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日志】
【干员代号:安洁莉娜】
【本名:安心院安洁莉娜】
【种族:沃尔珀】
【脚码:38】
【汗腺开发:8%】
【气味程度:低】
【敏感度:120%】
【备注:赠予旧友的礼物。】
少女的身影在卡瓦莱利亚基城的高楼大厦之间穿行,卡西米尔的夜晚对于这座骑士竞技声名在外的喧闹之都来说与白昼无异。霓虹灯将少女素白的大衣染上了色彩纷呈的光泽,但她的脚步不曾停留,也就始终在各种光色中幻化着,很快便消失在这条街道的尽头。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位于市郊处的一座宅邸。在卡西米尔,拥有宅邸的一般都是大贵族,而在罗德岛母舰停泊此地的闲暇日子里,安洁莉娜也是重拾了往日的工作,为当地的一些人们递送信件。在这过程中,她见到的宅邸也并不算少,不过这一次的目的地,显然是其中最为壮观的几座之一。
“您好,我是来递送信件的。”
门口的佣人借着灯火看向这位微笑的少女,在看清了她手中的信函后,便没有过多阻拦。也许因为已是深夜的缘故,安洁莉娜飞快地跑过入口的庭院,这是她今天最后递送的一封信件,完成后,她就可以返回罗德岛母舰了。
门扉被轻轻敲开,男人的脸上稍稍有些倦意,看起来是被吵醒了的样子。
对……对不起!今天的信件有些多,所以……
“没事。佣人基本都睡了,就我的房间离门近,所以不喊他们了。”
安洁莉娜的脸颊微红,打扰到收信人的作息并非她的本意,更何况还是当地的一位大贵族。不过这位大贵族的风仪倒确实比她见过的其他卡西米尔贵族要温和得多,换上其他人也许就会直接差遣佣人来打发她走了。
这是您的信件!请收好……
就在她递出信函的时候,男人的目光便顿时有了几分神采。那上面的火漆印对于安洁莉娜来说是从未见过的,但似乎……与男人有着很重要的联系?
“如果不急的话,稍等片刻,待我看完好吗?”
好……好的!
安洁莉娜倒也不在意自己晚回去一会儿。男人娴熟地拆开信封,稍厚的信纸被男人攥在手中,安洁莉娜没法借着宅邸内的光亮看清信的内容。不过她本来就不想做这样的事,偷看别人的信件是很糟糕的,对于信使来说更是违背职业道德。
“冒昧地问一下,你的名字是……?”
安洁莉娜……请问,是有什么需要吗?
看着少女茫然的目光,男人笑着摇摇头,随后开口。
“没什么。只是认识一下,如果以后还有回信的话,也可以拜托你。”
短暂地交流片刻之后,道别的少女便匆匆离去。黑夜中,那双红底的增高运动鞋略微有些显眼。目送着安洁莉娜彻底消失在庭院外的街道上后,男人这才合上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床榻上的巫恋睡得正香,只是姿势稍稍有些倾斜,一双湿润的臭脚丫几乎盖在了另一边的枕头上,给整个房间里都充斥上了少女脚汗的酸臭味。
男人还没有睡觉,他的桌案上摆放着几份文件,是关于地下拍卖行的货物选取。不入流的会被他亲自删去,近来研究所那里并没有给他提供什么压箱底的好货,拍卖行的生意也就没有之前那般火爆了。不过信函的内容很好地缓解了男人沉郁的心情,除了那封信外,在信封里的还有一张少女微笑站立的全身照片,不过出于防范的原因,男人并没有拿出来。
那是安洁莉娜的照片。以及整封信上,只写了寥寥数句。
「请随意享用,是一位很可爱的沃尔珀少女,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又要送来一个么……”
男人看了眼身后的巫恋,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这次的,应该是一位懂事的好女孩吧。”
更换了衣物,男人躺上床,他并不反感巫恋这样子侵占他枕头的行为,反正这天天生闷气的小丫头动不动就想拿自己这双臭脚丫来争得他的关注。可这小妮子的脚汗已经把他的枕头都弄得湿漉漉了,无奈,男人只好依照这装睡的少女心里偷想的那样,将她的脚丫举起,随后放在了脸上。
“不乖的小巫恋,要惩罚呢。”
男人在巫恋气味最浓郁的脚趾缝处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旋即舌尖抵在她那湿漉漉的脚心上。咸涩的脚汗入口的瞬间,少女兴奋的嘤咛便传了过来,巫恋睁开的双眼很快上翻,毛茸茸的尾巴每一根毛都竖起,就这样在身后挺立了起来。
“走吧,又得洗澡了……”
男人起身,一把抱起这位敏感至极的少女,果不其然,她的胖次已是润湿了大半。巫恋的脸颊羞红一片,但嘴角却又带着些许笑容,就像是什么计划成功了一样。
……
两天后。
安洁莉娜娴熟地操控着她的源石技艺,手上的包裹对于她来说并不沉重,她可以很方便地将它们变轻一些。这样的源石技艺在她来到罗德岛后才被引导发现,在此之前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过,只当是自己的力气稍大了些。
今天白天并没有什么与整合运动交战的工作,也没有需要调查或者探访的地方。对于安洁莉娜来说,以往在这样的日子里,她会去街上逛一逛,购置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物品,又或者是在理发店里打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少女总有许多事情可以做,只要她真的愿意去回到那个还没成为矿石病感染者的时候。
阳光真好……
只是一瞬,安洁莉娜的目光有些迷离。她仰起头,太阳在视线里晕染开了一圈圈的光晕,暖洋洋的光照在她脸颊上,就像是被天使拥抱着那样。
“那个……请问,可以帮我送一份信件吗?”
安洁莉娜很快回过神来,沿街的住宅里,一位中年男人打开了窗,有些犹豫地攥着一份信封。
“我见过你几次,你是这里的信使吗?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啊,当然可以!
在收起包裹后,厚重的手套接过了信封。安洁莉娜冲那位男人浅浅地笑了下,随后低头看向上面的地址,并不算远,过两个十字路口便是。
就交给她好了!
“太谢谢了!”
原先的逛街计划就这样被取消了。不过,如果是可以回应谁的期待,帮上忙的话,也许对于安洁莉娜来说,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吧。
……
不在家吗……
门铃按了一遍又一遍,可安洁莉娜始终没有收到回应。少女挠了挠头,最后还是轻轻将信塞在了一旁的信箱里,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当面交到收信人手中的,不过现在看来,她没法这么做了。
黑灰色的云从天边缓缓飘来,街道也有些暗了下去,不再热得耀眼。作为卡西米尔的临时信使的通讯器突然作响,安洁莉娜也就没有继续思考天气的事情,通讯器的号码是公开在信件相关的公共场所的,这说明有人想找她寄送些什么。
“方便现在来一次吗?有一封信件。”
男人的声音还算明显,安洁莉娜很快便认了出来,答应下来后向着他的宅邸跑去。天空中的云层越来越厚,天色已经几乎完全暗了下来,而现在不过是正午时分。
安洁莉娜再次见到这位贵族时,大约是十多分钟后。天色黑漆如墨,而宅邸中依然是昏黄的暖光。男人站在大门口,将信件递出的同时,却又是抬头看了看天空,再看了看安洁莉娜空空如也的双手,开口说道。
“今天有大雨。带伞了吗?”
没有……
“那,可就难办了。”
男人露出一副无奈的神色,安洁莉娜本想说些什么来表示她可以应对过去,但天空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疑虑。一阵电光过后,白茫茫的雨幕便将玻璃幕棚之外的整个世界给笼罩了,密集的雨点打起一片片水花,像是要吞没每一寸土地。
“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吧。”
好……好的……谢谢……
安洁莉娜有些犹豫地看了身后一眼,坏天气来得让她猝不及防,明明上午还是阳光明媚的样子。而且就这样被请入了宅邸中,这样让安洁莉娜稍稍有些不知所措。男人径直朝走道的另一头走去,而门口的玄关上摆着几双拖鞋,似乎是方便迎接客人的。
安洁莉娜俯下身去,轻轻解开了自己的鞋带,一双穿着黑色棉袜的脚丫从跑动了半天的运动鞋中释放了出来,带着微微温热的汗香,不过也没什么湿润的感觉。少女尝试着穿进了一双拖鞋里,但那双拖鞋似乎对她这双38码的脚丫来说有些小了,而感受到这点的少女也是没由得俏脸一红。她的脚丫确实比一般的女孩大一些,而大脚丫对于少女来说并不是好事。
在找了相对较大的一双拖鞋后,安洁莉娜将自己的运动鞋收起放到一旁的鞋架上,这时,男人已经走回来了,手里似乎还拿着些什么。
“到客厅坐坐吧。雨停了再走,倒是不急。”
一张磁卡被递到了安洁莉娜手中,上面标记了访客的字样。安洁莉娜刚想伸手去接,却又像是想到些什么,默默收回手摘了手套,一双纤细白皙的小手从厚重的手套里退了出来,随后接过了男人手中的磁卡。
谢谢……
“没事。记得到时候帮我送信~”
男人笑了笑,转身又是离去。这一次,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没有再回来过。
对于安洁莉娜来说,亲身在这么一栋大宅邸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客厅很大,三架水晶吊灯加上四角的灯座才堪堪将全部照亮。至于落地窗的帘幕则是全部拉上了,也许是因为暴雨的缘故。
就在安洁莉娜刚寻了沙发的一角坐下时,一旁的佣人就已经走了过来,将一些糕点和水果放在了桌上。也许是盛情难却,也许是因为午饭时分的缘故,安洁莉娜并没有推辞,轻声道谢后小口小口地享用了起来。澄黄的暖光与美味的糕点相伴,就连时间的流逝在这样的地方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明天……她就可以在信使事务所那里领取到一些酬金。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让安洁莉娜买一支自己心爱的酸橙味唇膏,她现在用的那支快没了。
剩下的可以攒着,等回到叙拉古后,买一些鲜果,送到她记忆里最熟悉的地方去,那是她长大的地方。
轻微的、不明显的潮红色出现在安洁莉娜的脸颊上,她感觉自己暖洋洋的,仿佛依然是被阳光笼罩着,一切,都变得轻飘飘的……
……
“只要一小瓶……是么?”
男人倚靠在玄关旁,手中高举着一个小滴瓶,里面金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更为引人注目。这曾是研究所那里给他的,据说是最浓缩的足花提炼制剂。这么一小瓶下去,就算是从小娇生惯养,用牛奶泡脚的大小姐,也免不了变成一双永远有着浓郁汗臭的味的大汗脚。
“如果这样的话,也许之后就会乖乖留下来了。”
男人还有同样规格的浓缩大脚改造液,不过为了让安洁莉娜至少能够顺利离开,他也就没有那么急着把所有的药水都给安洁莉娜来一遍。他不希望把安洁莉娜强制留在他这里,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得是安洁莉娜心甘情愿。
戴着手套的手缓缓蘸取着滴瓶中的液体,安洁莉娜这双只有轻微汗酸味,甚至鞋垫上都没有丝毫汗印子的运动鞋让他不由得啧啧称奇。作为信使的少女每天都有着不小的运动量,可居然一点味道也没有。
不过很快,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男人的手指轻轻划过安洁莉娜的运动鞋内,他主要将这些药水涂抹在鞋内的两侧,虽然鞋垫也是必不可少的地方,但他不想让鞋垫太湿,这样安洁莉娜肯定会感觉到。毕竟温润的液体并不会完全浸入鞋内,而是附着在那上面。
“差不多了。”
男人收起空了的小滴瓶,虽然这样的药剂他房间里还有很多,但可不方便给外人找到了。吩咐佣人给安洁莉娜制作的掺杂了微量媚药的糕点也不知是否有效,想到这里,男人便径直朝客厅走去。
就在男人的身影消失后不久,一个蹑手蹑脚的娇小人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她的步子已经渐渐练习到恢复正常了,但每一步依然显得有些许颤抖。浅紫色的大尾巴在她身后被少女自己轻轻提着,生怕发出的动静把男人或者其他佣人吸引了过来。
巫恋趴在鞋架上,那是安洁莉娜的运动鞋,香香的,让她突然有些回忆起自己的小脚丫以前的样子,也是香香的,一点气味也没有,还能非常方便地行走。莫名的失落在她心中徘徊着,但脚上的厚底绒靴很快就用被脚汗浸湿的绒毛给了巫恋一些细小的快感,重新感受到快感的少女也是把这些回忆过去的想法抛在了脑后,她的面色潮红,呼吸短促,就像是对高潮上瘾的欲女。照这么来看的话,现在这双能让她每天都做舒服的事情的大臭脚才是最好的。
巫恋看到了鞋内的那些液体,色泽,和闻上去特有的芳香味,她认出来了,这是足花分泌出的奇奇怪怪的液体。如果照这么下去,安洁莉娜只要穿上这双鞋……她的脚丫也会变成巫恋现在这样。
男人给安洁莉娜的鞋子涂药,是……是为了再找一个新的少女来陪他做“游戏”吗?
想到这里,巫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她从口袋里摸出纸巾,继而开始努力地将运动鞋两侧那些看得见的足花制剂都擦了个干净。
不……她不能让其他少女再来了!
她要……她要玩个痛快,不能……不能有其他的……
……
“怎么样?还算喜欢吗?”
男人的声音在安洁莉娜耳畔仿佛是轻绵的絮语,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吓了一跳的少女突然正了身子,但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盘掺杂了微量媚药的糕点全被少女吃了下去,其总量也是相当可观的。比起那些意志力极其强大的干员少女来说,安洁莉娜不过是一位高中生,如此剂量的媚药侵蚀大脑意识的状态下,她已经连说话都很困难了。
嗯……喜……喜欢……
“以后无聊可以常来坐坐,反正我也挺无聊的。”
男人耸了耸肩,寻了个旁边的位置坐下,看着少女茫然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盛几分。
“酒心糕点对你来说,似乎有点超量了。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吧。”
不……不用……诶……?
感觉到自己的脚丫被抬起,安洁莉娜的脸上露出几分不知所措的表情,羞红的脸颊更加红润。摘下拖鞋后,一双稍大的脚丫带着轻微的汗味,尽管对于男人来说,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安洁莉娜,但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少女的脚心时,少女细腻宛若呢喃般的呻吟与娇喘,却是那样完美无瑕。
好……好……舒服❤️……
“安洁莉娜小姐,有些敏感呢~”
被轻轻按压的脚心仿佛是少女的命门,那张本来茫然无措的小脸换上了扭曲难受的神色,但口中发出的却是越来越高亢的淫语。男人没有脱掉她的棉袜,但仅仅是隔着袜子就已经能让安洁莉娜敏感的脚心被瘙痒感包裹住,随后在媚药的作用下转化为快感了。
要……要……不……不要咿呀呀!!……
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安洁莉娜突然变得迷离的双眼,刚轻声尖叫完的小嘴缓缓流出一丝晶莹。一直被少女藏在大衣下的小尾巴也跟着竖挺了起来,连同颤抖的身体一同预示着一件事情,这位在少量媚药刺激下的敏感少女居然被按压脚心的动作给弄到高潮了。
“诶呀……这可真是……”
……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后,等到安洁莉娜那晕乎乎的脑袋稍稍变得清醒了些,睡眼惺忪的少女这才有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她……怎么了……?
“佣人做的蛋糕是酒心的,你似乎吃太多了。”
男人的声音让安洁莉娜看了过去,顿时瞳孔一颤,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态的少女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与此同时,敏感的下身与湿润的胖次摩擦的瞬间,安洁莉娜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她怎么了……
一些淫靡的,不知有无的片段像是梦境那样在安洁莉娜的脑海中徘徊着,认为是自己醉梦中想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的少女脸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她在……在别人家里……做那种梦……
还……还……去了……
“是身体不舒服吗?”
她没什么!她……她很好!!
安洁莉娜慌乱地应答着。男人没有顾及到她颤抖的声音里蕴含的情绪,只是缓缓起身走向一旁的落地窗,将帘子给拉开了。
“雨停了呢。”
白昼清冷的光线照了进来,天空依然覆盖着厚厚的云层,但至少已经不如先前那般黑漆如墨。雨后的地面湿答答的,淤积着的雨水渐渐散去。
“如果今天身体不是特别舒服的话,过两天再来吧,倒也不急着送。那位朋友最近出差去了,送到也没人看着。”
男人伸出手,示意安洁莉娜将信交还给他就好。
好……好……对不起……
少女的表情显而易见地有些低落,就连递出信封的手也有些颤抖。对于此刻的安洁莉娜来说,身为信使的失职已经不能概括她对于自己的谴责了,发生的事情对于这位未成年的少女来说实在太过羞于启齿。如果男人真的要怪责她些什么……
“没事。早点离开吧,如果之后还有事情要忙的话。”
……
安洁莉娜轻轻将脚丫伸回自己的运动鞋里,开始系鞋带。其实她隐隐感觉鞋垫有些发湿,就像是进了水一样。但在思绪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她也无暇顾及自己的鞋子有什么异样了,权当是之前也许被水花打湿过。大概吧……也许吧……
她……她先走了……再见……
“嗯,再见。”
男人依然微笑着,虽然少女那有些颤抖僵硬的步子是他间接所致,但他真正在意的并不是安洁莉娜的心情变化,而是正在运动鞋中慢慢被足花制剂浸润的那双脚丫。这双对于男人来说颇为无趣的,除了敏感一无是处的脚丫,也是时候变得和其他在他家里的小脚奴一样充满诱惑力了。
“今晚……该陪铃兰玩一会儿了呢。”
……
安洁莉娜本不想在意自己的鞋垫,可这段通往罗德岛母舰的路对于她来说似乎成了一场长久的折磨。不光是鞋垫,她感觉自己的袜子走着走着就湿了大半,像是雨水……也可能是汗水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的脚丫仿佛浸在了温热的池子里,只可惜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受的感觉。少女的运动鞋是不透气的,可她很清楚自己不是汗脚,所以也无所谓,但今天她的脚丫真的太反常了。
不,也许是整个人,都太反常了。
可能是进水了……可能是……一定是进水了……
安洁莉娜喃喃自语着,声音稍稍颤抖。她甚至在有意无意地踩过水塘,尽管全封闭的鞋子与外增高的设计理论上并不会进水,但少女只是在那么期望着,期望这只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而不是她的脚丫出了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罗德岛母舰近在眼前,在过道上一众干员不解的目光下,低垂着头的安洁莉娜飞快地向内跑去。她谁也没有回应,只是一心想要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她的鞋子里面已经几乎全湿了,袜子就像是一层黏膜那样贴紧在她的脚丫上,仿佛真的在大暴雨中进了水一样。
房门被锁上,安洁莉娜努力克制着自己加速的心跳,轻声喘息着,一步一步走到了自己的床边。颤抖的手脱下了那双冒着热气的运动鞋,浓郁刺鼻的汗味让少女顿时呜咽着扭过头去,没有很臭,但绝对不好闻。她的眼角余光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脚,那双脚踝以下颜色被水渍浸透变得更深的黑色棉袜仿佛可以挤出水来,温热的汗汽从她的脚丫上逸散开来,简直就像是在抽干少女的灵魂。
怎么……回事……
她的脚……怎么了……
……
好舒服❤️……要……要去了❤️!……
还要……还要更多❤️……哦哦!!!……
铃兰迷离的眼中几乎快要冒出爱心,男人只是点触着她的脚掌,随后悠悠地划着圈,就已经可以让这位彻底堕落的欲望少女高兴到飞起来了。
今天轮到铃兰来陪他,对于男人来说,尽管略显病态,但这三只可爱的沃尔珀小脚奴就像是他的女儿那样。在他的闲暇时间里,基本都是与她们度过的。而铃兰无疑是她们当中最可爱的一位,过于敏感的大臭脚,以及那九条松软的,在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颤抖着竖起的大尾巴,无一不让男人趋之若鹜。
去……去了❤️……
铃兰的嘴角微微流着口水,幼小的女孩梦呓般地说着绵软的淫语,在一阵阵高潮的快感冲击下越来越多汗的脚掌自发地被酥麻的快感包裹着,以至于男人甚至还没做出新的动作,就已经又陷入了一次高潮之中。
“铃兰,没有好好洗澡呢。”
男人的手指缓缓抽插过铃兰的脚趾缝,将里面的汗垢揉搓带走,然而这样的刺激只是让铃兰更加兴奋地尖叫了起来,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仿佛喷泉那样水流不止。
“一会儿自己乖乖去洗澡,知道了吗?”
知……知……知道……了❤️……
瘫软在床上的女孩被放下了脚丫,已经在一次次揉捏中变得通红的脚掌依然湿润,酸臭的脚汗就连红云也要逊色一些。毕竟红云只不过是在荒野的经历以及被改造的缘故让她的脚味浓厚,跟铃兰这样的从血脉层面上被玷污堕落根本没法比。
“哦,对了,帮我把小巫恋喊来,好吗?”
男人走到一旁的桌子边上,抽屉拉开,两三张粘着澄黄液体的纸巾被装在小巧的玻璃罐子里,他轻轻将罐子攥在了手里。
就在铃兰跌跌撞撞地被佣人搀扶着离开后,男人自言自语地开口道。
“有任性的小丫头要害了你呢,安洁莉娜。”
抽屉的另一角,瓶瓶罐罐的药剂琳琅满目。
……
几天后。
轻微的敲门声,配上少女询问是否有人在的话语,男人很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推开宅邸的大门,站在外面的安洁莉娜比起上次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样子都显得耷拉了一些。男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向下看去,出乎他意料的是,安洁莉娜这次并没有穿那双有红色增高垫的运动鞋,而是换上了一双低跟的凉鞋,橘色的鞋垫上隐隐有着一些不一样的色泽,但由于那双脚丫的影子的缘故,他并没能看清。
也许是注意到了男人正在看她的双脚,安洁莉娜分明地局促了些,但她也并不擅长直言些什么,只是开口问了起来。
那个……她是来取信的……
上次真的很抱歉……她……她人有些不舒服……
“说实话,我看你现在脸色也很差。”男人半揶揄半认真地耸耸肩。
她……她真的好些了……
“进来吧,坐会儿。”
诶?
在少女不知所措的目光下,男人轻轻向里走去。他的身上带着一阵……似乎很好闻的香气,也许是香水,又或者……是其他的熏香什么的……
“点心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一起聊会儿天吧。”
好……好的……
安洁莉娜木讷地应答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茫然,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关上大门。脱鞋的瞬间,少女忽然清醒了一些,微红的脸颊有些发烫。细若蚊呐的声音传入男人的耳畔。
可以……可以不脱吗……
“嗯?什么?”
没!……没事……
安洁莉娜又一次闻到了男人身上味道,很香,很好闻。仿佛什么样的烦恼都会在这份芳香的气味里消弭,就比如……她担心自己这双大汗脚,会弄脏男人家的拖鞋,会让男人看到在凉鞋上穿了几天就留下的汗脚印,会引发各种对她这双羞耻的大汗脚的议论纷纷……
这几天里,安洁莉娜几乎是在竭尽全力想要治好自己的脚丫。虽然在反复清洗过后,她的脚丫至少没有那么刺鼻的汗味了,但脚汗却像是失控了那样,不但让她的脚掌始终湿漉漉的,而且仿佛随时都可以滴落下来。抹的药膏与脚汗混杂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什么冰凉滑腻的黏液,到头来也没有什么效果。以为是自己生病了的少女就这样在崩溃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哭泣、不愿相信,甚至穿厚重的棉袜掩饰。安洁莉娜不敢跟凯尔希医生说自己脚丫的事情,要把这么一双在她自己看来气味刺鼻的大汗脚展示给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细细品鉴,都是足以让少女羞耻欲死的事情。
最后,一筹莫展的安洁莉娜还是想出了唯一的办法,穿凉鞋。在尝试着穿了一整天凉鞋后,意识到这么做不至于让其他人闻到自己的脚味的安洁莉娜终于是放下心来,不过也仅仅只是在第二天,她的凉鞋上就已经被脚汗浸出了印子。少女只能以微笑和故作常态的模样来尽可能地让其他人不要发现异常,以及……让自己慢慢遗忘这件事。
可她怎么骗得过自己呢……?
这双湿漉漉的大汗脚……她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
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她的手轻轻一勾,从湿透的脚掌下离开的凉鞋同样已经沾满了少女的脚汗,这无疑是让男人稍稍松了口气。自从知道巫恋偷偷擦了他给安洁莉娜的鞋子涂抹的足花制剂后,他一直在担心会不会就这样把安洁莉娜给放走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效果的。足花的分泌液总是有着这样的特性,先活化汗腺满足自身食欲的需求,再加重气味以吸引其他的猎物上门。现在看来,至少安洁莉娜确实已经成了一双合格的汗脚丫。
少女红润的足掌微微一颤,但很快又是自然而然地伸进了先前穿过的那双拖鞋里。棉绒的拖鞋对于这个凉爽的季节来说偏热了些,再加上安洁莉娜本就没有穿袜子,还没跟着男人走几步,安洁莉娜就感觉自己的前脚掌像是踩在了水草横行的池塘里。
痒……好湿……痒痒唔!!……
突然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说了一些怪话的安洁莉娜瞳孔骤缩,双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她怎么会毫无意识地将这些心声口无遮拦地吐露出来?她现在是以信使的身份来男人家取信,明明……只是取信……
“坐会儿吧。”
看着眼神略显迷离的少女,男人缓缓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而那温热的身躯也很快落在了沙发上,就像是在操纵人偶那般自然轻巧。
“如果想吃什么,请用。”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很快,佣人便端来了一盘糕点。安洁莉娜轻轻伸出手去,在致幻剂的作用下,她几乎没有什么多想的空间,只当是有一些美味的点心。
对了……信……
“啊,那个并不急~”
男人笑了笑,安洁莉娜已经吃了两块,这一次的媚药剂量可要比之前高得多。他几乎可以看见安洁莉娜脸上泛起的潮红色,药效已经开始隐隐发作了。
呜嗯……好热……
少女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咬牙微微仰起头,涣散的瞳中几乎看不到光彩。无意识的呢喃从她口中冒出,媚药侵蚀意识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至于在拖鞋里的那双脚丫则更是汗流不止。
“安洁莉娜小姐,本来不需要再用一次的,唉……”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拿出两个小滴瓶,全是与之前相同的浓缩足花制剂。
什……什么……?
少女纤细的小腿被抬起,慌乱的惊叫被拖鞋摘下时的冰凉感打断,冒着汗汽的脚掌通红一片,湿润得仿佛刚从水池里捞出来一样。男人轻轻将安洁莉娜的双脚举了起来,少女酸涩浓郁的汗味总像是差了点火候,而安洁莉娜则是一脸羞赧,在男人的鼻尖点触到她的足掌的瞬间,绵长的呻吟仿佛是在咬紧牙关吐气一样,让少女的双眼都有些止不住上翻的趋势。
“该上药了呢。”
药……上药……药……
见到安洁莉娜这副连话都说不清的样子对于男人来说还是颇为新奇的,一双汗湿的大脚丫就这样乖乖地停在他的面前,等候男人的下一步举动。从滴瓶中淌落的澄黄液体一滴接着一滴滑过少女的脚掌,男人同时对着这两只脚丫上药,他并不急于一口气全部注满,而是慢慢等混杂着脚汗的澄黄色渐渐消散,也就是彻底吸收的时候。无论是脚趾缝还是足跟,少女双脚的每一处都被男人悉心照料到位,只是为了让安洁莉娜不要那么快失去被媚药撩起的性欲,他没有出手涂抹罢了。
“带到地下室用媚药闷着吧,慢慢来。”
等到滴瓶中的最后一丝足花制剂也被挤空,男人这才放下了安洁莉娜的双脚,在看到她那失神的小脸时,他便喊来了佣人。抬走这位全身瘫软的少女并不麻烦,而在地下室里,自然有为安洁莉娜准备的舒适座位,彻底锁住双脚的玻璃容器也可以很好地让这位意识不清的少女继续沉浸在膨胀的性欲和欢愉里,做那不愿清醒的迷梦。
……
“看到……安洁莉娜姐姐了……”
铃兰偷偷摸摸地走回了房间里,不过不是她的房间,而是巫恋的。被拜托去看一眼客厅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女孩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失控了,虽然在这里被调教了这么久,但铃兰依然对罗德岛上这位阳光可爱的大姐姐有着深刻的印象。
“她怎么又来了!”巫恋气鼓鼓地摔着一只大玩偶熊,“明明……明明都已经把药水擦掉了……”
“可是……好像安洁莉娜姐姐被涂了新的药,整整两瓶呢!”铃兰抿着嘴回想道。
“她现在在哪里?还在客厅吗?”巫恋急切地问了起来。
“好像睡着了……被其他人抱走啦?”
“抱走了?!”
“是……是的……”铃兰给巫恋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
巫恋咬牙看向床边,因为之前捣乱的事情,她被男人惩罚了。惩罚条目的其中之一便是没收了她的特制靴子,失去靴子的巫恋根本没法用这双极致敏感的大臭脚行走,也就是变相的禁足。
“铃兰!”
“怎么啦?”
“把靴子脱下来,上床!”
“诶?”
“脱!下!来!……借用一下!”
……
佣人离开了地下室的房间,而在走廊的拐角处,突然探头的少女脸色低沉,开始一步一步朝地下室走去。她知道那里有不少的房间,有的是用来做游戏的,有的是用来惩罚任性的坏孩子的。她刚去过那里,被媚药浸泡了整整半天的脚丫,脚丫通红发热汗流不止的少女几乎没有停下过哭喊和求饶,但男人这次没有来看望她,没有继续抚摸她可爱的大臭脚,给她高潮的欢愉。
如果说不是男人亲自把安洁莉娜抱下去的话,很可能她也处在某间……用来惩罚的房间里。
其实巫恋根本不用细想太多,因为在走到地下室后,她就已经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从左侧走廊深处传来的呻吟。顺着声音走去,在左侧走廊倒数第四间房间门口,巫恋俯身听了一会儿,确认后便轻轻推开了门。房间里开着暖气,深红色的调教椅上,少女的衣服早已被脱去,只剩下黑白相间的贴身T恤还保留着。她那失神的眼瞳不住地颤抖着,在足枷上的玻璃容器里,浅粉色的媚药气体充斥注满,而那双通红的脚丫上满是脚汗,沿着足跟一滴一滴黏腻地淌落,汗汽构成的白雾已经将整个玻璃罩子都蒙上了一层纱幕。
脚……脚丫……呜嗯!……好热……好痒……
“安洁莉娜姐姐……真是淫荡呢!”
言语如尖刺一般戳破了安洁莉娜朦胧的意识,些许清醒让她从幻觉和身体的异样中回过神来,站在那里脸色微红的娇小少女穿着熟悉的衣裙,身后的紫色尾巴微微颤动。
巫……巫恋?!……
等等……她……她这是在哪里?!……
为什么……
巫恋的失踪对于罗德岛来说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至今,负责寻找巫恋的干员仍然在努力着。虽然在如此巨大的时间跨度下,找回巫恋的机会十分渺茫,但罗德岛也没有放弃过。安洁莉娜曾经也想加入其中,但却被凯尔希拦了下来,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负责,前线的干员需要她的援助。
安洁莉娜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看到巫恋。不过……她现在到底是在哪里?这个地方……简直就像是拷问室一样……
“这是……这里是惩罚坏孩子的地方……”巫恋咬牙,红着脸低下头去。
就在不久前,她也是坐在这张调教椅上的坏孩子。
什么……什么坏孩哦哦哦❤️!!!……
还没等安洁莉娜问完,更多的媚药气体就已经准时注入了玻璃容器里。被媚药刺激得极度敏感的脚丫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折磨,通红的脚掌上一道道脚汗滑过,在玻璃容器的下方开始汇聚起来。
“安洁莉娜姐姐这双大臭脚,就是罪魁祸首呢……”
什么……在说……什么……
她……她不是……不是臭脚丫……
看着安洁莉娜那张几乎快要在媚药的侵蚀下崩溃的脸,巫恋转身锁上了门,随后点了下足枷边上的按钮,排放管里便不再继续涌入更多的媚药气体。有些烫手的玻璃容器被巫恋卸下放在一旁,泛黄的脚汗就这样顺着足枷流落在地,冲天的蒸汽里带着媚药的芳香,而更多的,是浓郁到让安洁莉娜快要窒息的酸臭味。
呜呜呜!!好臭……臭……臭死了❤️哦哦不要!!!……
淫乱的话语不绝于耳,少女娇躯一颤,下身温热的暖流几乎抽干了她所有的意识。被媚药刺激了这么久的少女,到最后居然是被自己的脚臭味诱发高潮,简直是最荒唐的事情了。
“哼……”
很显然,安洁莉娜这双红润的,散发着恶臭的大汗脚,以及那因为高潮而颇为失态的样子,并不能让巫恋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少女从一旁的工具栏里拿来了刷子,打了一桶清水,而在她开始给安洁莉娜惩罚之前,她还有很多话想跟安洁莉娜说。
去了❤️……好……好舒服❤️……
“安洁莉娜姐姐……为什么不留在罗德岛?为什么……要来跟她抢做游戏的时间……用这双讨厌的大臭脚!”
话语无情刺痛着安洁莉娜的心,本就因为自己的脚丫突然变得如此酸臭不堪而痛苦绝望的少女更加不知所措。她做错了什么?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她也根本不知道……这些日子里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那个贵族大哥哥,他……也想把你永远留在这里,陪他做游戏!”
做……游戏?
“就像……就像这样!”
巫恋的手指落在了安洁莉娜这双被媚药熏制的大臭脚上,开始狠狠抓挠起来。少女凄厉的笑声与浪叫几乎快要冲破天际,蜜穴再也经受不住海啸般涌来的快感,就这样洋洋洒洒地宛如泄洪似地倾泻出爱液来,酥麻的仿佛要升天的迷幻感觉让安洁莉娜翻起了白眼,意识里只剩下巫恋的话语反复回荡着。
“大哥哥不喜欢安洁莉娜姐姐干净的脚丫,所以他就给你涂了药,把你的脚丫变成一双臭烘烘的大脚丫!”
“但是……安洁莉娜姐姐,不准抢走……抢走做游戏的时间……不行!”
蘸着清水的毛刷落在安洁莉娜的脚掌上,一上一下地,带着巫恋单纯却坚决的意志狠狠刷动起来。还没等那调教椅上的少女哀嚎多久,她的脑袋就歪了下去,空洞的瞳中没了神采,眼角的泪水无助地滑落,也不知是为自己这双酸臭的脚丫绝望哭泣,还是因为刷子而笑出的眼泪。
“要干净……不能……不能有味道……不能……”
巫恋大口喘息着,咬紧牙关,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越刷越快。与之相对的,是安洁莉娜那泛黄的、潮湿的胖次被越来越多的液体浸透,高潮的爱液与失禁的尿液无休止地涌出。这双被媚药闷制到极点的臭脚丫,根本经受不住任何刺激,更何况是粗糙的毛刷。
不要……不……要……
信使的工作、回忆里的家乡、罗德岛的每一天……所有画面都在安洁莉娜的脑海中变得灰暗了。只能微微抽搐的少女在一阵阵高潮中最终昏死过去,意识里最后剩下的,是男人始终微笑的脸,和她那双无可救药的大臭脚。
……
不知过去多久,被刺眼的阳光唤醒的少女缓缓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以及自己身上带着淡淡阳光与洗衣粉味道的蓝白条衬衣。
“醒了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平静。
你是……谁……?
她这是在……哪里……?
男人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被他喊来站在墙角的巫恋,被再度剥夺了靴子的少女赤裸着双脚站在光滑的地板上,一圈淡淡的汗渍印显得颇为滑稽。他本想着把巫恋带过来让她认错道歉的,毕竟安洁莉娜以后也是这里的一员。不过看起来……现在情况有了比较大的变故。
“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男人问道。
安洁……安洁莉娜……安心院……安洁莉娜……?
“至少名字还没忘记,不错。看起来没严重到那种地步。”男人松了口气,点点头。
她这是……怎么了……
“简单来说,有失忆的可能哦。”
男人转过身去,在窗台边自顾自地调配些什么,顺带着回答道。
“就当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吧?现在,该准备疗程了~”
需要她……做什么?
安洁莉娜努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不过她现在还是有些太虚弱了,最终还是瘫软了下去。
“没事,只要保持微笑~”
男人轻轻挥手,示意门外的佣人可以把巫恋带回去了。就在门关上后,他掀开了安洁莉娜盖着双脚的被子。浓浓的酸臭味与被脚汗浸黄的床单,无一不显示出少女这双大臭脚的夸张程度。
“安洁莉娜小姐的脚丫……臭烘烘的呢~”
当然,男人自然清楚,毕竟这可是他亲手用了两瓶浓缩足花制剂培养出来的。不过他依然如是说道,就像是为了试探安洁莉娜的记忆一样。
听到男人的话,安洁莉娜的脸颊顿时因为羞耻而通红。
对……对不起……她……
男人的手掌带着浅粉色的媚药盖在了少女红润的脚掌上,随着涂抹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呼吸急促。安洁莉娜的耳畔似乎又一次听到了男人那空灵的声音,带着磁性,像是不容她拒绝的指令。
“要开始了哦,安洁莉娜小姐~”
手指在娇嫩的脚趾缝与足心跃动的瞬间,少女绵长的呻吟与娇喘就在房间里回荡了起来,胖次渐渐被爱液濡湿。
在安洁莉娜被快感包裹的梦幻天堂里,这段永无止境的疗程便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持续了下去。她似乎已经连自己失忆的事情都已经不关心,或者说忘却了。现在的安洁莉娜,已经完全离不开自己这双臭烘烘的大汗脚被玩弄时的快感了,而在这位沦为笼中之鸟的信使少女的认知里,这便是最好的治疗。
去……去了❤️……
好舒服❤️……她想要……更多……更多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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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