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七姝落难篇】第四回 洗凝脂 蛇王弄机巧 ;撩情欲 素心泛涟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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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蛇洞虽然名为“洞”,却不是处处黢黑阴暗,而是凭山而筑的大型堡垒。从洞门进入后可见里面构造鳞次,通过幽深的地道可以抵达各处。毕竟青蛇是女性又注重修行,不容许手下喽罗在修成人形后还活得邋遢,仓库、伙房、操练场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处温泉眼,常年可以接取温泉,妖怪们都是山兽成精脏惯了,没有洗澡的习惯,而青蛇精有时做法需要提前沐浴熏香,所以给自己准备了私用的浴室,装配了精致的浴桶和浴具。

   “哈哈哈,红丫头,你看看本王多么照顾你。”青蛇精把浴桶浴具用在了美丽俘虏身上。此时红姑娘木呆呆地坐在浴桶里,双眸轻阖,披着湿漉漉的柔浓青丝。青蛇精拨弄着桶中温水,在女孩丰润的玉颈酥胸上来回轻抚。圣女娇躯有出尘自净的功能,只是用湿巾擦拭一遍,便将上面沾染的不清洁悉数除去。

   红姑娘垂面静坐,不声不响,刚刚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事,现在终于到了远离雄性野兽的安全场所。热水浴,虽然谈不上享受,但的确是很舒服的。

   “看看,这下子就变得干干净净了,”青蛇不求对方回应,一边欣赏凝脂承露的诱惑场面,一边将冷冰冰的手指搭在女孩柔美的曲线上。“这么一来,你就和咱们刚见面的时候一样漂亮了。我的丫头,这个下午你可受了多少折磨啊~”

   听到这里,大姐抬起头气哼哼盯着青蛇:“不要在这儿假惺惺了!让我受到那样的侮辱还不都是你的意思!”

   她的体力被封印住了,现在就连发个火也要强抖精神,胸口的两团白肉随之起伏。青蛇一脸坏笑地抹着大姐的香腮:

   “侮辱?至少不全是吧~你敢说你刚才连一丝一毫快乐的感觉都没有吗?”

   “啊—“大姐肤色瞬间羞红上涌,不敢和蛇精对视,无奈脸蛋又被牢牢托住无法垂下。天然无垢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说谎,唯有沉默不语,这便是默认了。青蛇精笑着用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做了指示,立在旁边伺候的大蟒头领走上前,把一杯天然的香料倒入了热气腾腾的浴缸,动作稳缓,就像她平素侍奉女王大人般细心,刚刚为红姑娘擦身、洗发的时候也是如此,她绝对服从女王大人的指令。她把香料搅拌匀了,便随着青蛇精的另一个手势退出了房间。

   “你方才尝到了什么滋味你自己心里明明白白的,世上可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不会因此有快感啊~“

   红姑娘慌乱地甩脱女妖那让她极不自在的目光,但她感到自己无法掩饰身心的分毫:“我是天地孕育的圣女,绝不是普通的女人!”

   听到这儿青蛇精不禁冷笑:“刚才你泻身的时候,怎么不把这些话喊给鳄鱼头领听啊!”

   “唔……”红姑娘不答话。然而在她听到“泻身”二字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有了些她自己不愿察觉的异样。

   “口体、男女之欲是每个生灵的天性,无论神、精灵、妖物什么的,只要正常活着就不可能完全抑制得住。”

   夸夸而谈间,青蛇的言语忽转温情,手指冻的也愈加细致起来:“天呐地呀实在残忍,给了你这么一副好皮肉,却让你做什么狗屁圣女……”

   诋毁天地!红姑娘实在不能容忍,嗔道:“你不是和你姐姐一样要炼什么七心丹吗,快点动手杀了我吧!”

   本以为用这件事刺激青蛇会使她发狂、痛下杀手,不料对方依然是一脸嘲讽地冷笑着:“哎呀呀,你怎么这么想死啊,好无趣!你这丫头真可爱,生得美不胜收,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该如何使用!“

   说着青蛇就把嘴凑到了红姑娘的耳边,抚弄着潮湿的长发和肩膀。

   “就算真要杀你,也只有把你们姐妹七个一起放入炼丹炉里炼制才能成功呢。“

   红姑娘大感异样,但还没等她惊呼出口,青蛇冰冷的唇便贴在了少女的玉颈上。青蛇贪婪地吻了起来。

   “嘿嘿~嗯真香啊!“

   “快放开我……放开我!坏妖精!!“气力全无的红姑娘奋力的反抗只不过让浴桶中多泛起了些水花而已。”你、你再敢乱碰我,我……我就咬舌自尽、让你炼不成丹!“

   “哈哈哈哈哈~“青蛇直接把扫荡范围扩张到红姑娘的脸部,越发放荡:”莫不说你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力气,就是有,你也甭拿这个威胁我。你可别忘了’反伤咒‘的事儿,你真咬下去还不等出血就会疼晕过去,任凭我们玩个通透哈哈哈哈!“

   “你……卑鄙!“

   ”欸?现在嫌本王卑鄙?听说猩猩要捅你后面的时候你还在笑?“

   “没有没有!好疼的!”大姐只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虽然青蛇是在污蔑她,她确实被三个丑陋的妖怪玩弄的纵情忘我,近乎于享受……不不不绝不是这样的!她憋得俏脸通红却没有任何方法开脱。

   青蛇精依然不疾不徐,一边喷着冰冷的声调,一边用近乎零度的嘴唇在红姑娘秀颈香肩上缓缓来回:“你也用不着多想,这不是很正常的么。食欲、性欲和睡眠欲是天地恩赐给生灵的乐趣,尽情享受理所应当。今天只是让你尝了些皮毛就把你美成这样儿,真要是都尝个遍,岂不是要变得比我们这些你们口中的妖怪还要妖怪吗~”

   七个姐妹是半仙之躯,平时不需饮食,靠打坐吐息吸收日月精华为能量,只有在身体大为不适的时候才饮适量的清水调节循环,最多咀嚼些草药,所以莫说人间烟火、就是山果野菜都不曾入口过;至于睡眠欲什么的也是很遥远的,她们平素休息的时候神守意清,几乎等于闭目调养、缓解筋骨疲乏而已。如今色欲的窗口被强迫打开,青蛇所说的每个字句都是那么可怕,红姑娘好怕自己会继续堕落……

   “不!不!”

   红姑娘用尽意念去抵制,但不知是气力用尽还是被青蛇的调戏搅乱了神,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小,后来甚至近乎呢喃。

   “我……怎么能……和你们……你们这些妖怪……”

   虽然极力不和青蛇对视,奈何青蛇女王的下半身是蛇尾,可以盘成基底使上身随意改变方向,青蛇一个扭身追上前来,撩拨起红姑娘挡在面前的湿发、托起她圆润精巧的下颌:

   “你这丫头嘴真硬~是不是舌头也很硬啊。”

   在青蛇说前半句的时候红姑娘闭紧了双眼,后半句时她猛觉不对,刚要睁眼,只觉一条又硬又冷仿若宽牛筋绳的东西直截分开了自己的双唇滑入口中。那是青蛇在居高临下之际发动了舌侵!

   “唔,唔……”

   她本以暗下决心不管什么异物、胆敢进她的口中,定要狠狠地咬。这个念头不过持续了一个刹那不足,便随着青蛇舌头的几下摆动消失得荡然无存了。她的身体先是一阵僵硬,又瞬间化作了极为柔软的线条瘫倒在了青蛇精的怀抱中。圆睁的杏眼渐渐暗淡,最后双睑轻轻滑下,也许是她明白自己根本逃不出被任意摆弄的命运,也许是她这一天实在太累了。青蛇随便红姑娘怎么想,她只顾贪婪地饱尝芳泽。

   如此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当红姑娘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被青蛇抱了起来,湿漉漉地平放在了浴室的地面上。青蛇为了红姑娘躺得舒服一些,把红姑娘的长发盘成枕头状垫在她后脑下。红姑娘听见耳边簌簌异响,睁眼一看,只见青蛇精已把裙子上衣统统脱了,露出略泛铁色的裸体。青蛇精身材纤瘦,精巧的乳房像两个苹果,非常结实,与蛇尾交接的地方是极其明显的人鱼线及揽臂可环的小腰肢。

   “啊呀……”

   在山中清修的时候,七姐妹不曾坦诚相见,也就是说,这是红姑娘第一次看到除自己外异性的敏感部位。这感觉和第一次看到男性敏感部位——也就是鳄鱼那根大棒——的时候不同,除了作为被羞辱者的正常反应之外,还夹杂着如丝如缕的其他情绪,不可名状……还没等她整理出这种情绪究竟是什么,刚刚出浴微微发烫的皮肤突觉一凉,竟是青蛇精已经压了上来。

   “好软……啊好暖!“蛇精把自己整个身体贴在红姑娘的娇躯上,以极快的频率搓揉酥胸,锥子脸在丰满的雪丘上来回挤压。鳄鱼精的侵犯如同车辙碾过花田,虽然对反伤咒有忌惮,却不能掩盖他内心的轻贱之意,但青蛇女王的爱抚犹如蜻蜓点春水,纵然有时稍有手重,温情之意却可以通过肌肤相亲传遍红姑娘的每一丝神经。一下午的遭遇让红姑娘对男女床笫事产生了极其深重的心理阴影,但如今同性对食的初体验,却让她有了飘飘欲仙之意,虽然她并不想承认,也只能用银牙叼住自己食指的中节不发声。其实是她不自知,她销魂的呻吟声已无法克制,和她俏脸上羞红的迷醉相映成趣。

   “面对现实吧,你其实非常喜欢肌肤相贴的快感。贞洁的女人不是寂寞的,她必须要有爱侣陪伴。你不接受任何人的爱,便会没了心窍、只能变成人尽可夫的空壳。”

   说罢,青蛇沿着红姑娘的曲线一路轻轻吻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爱怜过她晶莹的脚指之后又沿路折返,脚背、小腿、大腿、耻部、肚脐……红姑娘如坠雾中不知所措之际,青蛇精的舌头再一次袭来,这次她双手紧紧攥着红姑娘嫩滑的肩膀,充满攻击意味的尖细乳头直嵌入红姑娘丰满的胸脯上。红姑娘此刻不得不正视现实——她已经连反抗的心气儿都提不起来了,朱唇应启而开。青蛇狡黠的眉毛一挑、顺势直入,灵舌在红姑娘温热清香的口腔中滑动一番,突然两片舌瓣儿一松,有粒无色无味、绿豆大小的玩意儿落入红姑娘的喉中,处于身体本能在感受不适时的应激反应,红姑娘喉头一紧,竟将那不知为何物的小珠吞了下去

   “呀!”红姑娘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从女女欢愉的初体验中猛地坐起,拼尽所有力气抖开青蛇精的纠缠,随后纤纤玉指在丰满的嘴唇上慌张的摩梭——依靠吸食日精月华生存的她,没有吞吃不洁之物的经验,更不知道“催吐”这么恶心下品的动作。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小样儿,青蛇连连流氓笑。

   “嘿嘿嘿。”

   红姑娘只觉前所未有的恶寒,难道这个就是鳄鱼精说过的“春药”!

   现在唯有自杀才能保证贞洁了!

   她挣扎这要站起来,碰壁自尽或是和青蛇精拼命怎样都好!然而朱砂封印让她根本使不出这般气力,双臂无法支撑身体,只能缓缓撑到浴缸边。

   看着靠在浴缸大喘粗气满脸泪水的红姑娘,青蛇精明白了其中误会,催动蛇尾游到了美丽俘虏的眼前。

   “妖精你别过来!”

   红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微弱得不足以表现倔强。

   青蛇冷笑一声:

   “哼,真扫兴,老娘对你这么好,你却不识抬举。”

   “啊?”

   “你以为我刚才喂你吃的是什么?”

   “难道,难道……“

   “以为我会硬往你嘴里塞春药吗?切!你还真当老娘是那种‘坏妖精’啊!”青蛇精懒懒地抱怨着,语气似乎不再是胜利者在拷问俘虏,而是闺蜜间在发着牢骚。

   “我……我……”红姑娘一时露出‘诬陷好人‘后不好意思的情态来,的确,自己并没有产生情欲上的异样。“这药丸到底是什么?”

   面对红姑娘弱弱的提问,青蛇也不急着回答,故作愤怒地捡起旁边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穿戴起来,红姑娘只能默默看着。等到青蛇精把外衣的丝带系好之后,才懒懒地给了答复:“我是怕红仙子你嫌弃我们妖怪洞府不养眼、在这里住得不舒服,所以才献上了本妖精耗费了好久气力才炼制出的‘妍媸虚化丹“,这仙丹的作用也就是几天,等药效过了,只怕仙子你想再要、我还供不起呢!”

   听着青蛇精冷嘲热讽,红姑娘并未从中知道“妍媸虚化丹”究竟是什么功效,不过确实自己并没感觉身体有异样,她也不愿追问了。目前只要能保住贞洁,被毒死都是一种解脱,没什么可怕的。

   “好了好了,今天先不陪你玩了,明天还要去找的那些可爱的妹妹们,带她们和你团聚呢。”

   “哼,你别痴心妄想了,妹妹们一定会教训你们这群妖精的。”

   “看看你,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还有心嘴硬呢!好吧好吧,今晚咱们都各自睡个好觉,明天各有各的‘活儿’要干,哈哈”

   说罢青蛇精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只哨子,凭空“滴滴”吹了两下,不一会儿浴室门应声而开,冷风灌了进来,周身赤裸的红姑娘刚刚热水浴,被风撩到冷得直抱肩。

   “带这个小美人儿回她的房间!小心点伺候着。”青蛇精对门口的人影发号施令。红姑娘想到自己又要回到那阴暗恐怖的黑牢了,不禁对目前这温暖明亮的环境产生了不自知的依赖感。

   门口的人影没有应声便进了浴室。红姑娘侧脸一看,并不是大蟒头领,而是八个身高三四尺的矮小男子。八个人似孪生兄弟一般,各个一般模样,头发剃光,只穿了条纯白的兜裆布。这八个人虽然身高不济,但一个个皮肤洁白如精钢,周身肌肉突出,浓眉大眼英武非凡,除了矮了些之外,形貌如天神相仿。红姑娘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妖怪幻化成人性,难免脸儿发烫,害羞起来。

   青蛇做了个手势,八个汉子便围上来对红姑娘动手动脚。却不是凌辱她,而是要把这具矫健而乏力的娇躯搬运起来:一个汉子先上前松缓地揽起红姑娘的长发、另一只手掌轻轻贴在她脖颈下方细腻的皮肤;两个汉子握住她的左右小臂、肩膀;另外五个依次双手揽住她的肋下、腰肢、臀下、膝关节和踝关节,一切完毕后,十六个支撑点同时发力托举,轻轻松松把红姑娘抬起。

   “哎呦……”八个壮汉的有序操作让红姑娘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只是如此一来自己身体被摆成“十”字形,完全不能自主,所有关节都不能动弹,既像砧板上的肉又像献祭的贡品,羞耻感前所未有。

   青蛇精兴致勃勃的游走过来,也不动手,只是用几乎可以喷火的目光扫过红姑娘的寸寸肌肤,脸贴得非常近。红姑娘可以若有若无感受到青蛇粗重的鼻息。八个壮汉很通主子的意,故意调整红姑娘的曲线,让她的腰肢微微上台,那双弹性十足的双峰顶上的粉珠被冷气喷到、登时有了反应、更加高挺。

   “哈哈哈哈,还没碰你,你就硬了,可见你果然是天生的小淫娃,还要什么春药啊~”

   “才不是呢!坏妖怪!坏妖怪!”

   她的叱骂声无论是音色还是用词都让青蛇精只能享受毫不生气。欣赏了几分钟,青蛇精轻轻弹嗽一声,八个壮汉抬着满脸羞怒双眸紧闭的红姑娘出了浴室。

   他们的动作缓慢步伐沉稳。一路上红姑娘不敢睁眼,她知道洞中其他围观的小妖对她食指大动,时不时耳边传来污言秽语和流氓笑声,山风吹着她,但她赤裸裸躺在那些壮汉的臂弯间,肌肤相亲春心萌动,竟然也不怎么觉得冷。

   红姑娘并不是被送往地牢的,而是被抬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高塔之中,她感到托举着自己的八个壮汉拾级而上,慢慢向塔顶走去。红姑娘虽然身体朝下倾斜着,但八个壮汉的手仿佛牢牢黏着,并不让她滑下去。

   她以后若知道这八位的原形是什么,非要惊声尖叫不可。

   青蛇精并不是个残忍的妖怪,本有怜香惜玉之心,再加上红姑娘的绝美容颜结合圣洁气质,使渴望姐姐之爱又不可得的青蛇精为之倾倒。青蛇精为此不仅研究典籍、寻找不杀死葫芦姐妹也能炼出七心丹的妙法,同时也给红姑娘更换了囚身之所,阴暗潮湿的地牢太折杀这朵鲜花的娇艳,不如软禁在通风透亮的塔中,反正她气力都被封住了又一丝不挂,根本逃不出塔去。

   想到这里,青蛇精环顾了自己的卧室中摆放的七个人形衣架——其中六个目前空着,另一个上挂着从红姑娘身上剥下来的文胸、内裤和纱裙。俨然是作为战利品陈列的。

   另一方面全裸的红姑娘也被抬上了九层塔的第八层。通道拐角是一扇木门,抬她头部的壮汉抬脚将它踢开,引弟兄们进了屋子去,把红姑娘往地上一撂、又依次出了门,将门拉阖,没有上锁自顾走了。里面没有灯,但东墙上有很大的一扇铁栅栏窗,月光正透进来可以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况。这房间不是很大,石头砌成,地面上铺着冰凉的石板,整洁冷肃可以保证没有鼠穴虫窝,里面空空的,只有背风的角落放着一张光秃秃的木床,比单人床宽裕,但难以睡下两个成年人,床头搭着一条浴巾似的白布。

   这就是全部了。比那地牢好太多,难得清净,可以休息得舒心些。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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