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嗯?!”
鳄鱼大为愕然,其他妖酋也满目惊疑,他们听到的可绝不是插入时的声音。而他们期待的少女失身时满脸撕心裂肺的痛苦模样也没有出现,红姑娘依然面沉似水,而且依然是个姑娘——鳄鱼明明顶着阳具往里刺,却不知道为何在发力的一霎那、便从那温滑的轨迹中脱开了。
莫非是流出的水太多了所以滑开了?鳄鱼精自己都不相信这个自己想出的说辞。
“刚才是老子眼花了,这次非让你上天!”鳄鱼精再度挺枪来犯,这次不敢放松,聚力凝神,绝不能再出差错。“老子来啦!”
然而尽管这次他气势上比刚才更疯狂了,巨物碰触肉唇时依然如故、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拨开。外人看来还以为是他自己故意这么操作的。
“妞儿你还敢耍障眼法!”鳄鱼头领又急又气纵枪乱刺,但那花瓣如同覆盖了一层严防的壁垒,各个角度都无破绽,只允许温热的泉水从中流淌而出,却绝不容外物入侵。豪猪精猩猩精的目光已经从尤物的脸庞转到了鳄鱼的丑陋硬物上,在淫友面前丢人现眼的挫败感使他的肉宝贝无法像刚才那样硬挺了。
鳄鱼头领这是才舍得放下那条柔软的长腿,向后退两步站定,打量着凌乱而丝毫不减魅力的肉体。并没有什么异状。这时在角落里晾半天的蜘蛛精发话了:
“看来正如女王大人所搜罗的情报上说的那样,七个葫芦姐妹身上都下了‘守宫咒’护体啊。”
“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葫芦山神赐给她们辅助清修的秘法,无论如何她们的贞操都会牢牢守住,除非她们自愿把这法术收了,不然你根本插不进去。”
“什么!”鳄鱼气得大吼。以往强暴的经验告诉他,女孩只有在被破瓜后依赖上的云雨之欢不可自拔才会心许他这丑八怪,若把这个程序前后是绝对不颠倒可能的。
见到最后的咒术这么灵验,红姑娘疲倦的脸上浮现了稍许轻松的微笑,尽管身体惨遭淫玩,毕竟可以保全贞洁不失,损枝叶而护根本,自己还是有机会清清白白地站到妹妹们面前、给她们大大的拥抱……这是她目前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想着如此的画面,她已经被泪水冰封的心也渐渐回暖。未防备被身后大猩猩一掌前推扑倒在地。猩猩随后扒掉自己的裤头露出长着粗毛的肉棍来,提起就奔小姑娘后庭而去。他忍了半天实在憋不住了,要乘势侵犯她、成为第一个攻占她菊门的男人,这样虽然不能破她的身也算大赚一票了!毛手提起她细腻的小腹、另一只手扒开臀隙,那个紧致清洁的小洞便暴露在了猩猩的攻击范围之下。一切来得太突然,鳄鱼豪猪都没反应过来,猩猩也顾不得现在的姿势妥不妥当,挺枪就往里挤。
红姑娘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受到如此的凌辱,撕扯心头的耻辱感和痛感一并袭来,她伏在地上的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头发。
“疼!快住——”
还不等红姑娘喊出那个“手”字,便听得猩猩一声如闻丧考妣的惨嚎,接着像触电般跳离红姑娘的身体,自顾自捂裆四处乱跳:
“呼呼呼呼!疼死啦!疼死啦啊啊啊啊!“
猩猩的这副蠢德行把在场其他妖怪都逗笑了。大姐可笑不出来,她稳了稳神、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冷汗,又伸手轻抚刚刚被刺的娇嫩部位……万幸没有破损,但肿痛也足够折磨人了。“怎么会有女人会喜欢这种事……男人难道都喜欢这么变态的事吗!“本来是相偎相携共上极乐的男女交合,已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极其恐怖的第一印象。
半途而废的猩猩也明显不喜欢这种事……至少从此以后他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喜欢了。他的伤势没有像红姑娘那般渐渐恢复如初,反而渐有增强之势,龟头已然变成了紫色,棍身遭受剧痛后也软趴趴的,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兴风作浪了。猩猩气得獠牙呲出无比狰狞,但却不敢随心所欲殴打红姑娘泄愤。
豪猪精在旁开涮:“嘿嘿你那玩意儿也不行啊!还不如小娘们儿的屁股洞结实呢。”
“少他妈的说风凉话!哎呀啊啊啊啊——”
“这不会也是山神那老家伙下的咒吧……”鳄鱼刚才在捏她乳房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现在爪子似乎含有肿痛的感觉隐隐而作。
“不,这是女王大人施的法术。朱砂封印虽然可以使她浑身没劲儿,也能对她起到保护的作用,凡是她受到的痛感都会原路反弹,而且力度加成百千倍。”
“妈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猩猩对着蜘蛛直呲獠牙。鳄鱼却满脸亲善地抓住了蜘蛛的一条手臂:“蜘蛛头领,这点小事还难得住你吗!你是制药的行家,帮我们配点春药给这妞儿灌下去,让她自愿让我们破不就行了吗!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就算进去也不会疼了只有爽哈哈哈哈。”
此时的红姑娘还不知道鳄鱼口中的那个“春药”是何物,但未知的恐惧最为要命,她看着鳄鱼的凶相吓得浑身哆嗦,好在蜘蛛下面的话为她稳住了心神。“鳄鱼头领不用费这个心了,你仔细想想,女王大人虽然说把这妞儿赏给你玩一下午,但为什么不仅不缴了她的守宫咒,还多此一举给她下了反伤咒?”
“难道……这……”
见对方若有所悟,蜘蛛笑了:
“以鳄鱼头领的精明,自然能猜到,女王大人把这绝世珍宝交给你们,也就只能赏玩赏玩而已,弄坏了可不行!”接着他又把声音压低到只有鳄鱼才能听清的程度,“女王大人的喜好你又不是不懂,她还要享受一番呢。”
三大妖酋木木地望着正在艰难支撑自己身体跪坐起来的红姑娘,到嘴边的无上珍馐居然无从下口了!她的体力随着精神的好转渐渐恢复,再次双手抱肩用臂膀遮挡玉峰,实在妩媚得让妖怪们只想犯罪。“坏妖精,快把我杀了吧!”
鳄鱼精抢上前去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绯红未消的脸蛋儿,虽然来势汹汹实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指甲划破她细腻的肌肤——他可不想尝到断指之痛。“小妞儿你想多了~老子怎么舍得杀你呢!老子还没带你一起做神仙呢。”
“你、你休想!”
“别紧张嘛美人儿~”鳄鱼坏笑着伸出另一只手准备再度胸袭她,她本还可以应付两下但体力流失实在太快了,双臂的防御范围很快只能蜷缩在那最尖挺的部位附近。
“你没听蜘蛛说嘛,我们现在确实没办法收了你,但你还得陪老子玩对不对!做一回素夫妻也是挺好的嘛!!”
“啊——”大姐惊呼,鳄鱼的腥爪子顺着她乳房下侧在两座玉峰中来回游走,她脸色更加红晕,眼见情欲又不自主地被挑动了起来。
鳄鱼的口水流到了她满月一般圆润的肩头。
“实在太美了这小身段……以前老子都是和娘们儿一起快活,这次为你破例了,从头到脚老子伺候你!豪猪猩猩别愣着了,珍惜时间咱来第四号体位!”鳄鱼话音刚落,三个淫友齐齐上上阵将红姑娘架起来,迫使她双膝着与手掌着地。猩猩跪在她面前把一对玉腕搭在他乌黑的毛腿上;豪猪精现出野兽原形钻到她的胴下仰躺玩弄双峰;鳄鱼调动她的腰肢令她的下体搞高翘起、两处耻穴尽皆暴露。整个过程她由于浑身使不出力气,宛如一只跪伏的洁白羔羊似的任凭摆弄。
猩猩捂着那颗臻首、迫使其接触自己还处于疲软状态的毛棒。大姐哪里肯从!紧锁朱唇死合贝齿绝不松,双手不断推搡,猩猩害怕弄疼她伤到自己,所以双方还能勉强抗衡。然而很快她就被胸口传来的剧烈刺激搅乱了心神、无法全力面对眼前危机了。豪猪仰卧着,后背的簇簇长刺微微翘起,把他支撑到敲到好处的高度,恰似四脚朝天背着地的王八。后腿夹着她的小蛮腰,前爪则一边儿一颗捏着她细腻的粉珠,两团又挺又软的肉球在倒悬时也未发生太大形变,原本花瓣粉色的乳晕随着搓揉渐渐转向熟果般的赤红,平时连她自己都被惹得怜爱之意暗生的两团美肉,如今却如同一片熊熊燃烧、永不断能的邪火,红姑娘强忍呻吟,冰清玉洁不知如何运用自己女子魅力的她晃动身体挣扎,适得其反更强化了豪猪的欲望。看着枝头上乱颤的蜜桃,碰撞之后随机轻灵地弹开,无比可爱!豪猪不愿再厚此薄彼,干脆调整背刺让自己升高,两臂紧紧抱住汗津津的温香软玉,脸钻入被他挤出的深沟中,口鼻齐用,尽情吸吮她身体的妙趣。又一处肌肤陷落了,大姐自然又惊恐又羞愤,但这和鳄鱼对她下体进行的更过火的侵犯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带着粘液的暗黄舌头一点也不像他下体钢鞭那般粗笨,极其灵活诡谲,如鳝鱼般处处是关节,伸缩随意离附自由,沿着她股源那条花径或顺流而下或逆流而上,三下快两下慢地循环往复。大姐其实早已有所觉悟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会遭受侮辱,但绝没有想到鳄鱼居然会舔他的性器刚刚摩擦过的地方!
还有什么比这更恶心!
“住,住手!快住手啊!”
她刚刚喊了两声,猩猩的淫根便扑上了她的脸,使她不敢再开口。
“含住!给老子含!”
三个妖怪合伙欺凌她,最难抵挡的还是鳄鱼那一面。鳄鱼也对自己的口活技术自信满满,这一套百试百灵没有哪个女人不被这个搞得神魂颠倒,更何况这只小雏~他谨慎拿捏力度,只要有丝毫痛感便立刻停止、调整,若是没有异常就加大力度,轻咬漫舔几个回合后终于找到了最好的平衡点。长满褐斑的尖牙在宝瓶之口的各类珍宝上无比下流地刮蹭,依如刚才般快慢结合,把她带入了自己设计到的节奏中无法逃脱。偶尔走马换将转为指淫,或拨弄或掐捏,肆意妄为,嘴里也见缝插针对她一阵猥亵之语:
“又软又滑的鲍鱼啧啧啧,越来越湿淋淋、甜津津~任何男人也挡不住你的诱惑!是不是现在已经有说不出来的快活啊?哈哈哈哈太爽了一会儿你就会求老子插你了!嗬这两只大肉馒头!”
说着他的口水就滴淌在了她晶亮的屁股上,随着一对爪子就扣了上去,分山见川,又是一阵狂舔:“说话啊妞儿~是不是大脑一片空白了!”
大姐泪如泉涌从紧闭的眼角中倾泻而出,紧紧捂着嘴。猩猩的鞭就在她脸边蹭着等候进入朱唇的机会,而她乳房上吸附着的豪猪也从她的反应中会意到了什么,作为对鳄鱼的配合,他立即一边一个摁紧她的粉珠并划圆揉搡,脸更深往她深沟里挤,直到能切实感受到她越来越快的心跳为止,如此一来鳄鱼豪猪的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都是双手托着一对弹性满满香汗四溢的粉嫩肉团儿,并把长嘴深深加入双峰中的幽静谷底。
一美三丑的三具全裸体组成了一部紧紧粘合的诡异机器,各部分发着迥异的声音,却成整体式地共振,分不清是她在遭受他们的挟持、还是他们在跟随她的引导。欲望的狂潮明明刚退去,但这番玩弄下来,无比敏感的处子之身再度如坠云端。这次下体的刺激来源从蠢笨的棒子变为湿滑巧弄的舌头,功效相比之前更增百倍,而她强忍不做声的做法让她备受煎熬,这般光景下只有喊叫才能释放,要像浑身燃烧了一般喊!但猩猩鼻孔中喷发的臭气象征着侵犯她小嘴的恶欲,迫使她不得不两害取轻。猩猩执着地用依然软疲的阴茎蹭她的肌肤、长发,手指、面颊、耳朵……
原本令她作呕的处境,此时的红姑娘却没有了任何过激反应,正如鳄鱼所说她的意识已经慢慢变钝,因为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接收快感的触觉,空气中弥漫着男女爱液的气味,耳中充斥着怪物放肆的低吼、偶尔伴随着鳄鱼恰到妙处的淫语挑逗……一股比刚才更盛的热流即将袭来。这帮妖怪中,鳄鱼主力、豪猪辅助猩猩以游击之势迷乱她的心绪,三路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绝世姝丽终于崩溃,快感由腔内再度涌出,唯有深入神髓的矜持使她在最要紧关头把嘴紧紧捂住,没有发出原始的情欲尖叫,却漏出浅浅一声甜腻的娇斥,欲掩还彰,更使闻者觉得回味无穷。
“唔~~~”
红姑娘的身体这次比上次紧绷得还厉害,爱潮没有伴随叫声同时发出。她先是旁若无人地尽力颤抖,剧烈得豪猪差点抓不住,这般数秒之后,她突然玉臀猛翘,稠浓如牛奶似的阴元精华混合爱液喷出,她紧紧堵住口中呻吟,下体的泛滥只能任其汹涌,最后淌泫淋漓时才脱力倒下,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能动,只有被各种情绪交织而成的泪水和无比悲伤的目光才能证明她灵魂的存在。圣洁处子不食人间烟火、阴元精华乃是日月之灵在体内的凝成,丢失一次不是修练个三五天就可以恢复道行的,但对于妖怪来说这可是不可多得珍馐,散发着可以增进功力的诱惑香气!
长嘴尖鼻的鳄鱼和豪猪忙趁着她股间精华新鲜温热,扒开她的腿就去舔食,猩猩也小心地放下她疲软的肩膀,地包天的嘴里抽出舌头袭击她的下体。一阵阵羞耻的痒意传来,但红姑娘在绝顶高潮制造的假死漩涡深深陷入、全无反应,等她渐渐缓醒可以感受到搔痒的时候,瘙痒感已经从股间转移到了更下面,那是妖精们已将她羞处的佳酿分食干净、各自找新乐子——鳄鱼豪猪各执她一只美脚玩弄。
前者美滋滋地“吃甜品”:慢悠悠地吻舔她的脚趾、捏搓她的小腿。后者眼放淫光地握着她的脚踝,用肉感的脚底摩擦他的根。猩猩则在她脸前抓起一把青丝,缠在自己依然怠工的毛棍上来回套弄。大姐只觉得硕大的胸部趴在地上呼吸困难,便缓缓运动手臂垫在左胸下使身体侧倾,这样才能稍稍轻松些。她觉得现在除了这个什么都做不了了,甚至什么都不能想,不敢回顾自己刚才狼狈的样子,更不敢预测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随着大脑的麻醉感渐渐消退,她越发觉得痛苦,真想让时光在瞬间跑个千年万年,让这些妖精都死绝,围观她惨剧的那些石头墙铁栅栏统统腐烂!然而耳旁依然是鳄鱼下流无比的疯话,要她主动放弃无价的处子之身、通快地做他的“小性奴”。红姑娘不挣扎也不理睬,但身体是那么诚实,随着气力的渐渐恢复,刚深眠的欲求便再度蠢蠢萌动起来。
抑制!一定要抑制!
红姑娘正这般忍受着,只觉黏在右足上那跟脏兮兮的棍子越撸越快,不一会儿那股曾让她无比 嫌弃的气味儿便又冒出来——豪猪的精液浇满了她整个脚底。
“啊……你!”红姑娘无比恼恨,不仅仅仅是对于妖怪的暴行,更是恨自己居然对于那股邪恶的味道居然已不再那么排斥了!莫非真如鳄鱼所言,在真么被凌辱几番,她便会对这味道产生好感或是以来不成!豪猪仍然拎着她的脚丫不肯放,一面欣赏这副自己制作的山水画,一面把根上的余精继续往上抹,笑得无比猥琐。
天呐这该死的野兽!
“嘿嘿,你着什么急嘛!”鳄鱼依然如同品茗般考究地享用着他攥着的另一只美脚。“你省着点射~明天还要继续去抓其他葫芦妞来跟她做伴儿呢!”
“嘿嘿嘿!”豪猪附和着笑着。猩猩依然苦于自己的宝贝没有反应。
“野兽!该死……”大姐粉润的嘴唇不住地颤抖。
正当此时,监牢的铁栅栏当啷响起,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大姐的脸当时正冲着那个方向,只见来者女仆打扮,一张冷若死水的脸上五官虽谈不上多美,倒也端庄周正,但极不和谐的是这个女仆从面相上看还没有成年,却有着接近两米的挺拔身材,腰身几乎没有女人的曲线,结实魁伟一粗到底,她的目光扫到大姐的裸体上,使大姐倍感寒冷。
大个子女仆直挺挺走向鳄鱼头岭:“女王大人有令,过一会儿要和葫芦妞儿说说话,我先带她去洗个澡。”
听了这话大姐心头一宽,试图站起身来跟着女仆离开这里,但鳄鱼搂着她的脚不妨。鳄鱼头岭愣愣地望着女仆,对方没有和他废话的意思,径自去捡散落在地上的原本属于红姑娘的衣物。
“这……时间还很早呢!”鳄鱼语气极为恭谨。
女仆一双大手“蹭蹭”两下,就把地上的红布收拾在了一起捆成包裹:“你省点力气吧,明天还要继续逮其他葫芦妞儿呢。”她在嘲讽的时候语气依旧寂如死水,好似她并非故意作冷言冷语之态,而是她根本没有长表现情绪的语言及面部神经。
“这……大蟒头领,你看这时辰还在得很呢,你就让我再疼疼这丫头吧~”
红姑娘不禁一怔,既是被鳄鱼下贱的言语调戏得羞愤大起,也是惊讶眼前这个高大冷面的女仆也是妖洞中的头领之一,落到她手里虽然可以暂免被鳄鱼三个猥亵,但一定还有其他花样的摧残等待着自己。大蟒是七妖酋中唯一的雌性,身兼青蛇精的贴身侍婢之职,乃是心腹中的心腹,所以善于见风使舵的鳄鱼对她岂敢不敬。大蟒见鳄鱼如此殷勤,也不是完全不领情,冷冰冰、病蔫蔫地说:“那从现在开始,我从一百数到一,然后就带她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
“喂喂!你倒是慢点啊!”
“九十七、九十六……”大蟒自顾数着,鳄鱼见讨价还价无望,飞快地掣起红姑娘一双仅可盈握的脚踝,摆弄两瓣柔嫩的莲足刺激他胯下硬物,手段之老练情态之猥琐,真可谓淫中宿将。红姑娘虽然面朝地趴着,也明白自己被摆成了何等火辣的体位,宛如在一根又大粗的铜柱上被迫起舞一样,双脚被牵引着快速运转,时而勾缠时而璧合、时而上下套弄时而并蒂推抚,时而如玉蝶翻飞、时而如狡兔伏丛,无片刻停歇,极尽羞辱。
“不……不!快放开我!”
“五、四、……”
“我……我恨你!坏妖精我恨你!”
“一。”
“嗷嗷~”鄂鱼精一声干嚎。一股恶臭无比的粘液从红姑娘双脚浇过,直漫到腿上、背上、长发上。
黑牢中终于寂静了下来。当红姑娘被大蟒如一团棉絮似的拦腰扛起时已同新生婴儿一般,妖精们瓜分了她身上那些香藤编制的饰品。鳄鱼撸下脚镯、猩猩夺去额环,以便通过脚香和发香继续意淫她,豪猪动手慢了只能小心翼翼摘了她的臂环,由于它贴身紧上面沾了她些许汗液,豪猪舔了又舔,只觉比糖稀还甜。
一无所有的美体软软趴在大蟒肩上,随着登上黑牢台阶的步伐摇摇晃晃,好似在恶浪间颠簸的小舟。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