被迫地被不少扶她巨女进入过后庭,但是像这个西域女人一样的大鸡巴着实世所罕见。光是这么一下进入带来的撕裂感和充盈感,哪怕施槃拓将握住拳头把自己的手塞进后庭,也不会比之更严重。
由于菊穴太过干燥,肉棒又过于粗大,朱邪思叶只能堪堪将她的大鸡巴没入后庭一半。这种夏然而止的感觉让朱邪思叶不爽地呲了呲牙,魅意与森然并存的柳叶眼一转,将施槃拓纤细白皙的双腿保持水平往自己的腿间拉去,这个过程中肠道对龟头造成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眯了眯眼。最后,男孩纤细的双腿在扶她巨女的两腿间形成一个不大的夹角,稚嫩的菊穴正对着这扶她巨女多毛的骚臭胯部。体型巨大的妖女双脚微微往前,随后竟浑身往下一沉,用全部体重坐了下去!
“咳——!!”
施槃拓连惨叫都发不出一声,只觉得身体里全部的空气好像都被这一下硬生生“拍”了出去。他本就模糊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只觉得如果不是有柔软的沙地作为缓冲,恐怕颈骨都要被这一下直接坐断,从此不死也变成残废。后庭被整根巨大扶她鸡巴无润滑进入的撕裂和剧痛更是让他生不如死。
朱邪思叶当然不会去管屁股底下的泄欲工具是什么感受。她稳稳坐在小男孩的屁股上,就像是坐着一张与庞大身躯不匹配的靠背椅,男孩细弱的小腿就是椅背,屁股和大腿后侧就是椅面。这妖女用蒲扇大手稳住椅背,肌肉饱满的大粗腿向外分开,就这样跨坐在这个小小的椅子上。两百多斤的体重让可怜的男孩不得不用肩膀和双手手肘死命支撑地面,以期颈骨不会被直接坐碎,脸上的血液已经将那条脏臭的裹脚布彻底染红。
“乖宝贝,妈妈的小椅子,你怎么这么不经坐呀?妈妈的大屁股还有好多露在外面呢,这样怎么坐得舒服呀~不如……让妈妈插烂你的小屁股作为惩罚,把臭臭的精液全部射在里面,把你变成妈妈的小精盆,好不好呀~”
明明可怜的小椅子全部的椅面已经被她坐满,发出即将散架的悲鸣,但这放荡的邪恶巨女只是故作幽怨地叹气,仿佛一切都该怪这椅子太不争气。她随即就缓缓转动起小麦色的巨臀,让已经整根没入后庭的大鸡巴在小男孩白皙娇嫩的屁股里面不断搅动。
施槃拓撑着一口气往上看去,模糊的视野被硕大的胯部完全遮挡。他只能看到自己的身躯被阴影遮盖,那小麦色的熟女巨臀就是自己头顶的天空,毛发旺盛的脏臭屁眼就是天上唯一的星辰。一个荒唐而疯狂的想法在面部彻底毁容、失去一切希望的施槃拓心中升起。他突然觉得高高在上、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朱邪思叶就是至高的女神,现在那巨大的肉臀缓慢地在自己的身体上碾压、研磨,强过自己数倍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动。女神的下半身就像一个不停转动的大磨盘,要将他的血肉、他的灵魂全部吸入,然后在那深深的臀缝间、多毛的屎臭屁眼和肉穴中无情地压成糜碎。
‘啊……杀了我吧……’
施槃拓布条下的可怖面庞竟在这样的羞辱中露出安详的笑意。早已干枯的血液将布条和脸粘在一起,以至于朱邪思叶也没有看见施槃拓面色的变化。从头到尾,她只是自顾自地享受着小男孩紧致的后庭。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地平线时,扶她巨女终于舒畅地低吼,将大股大股的浓稠扶她精液注入男孩已经红肿不堪的后庭。而施槃拓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那小小的鸡鸡却也在羞辱中流出过稀薄的精液,此时已经在肚子上风干了。
在探知到施槃拓尚有气息后,朱邪思叶野性的犬牙探出嘴唇,笑得颇有些邪魅。天色有些晚了,她的手下知道她的性子,早在一开始就默契地回避,这会也不知道在哪找乐子。高大的扶她巨女把看不出人形的男孩往肩上一扛,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
………………
另一边,随着夜色笼罩大地,沙漠中的气温骤降。匪窝虽然地势偏高,但也没有好上多少。此时,大厅中除去追杀施槃拓的几个女匪还没有回来,剩下的女匪们基本都在。这其实是极不寻常的场景,如果是往日里,除了少数几个留守山洞的人手之外,剩下的女匪们基本都会下山去附近的村镇中玩乐,但是今天,她们却像一群恶狼,伸长脖子看着狩猎来的羔羊,只等头狼享用完毕,就上去分而食之。虽说昏迷的男孩别有一番滋味,但她们早已经玩腻了,只有男孩清醒时的惨叫才能激起女匪们足够高的兴致。
女首领仍旧坐在某个被她的巨臀与健美大腿完全覆盖的东西上面,双手撑着膝盖,一对锐利的瑞凤眼稍微眯缝起来,看着旁边一个刻意凿开用作窗户的洞口。之前男孩昏迷时夕阳尚有余晖,现在太阳已看不见了。结合长久以来的经验,女首领估算了一下男孩的体质和之前“爱抚”的力度,心中起疑——他应该早就醒了才对。
于是,女首领站起身来,离开自己的座位,踏着沉稳的脚步来到唐绣绣身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还不起来?是想帮我们打扫地面吗?”
男孩还是没有动弹,这让女首领挑了挑眉。她假意对女匪们说:“看来之前的欢迎还是不够热烈,小白兔在请我们再来一次呢。”
话音未落,唐绣绣连忙从地上跳起来,连身上淤青的疼痛都不顾了。他瞪着一双桃花丹凤眼,装出颇有威严的样子,用半生不熟的西域语说道:“你们不能这样,我是东土子民,为了传播和平而来!我的妈妈可是朝廷的将军!如今东土和西域又起战端,天下到处都不太平,我能明白你们落草为寇也有苦衷。你们之前抓捕我,还那样……羞辱于我,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们必须将夺来的人员和货物还回来,然后放我回去!”
一番话说完,却没有得到什么回应。女首领只是看着他,而女匪们则神态不一。终于,不知是谁笑出了声,于是大厅中的女匪们都哄笑起来。
“你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了吗?”
“‘为了传播和平而来’,小弟弟,口气挺大嘛~”
“能明白我们的苦衷?我们快乐、自由得很,哪里来的苦衷?”
唐绣绣从小到大都在呵护中长大,哪里见到过这种阵仗?这么多大腿粗过自己的腰身、乳房比自己脑袋都大两圈的异族巨女,平均身高接近自己的两倍,如此近距离、如此直白地对自己释放着恶意乃至敌意,让从小深居族地、阅历白纸一般的唐绣绣煞得面色雪白。
“好了,可以了,”女首领拍了拍手,先前还喧嚣的大厅竟是瞬息间安静下来。唐绣绣因此压力骤降,但他的脸色刚刚有所好转,又被女首领下一句话吓回原样。
“来吧,跟我进屋去。”
女首领显然没准备等唐绣绣回答,直接半蹲下来,孔武有力的双臂分别揽住唐绣绣瘦弱的后背和纤细的腿弯,就这样拈起一朵雏菊般将一个8岁的男孩从地上揽起,横抱在怀里,由于那骇人的胸围和臂围,这么一个发育良好的男孩从视觉上竟几乎消失在她的胸前,只剩下一部分四肢还露在外面。
唐绣绣此时身体悬在空中,完全无处发力,只由女首领的双臂托举着,如果被她从这个高度一摔,就要去掉半条命。但是这种生死全由高大健壮的汗臭巨女掌控的感觉,却让唐绣绣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再次生起之前面临“巨女森林”时那种像是害怕、却又与害怕截然不同的奇怪情绪。这让他心里既抗拒、又隐隐兴奋,总觉得自从被掠进这处匪窝后,就有什么决定着命运的东西发生了改变。
由于姿势的原因,唐绣绣的眼前完全被首领丰硕的胸肉占据,只有努力探头才能稍微看见首领分明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充满母性的大奶子吸引,坚实的肌肉让它们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浑圆的轮廓带着古老而魔性的魅惑力。虽然此时已经是寒冷的夜晚,但白天时热出的汗水显然不会这么快就挥发干净,近在咫尺的唐绣绣没一会就被汗水淋湿了身子。
首领也不急着享受怀中的小猎物,反而托着他在大厅中停留,向每个属下展示这名诱人的汉人男孩,用无声的宣告再次巩固了作为首领的强大和威严,数十名桀骜的女匪,却无人敢直视那双与鹰隼无异的琥珀色眼眸。
但是这却苦了唐绣绣,对女首领来说只是简单的转个圈,对唐绣绣来说无异于山摇地动。他再也按奈不住本能地恐惧,第一次放下了一直以来的自尊和对臭味的厌恶,将小小的脸蛋埋进那团汗臭味浓郁的大乳球中,像追随母兽的幼崽一般,用充满着雌性荷尔蒙的气味带来短暂的安心,嘴里极小声地说道:“请你……不要再这样晃动了……我们、我们快进去吧……”
女首领当然不会漏掉这头小兽的呢喃,一直紧绷的嘴角竟勾起了弧度,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最后环视一圈,确认自己的地位依旧稳固后,任由小男孩嗅着自己湿漉漉、臭哄哄的胸脯,就这样抱着他进了里屋。
首领走后,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颇有些羡慕能喝到这等绝色头汤的首领,但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嫉妒之心。某个被忽视的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故意不起眼地蜷缩着,身周竟有一个正在挥发出恶臭蒸汽的汗水坑。他用脏乱头发下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通往里屋的漆黑通道,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论如何,且将这些喜怒哀乐放在一边,让视角再次回到女首领这边。
摸着黑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女首领一只手用力抱紧男孩,另一只手用来点亮灯火。不过这可就苦了唐绣绣,一片黑暗中,他感到自己的头被深深按在软腻厚实的乳肉里,一股巨力让他完全无法挣脱,只觉得五官都快要和这湿臭的乳房融为一体,陷入可怕的窒息当中,差点以为女首领是要将自己给活活闷死在她的大胸脯上。幸好点灯用的时间不算太久,光明充满了整个房间,也拯救了再次小脸煞白的唐绣绣。
当女首领将他放在自己铺着兽皮的大床上,唐绣绣的第一反应竟不再是逃离,而是带着畏惧和好奇看着女首领的“闺房”,但却第一眼就看到房间的一面墙上,挂着的刀、斧和弓箭,即使门外汉也能看到那种历经沙场的肃杀感,顿时吓得不敢再看。
“不用这么急,”进到自己的房间后,女首领就像变了一个人,原本严肃冷厉的脸上挂起暧昧的微笑,她不笑时就极具美感,笑起来的威力就更加惊人,连一直心绪不定的唐绣绣都被这份美感所折服,“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呢。”
“以后……”唐绣绣无意识地呢喃着,脑中竟真的有些憧憬起那般场景,但是他虽然阅历浅薄,却还是有几分意志,连忙摇头让自己回到现实,“不行,我必须……”
话说到一半,女首领已将大手用力地覆在他的脸上,几乎要将整张脸都盖住,男孩娇小的身躯被女人的一只手硬生生压倒在床上,话语也就被蛮横地止住。这扶她巨女不知何时竟已将全身衣物脱去,天神般高大完美的身躯压下,巨大的阴影遮住了男孩娇小的胴体。
唐绣绣紧紧地闭起双眼、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避开这同时具备着野性和母性的美丽身躯,同时极其顽强地反抗了几下,即使被摧枯拉朽地脱去浑身衣物也仍然不甘心地夹紧双腿、绷紧屁股,但是又哪里能阻挡得住那双蒲扇般的大手?很快就如同一只幼小的雏鸟一般,再无遮挡地暴露了在巨蟒的大口面前。
女首领全程玩味地看着唐绣绣的抵抗。和手下那群整天到处挥洒精力的女匪不同,她其实只会对非常感兴趣的男孩下手,并不是每次掠夺到男孩后都会像今天这样抓到自己的床上。汉人男孩往往有极强的贞操观念,这让他们在被强奸时更加有趣,其中有唐绣绣这般样貌的更是人间罕有,胜过普通汉人男孩十倍,但如果他今后不再那么有趣,或许自己也就……
她摇了摇头,何必想那么多呢?还是先从眼前开始,将他彻底染上自己的气味吧。
男孩仍在做着无效的抵抗,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西域巨女一只手仍然牢牢控制住不安分的唐绣绣,另一只手则抚向自己已经勃起的扶她肉棒——如果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叫人想到九天的仙女,这根龟头甚至充血到红里透着紫、还长着狰狞肉刺的扶她鸡巴就叫人想到地府的阎罗。
光是看到这鸡巴的模样,仿佛就能感受到它的气味、温度和触感,唐绣绣从大手的指缝中瞥见这根扶她肉棒,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从嘴里“呜呜”地发出无妄的悲鸣。幸亏女人好像不准备现在就侵犯这个可怜的男孩,但那只不停撸动鸡巴的手上已经沾满了先走液和淤积了不知多久,已经变成某种浊厚的黄色的包皮垢。
唐绣绣似有所感,再次将视线望向下半身,而女首领似乎也难得好心,稍稍将手放松,好让男孩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染色”的全过程。西域的女人们总是带着原始的野性,渴望着、强迫着性爱中的伴侣全身上下染上自己的气味。昏黄摇曳的灯光中,身高两米有余的扶她巨女蹲坐在一米出头小男孩的身体上方,将自己那根狰狞的紫红色鸡巴上揉搓下来的恶臭污垢细心地涂抹在小男孩的身上。那根在嗅到女人身上强烈雌臭味后同样充血勃起,但却只7厘米长、泛着稚嫩的粉红色的男孩鸡鸡成了重点照顾的对象。
女首领喘着粗气,将扶她鸡巴上混杂尿液和先走液的肮脏包皮垢裱糊在那根粉红色的小孩鸡鸡。她甚至只需要一只手掌就能让那根小男孩鸡鸡彻底隐没,紧握着的大手仿佛是一个用包皮垢作为分泌物的阴道,一上一下地和幼稚可爱的男孩鸡鸡做爱,摩擦之间发出猥亵的声音。
女首领眼神迷离地看着粉嫩的鸡鸡被手掌上的包皮垢包裹,那粉红的小龟头甚至还是由自己帮他撸出来的。因为扶她鸡巴和小孩鸡鸡的差距,对扶她鸡巴来说只是勉强环绕冠状沟的包皮垢,对小孩鸡鸡来说就是足以“活埋”它的大量脏臭污垢。美妙的体型对比让女首领感到小腹一阵酥麻,这让她感到自己无与伦比的强大,光是想一想,大骚穴中就不断流出淫水,扶她鸡巴也高昂地跳动。
‘他的年龄恐怕不会太大,应该只有七八岁吧?我的年龄是他的三倍有余,都可以当他的妈妈了……呜,好可爱的脸蛋,好可爱的鸡鸡……小鸡鸡,恐怕会得病吧?这男孩子的身体可没有我这么强,一定会因为我的包皮垢,一个可以做他妈妈的扶她女人的包皮垢,得上一些会让小鸡鸡变痒变臭的病,从此就再没有女人再看得上他……不过没有关系,妈妈会一直用包皮垢帮你撸你的小鸡鸡,所以就算找不到女人要你,只要找妈妈就可以啦……’
这个表面上严肃,心里却淫荡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光是这么想着就接近高潮了。淫靡的阴唇张开,肥厚巨穴如同开裂的大仙桃,不断涌出别样的琼浆玉液,散发出浓郁的骚味和无异于雌兽的臭味。女首领巨穴周围浓密的阴毛显然从未打理过,依稀可见那一片乌云般的黑毛中皮屑、精垢和白带的点点白色,如今更是被穴中流出的骚臭淫水沾湿得不成样子。
不顾小男孩苦闷的哼声,这个一到床上就变了个样的淫女张开大腿,两瓣比巨胸还要硕大沉重的古铜色肉臀放松地压在男孩纤细白皙的大腿上。巨女只一个臀瓣的宽度就基本能超过男孩的肩宽,现在整个大屁股一起压下来,正如同肉山一般遮天蔽日。就算那双细腿并拢在一起增加一点可怜的宽度,也几乎就要嵌合到巨女恶臭不堪的臀缝里了。也就是那双大脚尚且在支撑着部分体重,否则男孩纤细的骨头恐怕已经折断了。
淫荡的巨女就这样用更加猥亵的姿势蹲坐在唐绣绣的下半身,由于大腿完全张开,毛发茂盛的粉褐色肉鲍就这样呈现在唐绣绣的面前,男孩不断被撸动着的鸡鸡刚好就在那大肉鲍的前方,从唐绣绣的角度,看起来就像鸡鸡已经贴在了淫穴上一般。
唐绣绣本想再次闭上双眼,但那仿佛冒着白色蒸汽的性器就是有着奇怪的魔力,让他的视线怎么也挪不开了。那种心跳加速的奇怪反应再次出现,并且比之前的两次来得都要激烈。空气中弥漫的雌臭和汗臭在这一刻仿佛都变成了媚药,明明味道还是那样恶劣,男孩忍不住加大了嗅闻的力道,恨不得肺里充满巨女身上的臭味。就连压在纤细大腿上的大屁股也不再仅仅让唐绣绣痛苦,厚厚的臀肉反而叫人觉得踏实和满足。
唐绣绣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团黑色的毛发、那个不断缩张的淫裂、甚至那根原先还觉得狰狞的大肉棒,只觉得小腹越发火热,只希望自己的鸡鸡真的可以被这个雌臭浓郁的大骚穴纳入其中,一种奇怪的美妙感觉传遍男孩的下体,并且愈演愈烈,本能让男孩继续盯着肉穴、全神贯注地感受鸡鸡被巨女的包皮垢包裹、撸动的感觉,快感在稚嫩的下体积累,眼看就要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女首领停下了撸动。
“这样鸡鸡就染色得差不多了,”她刻意无视男孩脸上那副别扭的表情,虽然心中恨不得把这张露出可爱表情的小脸用舌头狠狠地舔遍,但她的大肉棒已经迫不及待要在一个湿润紧致的地方射出这个月第一发浓精了,“欸,你叫什么名字?”
“啊?”唐绣绣显然被问得有些闷,小嘴微微张开,不明白这和当前的情况有什么关联,早有预谋的女首领趁机用一双有力的大手控制住、或者几乎可以说是握住唐绣绣的小脑袋,掌根使力抵住双颊、撑开牙关,纤长的手指顺势就将腥臭的包皮垢涂抹在乌黑的秀发上。她将肌肉隆起疤痕遍布的背部往后方空躺让出空间,好让小男孩的嘴巴更方便地套到自己兴奋到跳动的扶她鸡巴上,于是双手自然就随着后背的动作向后移动,硕大的屁股也碾在了唐绣绣脆弱的膝盖上。
“啊啊呃!”
唐绣绣又痛又惧,一下子从那种高昂的状态中退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脸离女首领狰狞的扶她肉棒越来越近,张嘴发出声调变形的喊叫。大手的巨力让他连稍微摇头甚至动一下嘴巴都无法做到,一双小手的捶打也只是无用功,被两瓣肥厚肉臀碾压着的双腿更是连知觉都没有,急得眼睛里都要流出泪水了。
这可怜得要命的神态就更激起女首领的虐待欲,狠狠地将男孩小小的脑袋往自己的大肉棒按了下去,紫红色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男孩小舌头后面的喉咙口,让那里的软肉本能地蠕动,试图把感知到的腥臭异物吐出去,但却只是增加了扶她巨女的快感和进一步的施虐欲望。她大手再次发力,终于将粗大的肉棒完全捅进男孩狭窄湿润的口腔和咽喉,随后开始粗暴地上下运动。滚烫炽热的龟头和一部分肉刺无情地剐蹭着男孩柔嫩的食道,带给可怜的唐绣绣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呕吐欲和窒息感,仿佛吃饭时被大量肉块噎住,在食管中不上不下,带来持久的折磨。残酷的扶她鸡巴无情的运动,甚至将口腔中不断分泌的唾液捣成了白沫,在一次次抽插中流下嘴角。同时由于女首领那带着厚茧的大手太过用力,唐绣绣的小脑袋被一次次按在浓密的阴毛和健硕汗湿的小腹上,陷入那浓郁的汗臭和雌臭味里,娇嫩的皮肤被阴毛扎得生疼,小脸蛋和腹肌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终于,色情的女魔头将紫红色的大鸡巴从男孩的口中拔出,这让男孩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地狱般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他甚至在心中天真地幻想,认为这样女首领应该就可以放自己走了。
事实证明这不过是妄想。女人脸上的红晕只增不减,喘着粗气将男孩强硬地拽到床边,男孩的身体仰躺在床上,脑袋则被压制在床边,女首领自己则走下床去,把那根沾着唾液和先走液的大鸡巴正对着男孩的小脸。
不顾唐绣绣恳求的眼神,淫荡又粗暴的美熟女将自己的大鸡巴再次捅入男孩湿润狭窄的食道。由于男孩此时仰躺的姿态,湿润的扶她肉棒更加轻松地连根没入,从冰凉到火热的快速变化让女首领舒适地低吼一声,食道肌肉的摩擦和蠕动差点就让她控制不住精关。光是想着那精致俊逸的可爱脸蛋被强行埋进自己从未做过清理、骚臭无比的胯下,看到男孩的头颅如同泄欲的工具般被自己用手拿着随意抽插,女首领的阴唇就又是一阵抽搐,在男孩皱成一团的小脸上滴下一大滩淫水。
‘我的鸡巴好爽……他的喉咙都变形了,被我的鸡巴捅到凸出得这么厉害,随着我的抽动慢慢变形,说不定这辈子都会松松垮垮,变不回原来的形状了……这么可爱的脸蛋,被我就这样用下面摩擦,把所有的汗垢、皮屑、白带和淫水全部涂在脸上。这辈子说不定还没有和谁亲过嘴的处男小嘴,就这样被我用来抽插、当做性玩具一样使用,唔呜……不行,要射了、要射了,要让8岁的小孩子强制咽下我这个妈妈辈的女人攒了一个多月的腥臭扶她精液了!!咽下去,你这小变态、小贱货,妈妈的吞精奴,妈妈的泄欲玩具,全部给我咽下去!妈妈要用扶她精液把你的胃给填满、撑破!’
巨大的扶她熟女用强壮的双手掐住了男孩纤细的喉咙,强大的力量直接让男孩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巨女不管不顾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是像在床上那样只用双手移动男孩的头颅,而是用肌肉饱满的腰腹和后背发力,同时臀肉也收缩紧绷,极大幅度地将巨大肥硕的古铜色肉臀前后摆动,一对硕大浑圆的乳球都摇晃出色情的波浪,下体茂盛的阴毛和淫水让男孩眼睛都睁不开,脸上的皮肤被摩擦得滚烫,鼻孔因为淫水不断灌入而酸涩至极。
终于,女首领发出愉悦的低吼,将大量的扶她精液灌入唐绣绣的喉咙。那储存了数十天的精液不仅量大,而且粘稠至极,其中一部分竟然在一开始喷射的动力消失后,就这样黏堵在了食道中,让唐绣绣又感到一阵无法抗拒的恶心感。当女首领将射了接近一分钟的扶她鸡巴从男孩的嘴里拔出时,竟然还有一根被拉长到面条一般的酪黄色浓液被肉棒带了出来,最后断在了男孩的嘴角,就像一条恶心的浓痰。
女首领这时也发现男孩的脸色不对。她虽然在欲望高涨时会有强烈的虐待欲,但这时刚刚处理了一些性欲,并且她本来也没准备真的杀死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在查明了原因后,她有些哭笑不得,心念一动,将面庞贴近男孩,用曼妙的嘴唇擒住男孩的小嘴,将粗长的舌头伸了进去。大量的唾液灌进男孩小小的嘴巴,终于帮助他将那粘在食道里的精液咽了下去,男孩腹中原本空空如也,但在接受这一大波精液之后,竟然直接感到六七分饱。
即使危机过去,亲吻也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这次女首领并没有用双手将男孩束缚,而男孩也不知怎的没有趁机逃跑。两人就这样完成了一次数分钟的深吻,肺活量不足的男孩甚至在唇分之后面色涨红,气喘吁吁。
无论唐绣绣是不是承认,总之他人生第一次和异性的接吻,是精液味的。
“欸,你叫什么名字?”女首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震得唐绣绣的耳廓有些酥麻,但他却来不及为此脸红,在听到这句熟悉的低语后,连忙用稚嫩的双手捂住自己被亲到微微红肿的嘴唇,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这个西域女人。
“这么紧张做什么,”女首领被逗得有点想笑,“都做过这种事了,问下名字怎么了?还怕我再骗你一次不成。”
脑中闪过刚才那个深深的吻,唐绣绣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把手放下。
“我叫唐绣绣。”男孩顿了顿,迟疑中又带着肯定地说道。“这样你就能放我离开了吧。”
“……什么?”女首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都那样……羞辱我了,还不够吗?”唐绣绣从小养成了非常温顺的性子,但他现在还是对于这个高大女人的“不守信”,感到有些生气,“难道你就这样贪得无厌?我可以明白战争为你们带来的苦痛。我这次来西域,一路上救济因战争流离失所的灾民,宣扬我东土的思想,努力让大家达成和解……我还有目标要去实现,我正在做的事情,难道应该被阻拦吗?请放我离开!”
在这个女性掌握主权的世界,寿命不过三十余年的男孩们从小就被训导“男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基本只作为女人用以泄欲和生育的工具而存在。哪怕是家境优渥的唐绣绣,虽然基本不用像穷苦家男孩那样接受女人的粗暴侵犯,但从小也只是可以接触到一些医书、画集之类“无用的杂书”。能从道听途说中了解到西域和战争带来的苦痛,甚至身体力行地治愈灾民、宣扬和平,已经是天性纯良至极了。
“你能明白什么了?”女首领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如今国与国的战争都不用说,你可亲眼见过部落与部落的战争了?你可亲眼目睹过最亲近的人在面前死去过吗?!和平哪里是嘴上说说就可以做到的了?!”
“我没有目睹过,但我的母亲……姨妈说,三年前的战争中,她作为将军战死了,但我总是不愿意相信……”
女首领因为这话有些失神,而唐绣绣也终于情绪失控地跳下了床,向门口跑去,但还没跑几步就被粗壮的大手揽了回去。
她面色复杂地看着男孩。若在平时,她肯定是要将不听话的男孩举起来摔在地上,再用那双有力的大码臭脚狠狠地踩踏、踢踹,几遍下来再硬的骨头也软了,都会乖乖地趴下当狗。但是今天也不知是被男孩身上什么地方拨动了本已僵硬尘封的某根心弦,看着那双倔强的、泛着泪光的桃花丹凤眼和那一身惨遭蹂躏后的淤青,脑中便闪过一个永远离自己而去的小小身影,一时竟有些不忍心那样粗暴地对待这个男孩。但最终还是一把拽住了他沾满淫水的乌黑秀发,将他整个身子面部朝下按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一手掐着脖子,另一只手则非常熟练地高高举起——
“啪!”
只靠话语是无法真正说服一个人的。既然如此,就用身体的疼痛说服。唐绣绣咬着牙关,心中感到越发的屈辱。
“啪!啪!”
蒲扇大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唐绣绣细皮嫩肉的屁股上,手掌与臀肉碰撞的声响在屋子里回响。然而这奇妙的场景,与其说是女匪对猎物的责罚,倒不如说是妈妈对孩子的打骂。
当这声响最终停止时,唐绣绣原本白嫩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通红一片。女首领将眼中噙着泪水的男孩扔在床的中央,随后翻身压上,将再次完全勃起的扶她鸡巴抵在小男孩粉红色的稚嫩菊门前,那滚烫的温度让菊门本能地收缩,男孩使劲绷住的泪水终于还是像雨点般往下滴落。
“听好了小狗,我名叫歌逻禄摩月,是你今后必须惟命是从的主人,”女首领——歌逻禄摩月已将复杂的情绪压在眼底,脸上又出现了淫荡和张狂,“东土的规则在这里不适用,道理的对错只由人的强弱来决定。我会一辈子囚禁你、强奸你,用更加羞辱千百倍的手段来让你明白我的道理。如果你能打败我,推翻这个匪窝,去践行你的道理,就尽管试试吧!”
说完,她不用任何润滑剂,就这样双手压着男孩瘦弱的肩膀,用一股蛮力强硬地将狼牙棒一般的狰狞大肉棒塞入男孩幼小、稚嫩的后庭当中。一上一下的二人,压在上面的扶她巨女足足有2米3出头,矫健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和布满全身的疤痕让她如同一头林间的黑色雌虎,而被按在巨女身下的小男孩不过1米2的个子,皮肤白皙,满脸泪痕,楚楚可怜,如同一头伤痕累累的白色幼鹿。
现在,雌虎已将獠牙狠狠扎入幼鹿的身体,撕裂肉体的快感叫生啖血肉的母兽舒爽地低吼。小白鹿伤口处的鲜血和体腔内的温暖滋润了母兽原本冰冷的巨大獠牙。至于小白鹿的嘶鸣和挣扎,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对了,如果你愿意叫我妈妈的话,或许我会更加兴奋、射得也更快,你的折磨也就能早点结束哦~”
伸出长舌猥亵地舔去男孩脸上咸咸的泪珠,歌逻禄摩月看着男孩因为自己泛黄的舌苔和恶臭的口气厌恶地皱起眉头,露出更加放荡的笑容。她看起来好像已经从被男孩激起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又似乎陷得更深了。
“叫你之前顶嘴!叫你顶撞妈妈!你这不听话的坏孩子!屁股给我再撅高一点!这样妈妈插进来更加方便!之前顶嘴的时候不是很趾高气扬吗?”歌逻禄摩月一边时不时拍着唐绣绣的小屁股,一边剧烈摇摆起古铜色的肌肉巨臀,粗壮的肉棒带出更多混杂着处男开苞鲜血的肠液。巨女看着男孩那痛苦中带着悲伤和绝望的小脸,似乎明白了什么,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宝宝,你原来还是个处男啊?跟妈妈的大鸡巴比起来,你的处男膜实在太过脆弱了,妈妈插进来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呢~东土对贞操看的是不是很重啊,处男菊穴被一个女匪插到松松垮垮,恐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要你这种荡货的人家了吧~不过没有关系,妈妈会一直关着你,不停强奸你的,不用担心没人满足你这坏孩子哦~”
一下又一下,淫荡的肉体撞击声和歌逻禄摩月污秽的言语羞辱摧毁了唐绣绣早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他再次流下泪来,为了逃脱这仿佛无尽的强奸地狱,放弃了最后的自尊。
“妈妈、妈妈,后面...好痛...好难受,流血了...求求您,快点射精吧……”
听见这熟悉的称呼,恍惚之中,歌逻禄摩月眼前再次浮现了那个熟悉又遥远的小小身影,宁静蔚蓝的天空,铺满金色的胡杨林,银铃般的笑声中曼妙回旋的舞步,柔嫩的纤纤素手奉上俏丽的花环,柔软的红扑扑的脸蛋,一遍遍叫着妈妈时如高原湖泊般清澈的双眼,那样亲近的人,曾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与自己血肉相连的宝贝,却被战火无情吞噬,让当初的她陷入无边的黑暗。多少次从苦涩的梦中惊醒,曾经嬉戏在身旁的幼子却早已不在,只有刀枪剑戟在黑暗中闪着寒光。
‘如果早几年遇上这样的一个男孩该多好呢?哪怕这样天真、这样弱小,但在一片黑暗中又那样耀眼,或许我就不会再走上如今这样的道路……可是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迟来的救赎又哪里是救赎了!”
这样想着,歌逻禄摩月反而更加暴力、剧烈地以高频率抽插着唐绣绣的小菊穴,不过随着肠液和先走液的润滑,加上那稚嫩的后庭也终于有些适应了扶她巨女的恐怖尺寸,这根一开始狰狞可怖的扶她肉棒竟开始让唐绣绣觉得下体燥热,一阵阵无法抗拒的快感由后庭出发冲击着他的全身,让他的嘴巴本能地张开,发出淫靡的叫声。
“妈妈……月儿妈妈,月儿妈妈……”
男孩出于身体深处的本能,在无边的快感中难以抗拒得发出幼兽般的呻吟,或许他早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这叫声却仿佛一只只勾人的小手,让歌逻禄摩月全身上下都酥麻了。终于,她低吼一声,将大量的粘稠扶她精液持续灌注到男孩娇小的身躯里,而唐绣绣也被这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喷出人生中第一股精液,如同稀薄的牛奶,只是数秒就停止射精,由于身体过度疲惫和精神上的突然放松,男孩就这样一边被灌注着扶她巨女的浓稠精液,一边沉沉睡去了,甚至歌逻禄摩月将他放进狗笼时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你就是我的小奴隶了。”
歌逻禄摩月在射精的余韵中爽快地叹气,看着自己的浓精缓缓地从男孩的菊穴口流出。将一条腿踩在狗笼上面,掰开大骚穴酝酿一阵后,透过笼子将金黄色的骚臭尿液细心淋遍男孩的全身,过大的尿量甚至在一平方的狗笼中积起薄薄一层污水。由于屋子里的温度较高,倒也不担心男孩会着凉。
就这样,唐绣绣满肚子精液地在扶她巨女一大泡骚臭的尿液中昏睡,度过了在这处淫靡匪窝中漫长的第一天。
……
…………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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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