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厅,第三日
日光照射在屋内,透过窗帘映出隐隐光亮,在温暖日光下仍是稍显昏暗的房间内,一团被子在床上堆积出长条状,沉默了片刻后再度躺下,虽说已经没有人来催自己起床,久日的学生生活养成的习惯却是难以调整过来,不,或许自己是不是学生也不清楚,毕竟记忆已然是破碎的了。这样脑中胡乱思考起来的禅意也难以再欺骗自己说着没有醒来这样的话了,双手撑着被子露出个脑袋开了眼柜子上的闹钟,六点出头,理论上是可以再睡会儿的,不过自己现在没那个心情,几天来睡梦中总是会出现一个萝莉的身影,似乎一直在同自己说着些什么,只是半梦半醒间也记不太清了。
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洗漱间整理着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几天来自己到处游走间已经确定了他们所说的黑门,指挥使,不,没有选择成为指挥使的自己现在应该是个普通人,仅此而已,世界也不需要自己的努力,虽是这样确信的,但其实在安托涅瓦,那位出尘的女子给出选项的那一刻,不安与胆怯灌满了胸口,随后又是深深的歉意自责,不知从何而来,但确定就在心中徘徊,思考间禅意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胸前微微颤抖着,似乎要平息急速跳动的心脏,深深呼了口气突然大腿传来一阵热量。
“起的好早啊.”
“呜…会吓死人的吧,请至少做出点动静”
身子一僵听到她的话语这才放松下来发出悲鸣,转身低头看去正是那摸进来的萝月,对于这般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眼前这只萝莉,凭“诚意”得到了自己房间的钥匙来着,甚至严格来说这间房间的所有权是她的,能给自己住下已经是大恩大德,禅意脑中吐槽着中央庭居然也收贿赂,顺势抚摸着她的脑袋,却是还没爽上几下就被小手忿忿地排开了,同时小家伙伸手递过来一个小袋子塞到禅意手上随即叉着腰一副指挥的模样。
“本来准备来叫醒你的,没想到居然起的那么早——不过还是把本来准备的早饭给你好了..虽说在古街买的可能已经冷掉了,啊顺带一提,师傅大人好像说要过来的样子..”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了啊..禅意默默想着还是低头看了眼袋子,是肉包子,望着她骄傲的眼神拿出里面的食物来咬上一口,算是给自己垫垫饥就是。
“既然起来了,那就早点出去吧,今天去海岸侧城”
“诶,为什么,有什么感兴趣的吗”
“不要问啦,总之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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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坐着早晨的巴士还是来到了侧城的位置,顺带一提禅意的早饭还是没有吃完,只是普通的吃到一半就被已经翻完自己房间东西导致过于悠闲的萝月催着换了衣服上路了,也不知道到底去哪呢,便被萝月硬生生一路看着地图带着到了酒吧的地方,这时才意识到萝月说的东西,可能就是这间地方了,不过..
‘早上没什么人的吧,一般来说’
“什么!客栈这种一般来说早上不是应该有很多人的吗?”
“不…酒吧和客栈差距还是蛮大的吧..顺带一提是酒女的推荐的话,她不是会在意这种差别的人”
此时中央城区外的一处废弃工厂
“老大,昨天那妞就这样放了啊”
“玩够了还不赶紧出手掉,啧啧,最近黑门频发,拐人也不比以前这样小心翼翼的了,失踪的都直接被判遇害就是,都机灵点,今天再看看能不能拐到一个”
“对对,保证麻溜的,不过老二,你背后那啥东西”
禅意边说着边看着边上小家伙一副不满又带着些许歉意的表情,慌张地指了指别处给人示意,得到了她的肯定回应这才安下心来。虽是这样安抚着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侧城到底有什么好去的地方了,实际上自己接触这块地区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而且大多被黑门占据了时间,也不算太过了解,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去比较繁华的地方会靠谱一些,两人顺着小路朝着中央城区前进,沿途瞧见了那废弃的工厂,本是决定不去绕路的,但禅意脸色一变察觉到了黑门的气息,同时传来的还有不清楚的男性叫喊声,快步跑去果然瞧见了被怪物围攻的一伙男性,看上去也就个二三十岁的样子,萝月立刻抬起手对着那块把法杖召唤出来,霎时白花开遍在怪物脚下,伴随着凄惨的吼叫声爆炸开来将其消灭
“里面还有吗”
几名男子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萝月禅意二人对视了一眼稍稍点了点头,萝月便快步走上前一点点朝着工厂内摸索过去了,而禅意则是留在原地将先前救下的人聚集在一起好声安抚着,毕竟是男子,虽是不济,住在交界都市这点承受能力还是有的,几人很快的就缓过了伸来,似乎是老大的那人小心地出言询问着。
“请问..您是希罗指挥官?”
“啊不,并不是指挥官哦”
禅意回答着没多做解释,目光始终朝向工厂的方向,虽说萝月的实力应该是够得,在不知敌人情况的这时逃回来至少不成问题,但此时全神贯注着担心萝月的禅意并没有意识到,由于天气尚且不冷,再加上走时匆忙,自己的裙子是稍微短上一些的,清风吹过,很显然地将那被黑丝包裹着的臀部展露在几人面前,看得几人眼睛都直了,本就是群不干些正事的混混,平日就喜欢偷鸡摸狗调戏调戏女人,此时又处于生死一线的高度紧张下,更何况禅意的身子也称得上是高等货的,高中生的青春气息更是显露无疑,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自然是难以抑制本能,只是片刻间娴熟的几人的目光交换着均能从对方眼中看出猥琐的模样,再说那绑人多少会留着些痕迹来,那神器使已经进去了,谁知道会不会发现什么,干这行的要是被发现只怕是逃不了责任的,几个呼吸间便打定了注意,还是那领头的老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一般的物体撒在手帕上,站起身子一点点走到禅意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样应该就是,最后一批了,先回去吧”
工厂二楼,刚躲过大斧头一击的萝月一个翻身朝前投掷出玉佩,穿刺过那地上的明珠动荡间发生了爆炸,随即怪物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巨大的威力之中,眼前就是怪物出现的黑门,既然已经不再出现,那想来已经解决了才是,小家伙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辛好这里没什么会隐身的怪物,不然禅意不在的情况下只怕是要交代在这,不过饶是如此,一口气对付那么多怪物自己的幻力也近乎枯竭了,摇了摇脑袋小手拍打几番面颊,紧紧握着树枝将纤细的身子支撑起来漫步朝回走着了。
几分钟后回到了工厂门口却是不见先前的几人,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只怕是漏了怪物去袭击了普通人,焦急着四处张望间背后忽然传来男子的呼吸声,虚弱之中还没来得及转过脑袋脖子已经被揽住,随即大手握着一块白色的手帕将萝月的口鼻死死捂上,几个呼吸间失去了意识。
这时一直躲在门口的柱子后等待时机的那名领头的才缓过神来,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成功,脸上充斥着紧张和激动,抓住萝月的手也是不安的颤抖着,显然同神器使的战斗是不敢想象的,现在想来还有些许后怕,更意外的是居然真的成功了,虽说平日这般拐跑些小姑娘已经是熟门熟路的,借着拼死一搏的心理放手去干了,但得手后几人还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反正都已经做了..索性就当普通人处理吧”
“你疯了吗,那提莫的可是神器使,命8要了”
“不不,我觉得吧,反正那女孩说自己不是指挥使,这个拿着神器的没了幻力也就是个小女孩,一不做二不休,拐回去吧,反正被发现了也好不到哪儿去,能混一天是一天”
几人一听皆是赞成了,轻车熟路地将两人装进麻袋中仍在地上,围成一个圈来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刚刚借着劲头将两人迷晕了,现在反倒是开始怕上有人来找上来了,若是普通人大不了藏个几日,对外说是被怪物袭击的就是,但神器使这种借口显然是行不通的,反复讨论间想不出什么主意,遂一并看向老大看去了,那男子显然也是没什么办法的,犹豫了片刻一甩手将钥匙甩给小弟狠下心来
“看我干嘛,反正提莫的被发现一起完蛋,开车带走,该爽的赶紧爽了”
禅意从迷茫中醒来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当然,这种变化她自己是不知道的,“是被那帮人袭击了..可恶,干什么啊”令自己都有些惊讶的身体机能快速晕转起来,似乎是自然的便回想起了先前的情况,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已经被绑起来了,脚踝和脖子上金属质地的链子在拉扯间铛铛作响,左脚同一同被带来的萝月的右边链接在一起,中间则是绑在身后的木桩子之上,双手也如同人犯一般被束缚起来如同抱住那木桩一般,背后则是类似铁栅栏的地方,昏暗的房间中弥散着潮湿的腐烂味。“哦哦,醒啦,现在的情况好像有点麻烦了”“嗯…偷袭了我之后又将萝月一起带走了吗,虽然很奇怪他们的目的..现在能用神器吗”“不是那么方便的东西!而且身上的东西好像也被摸走了,要是我们东海的术法的话倒是可以出去….早知道就好好学习了”
说罢禅意晃动着身子试图找到些什么,口袋中却是空空如也遗憾的摇了摇头,想来也是,萝月的物品财宝被带走了,想来战术终端自然也不能幸免,正当两人一言一语地讨论着时,随着厚重的大门开启的吱吱嘎嘎声,握着手电的男子走了进来,躺着的禅意半睁开眼睛勉强看清了他的脸,是那名在自己背后的老大。
“老六老七,去。”
似乎是不愿多说什么废话,那老大板着脸挥了挥手又走进来两个男子,非常警惕地打开铁门来小步走到两人面前,人手一个金属口枷,试探性的握着姑娘的两腮,瞧见人虽是怒目盯着,小手用力推挤男人的身体,但没有更好的反抗方式才安心地将皮带环绕脑后将东西佩戴上去,转过头来请示地看着老大,瞧见他点了点头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颤颤巍巍地脱下单薄的皮裤来露出挺直的肉棒,将她们的脑袋扶过来到侧面,一点点贴近面颊,直到龟头触碰上了少女们白嫩的肌肤两名男子才大胆起来,仿佛狠下心来一般对着那被迫张开的小嘴一口气塞了进去,萝月作为一个小女娃,又受到正派教育,完全敌不过男子的攻势,口中的肉棒呛得她直咳出眼泪,但口腔那酸胀的感觉迫使着张开迎接肉棒的洗礼,至于禅意,在两人走入时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但也只是比萝月的情况稍微好上了一些罢了,男子见她们无力反抗心中一喜,揽住萝月的脑袋直直朝着胯下送去,将俏脸埋入森林之中动弹不得,已经是道具加持下极限扩大的口腔,但在成年男性的巨物下也显得有些不够看了,片刻之间口腔便被塞满,小腿颤抖挣扎着所带来的却只是令人更加兴奋的铁链声罢了,鼻腔持续而低声的呻吟显得如此无力,老七见那边如此顺利想来这儿也是差不了多少的,安心地抽插着禅意的口腔享受湿润口穴带来的触感。
“什么神器使,还不是一样的在老子手底下,没了武器什么都不是”
隔着栏杆目睹此情的老大仍是一副面瘫的样子,心中已经摸清了个大概,让老六老七来做个试验,面前的两人不会拥有反抗甚至出逃的力量,否则绝不会像这般任由自己被侵犯,会走到这一步只能说明已经无力了,只要不出大意外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几分钟里老六老七已经放开了去淫奸面前的女子,所为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出手了那就没有余地了,深知之后这等猎物只怕是轮不到垫底的自己,因此两人更是软足了劲拼命享受着,老六已然斜跨过萝月的脑袋,双手让她仰着头,胯部上下律动着自上而下的用力深喉入去,此时萝月眼中已经被眼泪所模糊了视线,但全身上下没有地方可以让自己反抗,只能由着那恶心的腥臭味在口中弥散开来,喉咙处的阵阵痛感与耳边男子挑衅的污言秽语将意识逐渐带离现实,一旁的禅意待遇显然更糟糕一些,草惯了女人的老七下起手来当然也不会手下留情,单手握着她的长发将人抬起,自己则站立着前后抽插入口穴中,朝着左边的穴壁用力顶弄去突出一块小小的轮廓,脖子被绑着东西此时被人拉扯起来,禅意的脸颊逐渐变得苍白,呼吸困难间口中自然是愈发紧致地夹住了肉棒,拉起来抽插上一分钟后松开手,还没等呼吸上几口空气又被男子抬起,这般轮回几次下来禅意本来梳妆整洁的形象也已经崩坏,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无神地顺应男子的玩弄,单单是一刻钟下来,两人的呻吟变得微弱了下来,接受着这般凌辱的同时保持意识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了,若是再发出声音只怕是坚持不下去,而老七老六抽插地也是感到几分无趣,对着些没点回应的娃娃干也是无趣,老六一口气坐下身子压了下去,将肉棒死死卡住萝月的口腔,老七也是拔了出来在禅意的嘴唇上来回蹭弄着,精关一松便同步喷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精涌入口腔之中,小家伙的瞳孔霎时间放大了几倍试图吐出来却被蛮横地挤了回去,一旁的禅意则是被完全颜射了一脸,小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精液,就连发间也不能幸免地被粘稠的白浊所粘贴起来。
“只是第一次而已”
老大冷冷地出声,比起威胁更感觉像是无形的通知,只是此刻的两人已经没有余力去听他的话语了,口枷被卸下的那刻比起破口大骂,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抵着木桩子干呕,老大也不去管这么些,只是说完就带着男子走掉了,伴随着轰的一声大门关闭的声音,地下室内再度回归了宁静
男人离去的一个小时,神器使的身体素质毫无疑问是比普通人好的,萝月先一步回复过来后也一直在安抚着禅意,同时也是被绑的三个小时后,两人的肚子已经开始撑不住了,长距离坐车来到中央城区,又只是匆匆吃了些早饭,自然是空荡荡的,比起这些地下室令人发狂的黑暗与身上的气味也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而正在这时,大门再度被打开,还是先前那老六,握着个干面包走到两人面前,掰成两半仿佛是刻意展示给两人看那中间填充的白浊,无视着冰冷的眼神对着萝月的小嘴一股脑把面包朝着嘴唇挤去,见她拼命摇着头不肯张嘴不由得升起几分烦躁,用力朝她的细腰踢上一脚,小家伙一吃痛微微张开口间给人找到了机会,伸手一捏腮手掌压住嘴唇将面包按进去,浓厚的腥臭味再度袭来,一直到老六捂了半天嫌烦松开了手这才把口中的浊物全部吐在石头地上,老六咋舌了一下,一脚踩在萝月脑袋上稍稍用力将其踹倒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身上把指挥使脖子与双足上的铁链从木桩子上卸下,牵着链子的另一端如同训犬般将其拖走了,慌张的萝月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艰难地出声质问着。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不要多管闲事,反正你之后也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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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男子除去那刚啪完有些虚的两人,五人坐在那房间内的小板凳上,一直端坐在主位边抽着烟的男子瞥了瞥对面的几人,眉头紧皱满是疑惑的开口询问道
“老五,你确定这家伙来头那么大?”
“必须的二哥,咱跑了半天才打听到,没错了”
对面那男子回答着脸色却是显得不太好,能在这交界都市干这勾当,纵使是黑门出现较为混乱的时候也多少是有些路子的,就在先前的时候从关系网那儿打听到,这姑娘可是今天早上被人目击到从中央厅出来的,这才意识到,麻烦大了,就算只是那工作人员,那么早中央厅出来不是住在那边儿就是身份大到可以让负责人大早来接待的,不管是哪个都是硬铁板子,这回事可大了,说着说着突然一股气涌上,用力敲打着桌面大骂出声
“艹,早知道来头那么大不得烧香拜服地让她们赶紧走,就算日后真被发现了还躲不起吗”
另一旁的老四则是赶紧宽慰出声,脑子没转过来顺口没溜得嘴里就滑出一句
“你们说,咱们还回去,来得及嘛”
此言一出几人都是无语的看着他,甚至出言后连老四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讪讪笑了几声闭嘴不说话了,要是最开始还有得空间,大不了晕了之后仍外面就是,现在都给人绑回来甚至都用过了,换自己,人家把你爆了后庭可不也得去找麻烦着,本来还觉得只是神器使的话幻力空了就无所谓了,但指挥使也在的话就得费上一番功夫了。
空气中的郁闷气息立刻传播开来,几人偶尔吐出几句却又自己摇了摇头否决掉了,这时老大才从另外的房间开门出来,叹了口气,算是给几人壮壮胆般地“我这儿,先处理着,反正事都做了还能咋样地,横竖都是玩完,咱这儿那么隐蔽,不被发现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几人都是点点头表示认同了,虽说其实仔细一看一点道理都没有,但此时只能用这法子安慰下自己了总是好的,老大见几人似乎好些了也没在说什么,其实自己心中也是慌得不行,但形式所逼也是毫无办法了,说罢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回到房间内关上了大门。
而此时处于房间内的,赫然是先前被人带出来的禅意了,只是几个干些小勾当的男子,但作为以拐卖当老本行的人来说,基地这种藏身的地方总还是有的,而且这里还兼顾着销赃的任务,空间自然是足够的,这间房间自然就是那洗货的地方,不算太大的房间内却是堆满着各种奇异的道具,只怕是花了大笔价钱买过来的了,被吊在那左侧边缘处的少女身影自然是禅意了,双手脚踝被麻绳绑住后高高挂起,口中塞满着填充物后被胶带直接封住,眼上绑着黑布将视野遮掩起来,显然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处的位置,但脸上虽然有些许慌乱终究还是保持着几分镇定,若是能看见,想来也会被墙上那些淡淡的血迹惊一下的。
不愧是中央厅选出来的指挥使,同一般女子果然不同。老大看了看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寒意,若是通常货物,此时身处迷茫恐惧自然是更易调教的,不过眼下似乎要费上不少功夫了,若是两人在一起,由一方看着受辱效果会成倍的好,只可惜将这两人放在一起幻力回复后也不知道那萝莉的实力,只要不是太弱的只怕自己这儿是全无活路了,可惜归可惜手上的事情却是不能停下的,自己的生机也就寄托在能不能将这女孩管教得服帖上了,思考间已经娴熟地掏出鞭子来,一手拉扯住套在人脖子上的项圈,一手挥舞起鞭子在小姑娘身上反复抽打着,随着鞭子的抽打她的身子也不断颤抖起来,鼻腔传出微弱的哼哼声,男子便知这番是有效的,即使不能造成什么效果,作为开胃菜也是再好不过的了,言语间再度扬起手来一下下生生将人的衣服划开几道口子。
另一边的中央城区附近
“诶,你看那姑娘好正啊”
“真是!要是能聊上几句…”
“嘘,收声,有色心没色胆的,没看到人走过来了吗”
司篁刚来到交界都市,因为要看看新指挥使,说好了与徒弟在这儿的车站处见面但等了半天也是没踪影,于是也就自行上街寻觅了,虽然有意躲避着人群但城区内却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如此古朴,穿着奇异而美丽的女子自然是无法控制地吸引着各种目光,一向是清修,此番被人看着也是有些不太习惯,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控制住出尘淡然的模样,耳边传来他们的议论声也就不去理会了,人生地不熟地自行找了少许,没上半点踪迹却是吸引了大量的话题,顷刻间登上了论坛的前列之中,不过这些司篁是看不到的就是了,半小时的寻觅过去似乎是确定了什么,司篁叹了口气稍带迷茫地喃喃着“当真如此吗..希望不是”
回到地下,禅意已经被人从架子上放下来了,不过显然并不开心的样子,因为此时她正坐在皮质椅子上,双腿被迫展开露出里面干净粉嫩的四处,手上戴着锁拷显然身上的束缚是完全没有减少的,身上的衣服零碎着搭着几个碎片已然破旧不堪,而在空白处展现出的便是那带着血痕的肌肤,老大拿来大号的针管注射器,对着她的小穴便是直直伸了进去,禅意晃了晃神,虽然有异物反应但还算可以接受,勉强又保持住了平衡,但随即一股股液体仿佛洪水般送入自己的身子,小穴自主蠕动着将不知名的物体吞下,里面却是已经被填满了,一管,又是一管,直到四管下来确定她的蜜穴已经填充完毕再也塞不进去了才肯收手,如此时人的小腹已经犹如张裂般痛苦鼓胀起来,液体一点点沿着大腿流下滴在地上,显然那道具便是注射用的了,而里面的液体自然是人造精液,此刻准备完毕的第二道工程才正式开始,只见老大自房间的角落搬来一个自动化炮机,对准那穴口塞入少许,乘着她喘息的功夫打开运作,那插在前段的肉棒便犹如野兽一般快速运作起来,在她的处子穴中使劲玩弄着,抽插间带出精液横飞打乱在地,而她因破处的痛苦而进行的挣扎看起来是如此无用,如是,第二轮进攻开始了
这时候的禅意虽说是耐力惊人,但也稍稍有些无力的屈辱感,若是说先前的鞭打不过是肉体上的痛觉的话那这番便更加难受了,若是口中还能吐出言语来只怕在辱骂面前的男子之前会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眼罩由于汗水的洗礼便得透明,让目光可以清楚地看到正在自己私处肆虐的机器,运作声不绝于耳,蜜穴在本能的驱使下放松下来不受控制地吐出水来,夹杂着灌满的粘稠液体的混合液顺着那些喷发出来,仅仅是过去了几分钟,又或者几分钟都不到的时间罢,禅意已经是面红耳赤满身热汗了,而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男子即使用上机器也是娴熟的不行,不时拿走又不时的塞入深处,即便不愿去想,已经难以思考的大脑也在帮衬着让自己沉浸在其中,更至于在抽走时竟传出依依不舍之情,对于自己的变化禅意更是难以想象,只是经过短短的几小时,自己的身子渴求着性欲,即使是青春期也不至于如此吧,口中的湿润填塞物甚至有些干枯,不自觉回想起肉棒的口感来。
老大在为了调教事业奋斗的同时,几名小弟觉得倒是无趣了,要说出去吧也是可以,但老六老七已经走了,自己出去也没什么事做,现在有货了自然不会再去找,能不能搞定这一批还是个问题,于是虽然几人很潇洒的坐在那儿,但其实却是已经闲的发慌了,老大是在调教货物,这点大家都知道,但怎么说也只有他自己爽了,于是几人很自然的,搓起来了麻将。
“我觉得吧,我们完全可以去找那个神器使小姑娘玩玩,虽说小了点,也还蛮爽的不是”
“别吧二哥..神器使的话”
“怕啥,就一个小姑娘,还能把你剁了不成”
老二说着白了几人一脸,伸手把麻将牌一推背面倒在桌上,负手便朝着地下室走去了,既然有人说不干了,大家也没什么好继续的,也只有那回话的老三凑到他的位置前,翻过那麻将来仔细查看,然后默默吐出脏话
“md,这手烂牌,难怪说走就走了”
地下室内,萝月还是只能侧躺在那儿,顶多换个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而已了,双目微闭着毫无生气,自己也去尝试过挣脱了,但失去幻力的话也就是个普通小姑娘的状态,甚至还要比平时弱上几分的虚弱状态,倘若可以挣脱反倒是天方夜谭了,想到这里也是深深叹了口气,若是指挥使在这儿自然能慢慢恢复,但现在被隔离开来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大门打开,伴随着光芒进来了几人,赫然是先前打麻将的几名男子,手上抱着个箱子就走进来了,有一个还拖着个管道,不过老三老四老五在骂人。骂的便是那老二厚颜无耻,要赔钱云云,而二哥则淡定自若,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但萝月对于这几人的行动是没有丝毫兴趣的,迫切地开口询问起来“禅意呢!你们对她干什么了!”“那可不知道,反正没我事儿”对于人凌厉的语气,老二只是草草的回答好就闭嘴不说了,事实上说的倒是实话,全权是老大负责的,自己也没见过,不过自己也不会去和她说之前见过的姑娘出来后都是服服帖帖的就是了“什么叫没..”
还没等萝月再度问出声来,老二便已经走到他面前将她眼睛蒙上了,老三也顺势麻溜地给她带回了口枷,简单盘算了一下便脱了裤子围在了她边上,“为什么要带这玩意儿啊,不舒服啊”“好,不带,你去试试看,不给你咬断了”老四挠了挠头说出了疑惑,不过被瞪了几下后便缩了缩不再说了,听着几人的论述萝月更是觉得凉气袭来,就如同打针前的紧张感一般,明明还不知情况,视野被剥夺的黑暗映衬着内心的无力,耳边男子难以分辨的隐晦话语更是令人不适。
“那我开始了啊”似乎是在征求同意又或者只是随口一说,问出来的同时老二便一把将萝月的长裙掀了起来,纤细稚嫩的大腿与臀部立刻展现在几人面前,萝月微愠,但口中却是只能吐出含糊不清的音节,而正是在这时,前面的三哥便已经将肉棒塞入进去了,其余两人见位置被抢也没办法,人家手又是绑着的,只能站在一旁自己撸着肉棒看戏了,倒是老四还记得举着个摄影机将这些记录下来,几人的地位也是按年级拍的,作为老三自然是年长少许,而相对的,肉棒也比老六老七来得精壮很多,又恰好最近没什么太好的货色,几番积累下更是硕大,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腔壁突出些许轮廓出来,而萝月纵使是快反胃般不适只好全盘接受着,湿润嫩舌划过肉棒,在老三的刻意引导下阴囊激荡着一下下抨击萝月的下颚,腥气涌入鼻腔直冲大脑,老二见老三那么果断也不含糊,掏出把剪刀将人的微薄布料一分为二稍稍展示出其中隐藏着的通道,摸了些润滑油粘在手上插入进去搅动着,可以明显看到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老二见了更是喜出望外,心中盘算着看来自己这次是走大运了,“这苞就是我来开的了,啧啧,一个神器使的处,可以吹好久了”中央城区比较出名的便是那位大小姐,是出了名的高傲,所以神器使对普通人来说更像是英雄的存在,而这般名号让二哥更加愉悦的进行作业了,对着老四做了个手势便是会意,走上前来拿着摄影机对着她由于口中冲击而不断颤抖的腰肢与如牛奶般柔顺的白嫩翘臀拍摄着,地下室中回荡着她轻轻的鼻哼声只是看着下身已经不争气地又硬上了几分,趁机单手握着肉棒在她的大腿上将先走液蹭弄地干净,而正在镜头中,老二粗糙的大手朝着两侧将她的阴唇掰开露出整个外观来,老四见人准备上手,自己在这儿玩着也是心痒痒,索性闷哼一声将摄影机递给他回边上看着去了,对此老二也只是耸了耸肩没去反映,自知不过是对这个不爽而已,都是兄弟也没什么好记恨的,便专心投入到调教中来,伸手摸了把有些湿润的蜜穴,确定是肉体已经起了感觉,在房子内摸索了一番扒出一个扩阴器来,手指撑开屏障对准萝月的蜜穴将金属的顶端塞了进去,冰冷的异物触感让小家伙的身子再度缩了几下,爱液也伴随着口中满溢的荷尔蒙分泌而出,老二则是用力握住了仪器将其两侧撑到最大,毕竟是不了解,神器使的身体也怕玩坏,几人也只是选了个比较窄的范围内罢了,饶是如此,激烈的撕痛也涌上了她的大脑,口中散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此时她的蜜穴大小同幼小的身躯由着明显的不相称,但二哥也没指望那么多就是了,也只是做到个开拓的作用,将镜头对准扩阴器的中间部分,将内部的结构完完全全的收入在仪器之中后便也满意的将其取出来了,但她的私处已经比原来宽上了一圈了“我这可是在帮你啊,先习惯比较好吧”老二诚恳地说着这些话,脸上表情更是慷慨如果不是在同时他已经将肉棒送进去了只怕是会被人相信的吧,整个人前倾在萝月后背上将肉棒一点点朝内推去,可以明显感觉到幼女的处子所带来的紧致的包裹感,如同要将肉棒整个都夹在其中一般,柔软的穴肉蹭弄着肉棒将其刺激地再度充血,而萝月口中愈发响亮的呻吟和从衣物的湿痕上看到的,嘴角由于无法合嘴而流下的津液,让征服欲瞬间燃烧了起来,再度用力一顶硬生生突破了那层贞洁的阻碍,胯下快速碰击着发出啪啪声如同骑乘着快马一般疯狂抽送起来。
两个小时后,老三和老四在她体内送出了第二发精液后抽身离开了,失去了支柱的萝月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瘫软下来,小穴流出许许白浆来滴落在地,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几人各自射出两发后虽然好像还是不满意的样子但也是收手了,没有任何顾忌与嫌弃,在前者刚射满在内时下一个人总是会准时接上,到后来拉着萝月的头发当做小马来骑似乎已经变成了固定选项了,而萝月的意识早在一个小时前也已经断片了,如同布娃娃般任由着摆弄,几人说着对这种没兴趣却还是口是心非地多玩了一个小时,已经失去意识的萝月也只能借着本能将卡在脖子内粘稠的精液一点点吐出来,几人完好了也不会就放着不管了,萝月的身上布满了精液,还得继续不是,于是拿起水管来在人的身上玩闹般洒水来权当清洗了,水流冲击在她身上也没有丝毫要醒来的痕迹,索性几人也没准备继续折腾下去,冲洒了一番后拿着个矿泉水瓶,倒塞入她的小穴中吨吨吨灌入半瓶,一手握着木塞子将穴口堵住后拍了拍她臀部示意。
另一地方,中央城区,司篁站在人群汇集之处烦了难,叫自己说些坏话,实在是涉及到盲区了,反复思考了良久,对着天空大声而清冷地喊出声来“机甲都是些无用之物,不过是玩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