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阁楼。
昏黄的床头灯把一对交欢男女的影子投在了墙上,女子饱满的臀部轮廓被光线抽象成了墙上一片圆形的阴影,圆形阴影的后面,是一片无边的黑暗。从这黑暗里,伸出一粗一细,一短一长两条触手,钻入了那圆影之中,正蠕动着。
陆然站在床边,一对臀瓣不高不低正拱在自己的胯下。两瓣臀肉的中间,伸出一条湿漉漉的尾巴,正被陆然牵在手里。就在刚刚,那美人四肢着地爬进自己的屋子,两瓣肉臀一前一后的地随着脚步搓揉着这条尾巴。待她爬上自己的床,陆然手上施力一拉,那美人好似被项圈牵住的母狗,四条腿岔开过电一样抖动着一身的白肉,那豆腐一样的臀肉尤其躁动。陆然没有犹豫挥手就是几巴掌抽在那两块豆腐上,留下大大小小几个红色掌印,终于让那母狗头埋进床铺,撅起尻尾,顺从地跪服在了床边。陆然轻轻挺腰,把下身红紫色的龟头放进了那母狗大张着的穴口,却不急着抽送,而是把玩起这条母狗的尻尾。陆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在植入尾巴之前,他偷偷的地把那只灰色长袜一端紧紧揉成一个网球大小的湿滑的袜团,又打了个结,防止这团袜子散掉。现在这袜团,吸满他的口水和那母狗的汗液,把她的尻尾密密实实地塞住了。只要不过分用力,拉起这条尾巴只会让臀缝中凸起一座环形山,湿滑的液体从山口缓缓溢出,顺着臀缝滑过会阴,晶莹地挂在那只肉穴两层舒展着的翅膀上。
陆然缓缓地挺着身,得意地仔细品味着自己制造的“人工紧窄”。前几次云雨,一般到了这个地步,身前的母狗基本上已经是个没什么回馈的肉套子了,迷迷糊糊地咿呀着,奶子被咬满了齿痕也不叫唤,任由自己的下面被他进出,只等着他把元阳喷在洞底。所幸陆然胯下足够粗壮,不至于有搅大缸得感觉,然而那股刚刚进入肉套时,下身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啃食感肯定是不复存在了。陆然固然醉心于这征服的快感,也贪恋于那股酥麻带来的乐趣。正握在自己手上的这条尾巴,同时满足了他。尾巴末端的袜球,把臀缝间的肉井塞得鼓鼓囊囊,挤压着隔壁的肉套子。陆然每次缓缓地送入,都能感到一股包裹感袭来,随着他的寸寸深入,这股包裹感从自己的龟头传到棒身,最后像一只温柔地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根部。他轻轻拉起手上的尾巴,在臀缝正中拉起一座环形小丘,另一只手扶住一瓣臀肉,反复抽送了起来,这股包裹感也调皮地在他的下身前前后后反复啃咬着。那臀缝间被拉起的环形山,随着陆然一次一次挺身而入,挤出了涔涔汁液,像个缓慢泄流的泉眼。每当自己下身的肉套子因为自己的抽送开始变得松散之时,陆然抬手就是一巴掌,随后用力一拉手上的尾巴。一阵勾人的呻吟就从他身前传来,而后他胯下的肉套子仿佛重获新生一般,主动箍紧他的下身,猛烈地吸吮起来。
玲玲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风筝。风是陆然那粗壮的下身,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捣弄着自己的肉套子,把自己推上云端。线是握在陆然手上的那条尾巴,每每她被快感冲击到浑身酥软,身下的蝴蝶好像真的在飞的时候,一股痛麻的电流就会在体内爆炸,直冲尾椎再顺着脊柱爬便她全身。她感觉自己身后的媚肉似是要被扯出来一般,又似是是陆然赐了她一记势大力沉的巴掌,狠狠抽在她臀缝间鼓胀的媚肉上。这是一种提醒,她这个臣服在陆然胯下的母狗,怎么敢只顾着自己快活?那股电流在玲玲的肉体内激荡,驱使着她本以为已经不再听话的臀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发力包裹住陆然的下身。此时此刻,玲玲的下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样,紧缩着一次次向后座,迎接着陆然的突进,谄媚地吮吸着肉杵,任由那根肉杵研磨自己腔内的每一条缝隙,自顾自子快乐地颤抖着,而她那一息尚存的自我意识,不过是那快感的附庸罢了,甚至连那勾人的淫叫也不由得她做主。
“啊…臭弟弟,快停下,快停下”,一股便意突然袭来,这感觉如此强烈,把沉沦在快感风暴里的玲玲拉回现实。她向前一趴,“啵”,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把陆然的下身挤了出来。这一挤很是霸道,差点让陆然直接喷了出来,陆然赶紧握主自己的根部来缓解这一记迅猛的快感。同时看着玲玲双手一前一后捂在自己的下体踉跄着冲进了厕所,那条尾巴则静静瘫在地板上,像条刚刚被蛇退下来的皮。
“有便意很正常的,你这一团袜子可不小。”陆然走向玲玲。玲玲坐在马桶上,面色潮红的低着头,双捂着下腹,腿不住地抖。她的下身涕泗横流,各洞口好似同时被拧开了水闸一般,失禁一样泄漏着玲玲的各种体液。同时身后不断有气体涌出,她试图去控制是注定徒劳的,因为玲玲终于知道了这个臭弟弟在自己后面塞了多大一团。还不等她张口抱怨,陆然就捏开了她的嘴,轻车熟路一般把自己的肉棒子塞了进来。玲玲只能一边用嘴满足这面前兴致不减的臭弟弟,一边释放着自己下身的种种液体。
陆然正享受着玲玲口唇的服务,尚未尽兴,就被吐了出来。只见玲玲缓缓起身,往手上吐了几大口湿黏的口水,又握住了陆然的肉棒,一边缓缓撸弄,一边走向洗面池。玲玲走到镜子前,挺着身子,两颗白皙的乳球还残留着刚刚激烈交合留下的几抹绯红。玲玲朝镜子里的陆然勾勾手,陆然便会意的把大手从后面抓住了玲玲的两颗肉球,松软的乳肉瞬间填满了陆然的指缝,他顺着那两颗乳肉的曲线向前一捋,拇指和食指别捏住了左右双峰的两颗肉枣,轻轻一提,两颗肉球就这样悬了起来,乳晕的褶皱因为这沉甸甸的乳肉被拉平。陆然对着镜子,捏着那两颗肉枣抻拉旋转着这对乳肉,似要把每一个角度看仔细。玲玲沉醉地仰起头,靠在陆然肩膀,一只手撑着洗手台,一只手握着陆然地肉杵在自己股间的沼泽里滑来滑去,她双唇翕动,透过镜子向陆然索吻。
陆然正欲吻上那双唇,却见玲玲嘴角正露出狡黠的笑。他感觉玲玲握住自己的手停止了滑动,自己的肉杵像锄头一样插进了玲玲肥沃的臀间,玲玲娇媚地说道:“告诉你个秘密,小婉前后两个洞都能用”。
陆然也不意外,毕竟今晚他已经把小婉后面的洞挖了干净,便没回应,继续赏玩着指尖玲玲乳首的肉枣。忽地,一股前所未有地啃食感卡住了陆然的冠状沟,紧接着一股电流刺激着他满弓待发的肉杵。只见镜子里玲玲双手撑住面台,挺身撅起了饱满的臀部正欲向后座,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姐,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