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可爱的妹妹,最近过得怎么样在罗德岛还习惯吗?”站在门口的是一位长着红色龙角白色齐肩短发头发的女人她身材纤细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充满力量,这个女人叫做“年”是一位古老神明的分身之一。而她所拜访的这间卧室的主人一位留着黑色长发长者绿色龙角身材与年一样凹凸有致的美女正是她的妹妹“夕”。
“过得很好,要是没看见你那就更好了。”
“别这么说嘛我的好妹妹,我们都好几百年没见了,你就不想跟姐姐叙叙旧吗?”
“你所谓的叙旧就是一把火把我的画作都烧了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把我拒之门外”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超到不可开交,只见夕青筋暴起抄起他的墨笔指向年说到
“有什么事快说,说完赶紧滚。”
年看见夕着架势却丝毫没有惊慌依然一副慵懒的模样对着夕说道
“要不要继续玩以前那个游戏?”
这句不明所以的话在夕听了却立刻面红耳赤,举着墨笔的手也慢慢放下。。。
良久
“你怎么不去找你那个博士?”
“他可承受不了1400度,而且你也与世隔绝那么久了。。。”
没等年说完红着脸的夕便小声的插话道“那这次谁来”看着夕这模样年只微微一笑
“这次你来,毕竟之前你输给我了。”
“嗯”
这声音就像一声咒语一般,年的下半身开始膨胀,很快长出了一条男人的生殖器来,夕见状跪地正坐随后对着年的肉棒磕下了头并道出那句游戏开始的关键词“主人”。
年和夕作为寿命几乎没有尽头的生命他们拥有着无尽的知识与智慧,其中当然包括繁衍生息,从他们诞生到现在数千年间他们尝试了各种东西,并且把自己的长处锻炼到了极致,但却有一种东西他们是十分感兴趣却又无法探究到它的尽头,那就是繁衍,这种最古老的行为。随着对这种行为的探索逐渐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癖好。
年和夕因为她们都不喜欢对方所以在调教的时候会想尽一切办法给予对方痛苦,但这种不服输的性格却让她们在接受调教时出现一种反差的快感,久而久之她们便成了一对会互换身份互相调教彼此主奴。
“好了,别傻跪着了,跟它打声招呼吧,很久没见都想它了吧。”
年挺着那一柄凶器俯视着夕说道。夕抬起头眼里已经没有刚刚那种傲慢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时一种发情的目光,她看着年的肉棒,轻轻的轻吻了它的前端。
“许久未见,看见您还是如此精神,您专用的飞机杯感到十分高兴”
听到夕的宣言年微笑着抚摸夕的头,随后拍了拍夕的后脑勺,这是一个信号,夕立即心领神会张开嘴把年的肉棒含入喉咙深处,
“呼,久违了你的嘴果然是最适合口爆的口便器。”
夕卖力的为年口交着,时而嘘吸,时而舔弄虽然动作幅度很大但她却能让年的肉棒一直保持在嘴里。
“还记得口交的时候要把手放在背后不能用手,真乖,既然是这样我也该奖励一下你了。”说着年用手抓住了夕绿色的龙角,夕用喜悦的目光自下往上望着年,并配合的吸紧了年的肉棒,年开始对着夕的头抽插起来。
“出来了”
随着一声叫唤年把精液射了出来,夕在年把肉棒拔出她的嘴之前都紧紧的吸着,仿佛在吸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年用手抬起夕的头
“让我看看”
夕乖巧的张开嘴,年的精液已经多到快满溢出来,但夕却稳稳的接住了她知道如果溢出来年一定会叫自己舔干净,这下她没话说了,夕挑衅的看了年一眼。
“你这肉便器还学会挑衅主人了!真是没教养的奴隶,把精液都吐在地板上然后再舔干净。这是惩罚,在你舔干净之前我会拿鞭子抽你,你一边报数一边说对不起”
年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条皮鞭,看着和杜宾的很像但对于她们这种生命体而已这种程度的鞭子打在身上也就痛一下并没有什么实际伤害。
夕乖巧的把年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吐到地上,然后俯下身开始舔食地下的精液。
“啪”年一鞭子抽下去夕的旗袍裂开了一道大口子身上也出现一条深色的红印“一,对不起主人”夕没有停下动作继续的舔着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样她舔得很慢,
“真是个小骚货就这么想被我抽吗?”
“是的,请主人惩罚胆敢挑衅主人的肉便器。”
“说得好!”
年咧嘴一笑狠狠的抽出一鞭。。。。。。
待夕把地上的精液都舔干净的时候她身上那件端庄的旗袍已如破布一般,她的身上更是布满了红色的印记。而年的白色旗袍也被汗水浸湿胸部上两颗葡萄此时格外的显眼。
“没想到你这家伙一边舔地下的精液一边被抽也能高潮那么多次,真是可爱。好了你要躺到什么时候快起来。”
年一把把还躺在地上喘着气的夕拽了起来。
“你也不想久违的第一次游戏这么快就结束吧?”
夕眼神迷离的对着年说
“请主人继续调教贱奴。”
“很好,跟我来”
“要出门吗?”
“当然,对了把衣服脱了吧你不需要那东西”
“但是,其它干员。。。。”
“怕什么,用你的画像制作幻象也是能办到的吧,再这么磨磨蹭蹭我就把你绑起来挂在罗德岛的甲板上了。”
年丢下这句话后抓着夕的手大步往夕寝室的门口走去,夕的下体稍微有些东西流了出来。
一路上虽然心惊胆战但幸好有惊无险,目的地到了是年的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